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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所還有懷念。轆轤就對呂喬說:“回頭看不吉利,懂不懂?”
呂喬當然不相信這種帶有迷信說法的言語。但是,轆轤的告誡還是要聽的。畢竟她是一片好心。
隨著一陣轟隆隆的開門聲,大鐵門下面的滾輪朝兩邊滑去,一群人迎著鐵門站立在門外的不遠處。與上回從杭州乘飛機回到N市被押送進看守所不同的是,每個人都沒有那份可惜、心痛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則是輕鬆地笑容。
呂喬依然站在門裡邊,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人群。除了三個不認識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她都認識。李平和章立明那自不必說,所長和政委也自不必說,大強和方律師都已經是熟人也自不必說,唯獨缺了沈非,還有那位張先生。但是,在呂喬心裡這兩個人並不是她想第一眼就看見的人。
她想見到鄭東昇,她想知道他的近況。而且發至內心的迫切。鄭東昇那既清晰又模糊的身影是這段時間以來呂喬總是輾轉反側難以成眠的主要原因。她始終在心裡問自己:假如她和鄭東昇帶著孩子們平靜地生活下去,她是不是就會避免所有的災難;假如她不是讓人覺得好高騖遠,善於表現而是恪守婦道,是不是可以避免所有的災難;退一萬步說,假如沒有沈非的出現,是不是可以避免所有的災難?
而所有的災難都無法避免的發生了。即便被沈非的公司送進了看守所,現在又被沈非的運作走出了看守所,呂喬依然還在深切地想知道鄭東昇的情況。
想見的人見不到,一絲遺憾的笑容寫在了呂喬的臉上。眼前的一群人中,只有三個人是她不認識的。但她知道那三個不認識的人肯定是上海的警方。
她邁開了步,跨過鐵門滾輪的溝槽。去擁抱本該屬於她的世界。
款款地行,悠悠地走,帶著看不出有明顯滄桑的微笑,呂喬朝人群走去。
王大隊長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呂喬,有些吃驚的表情顯露在他們的臉上。不用分析王大隊長三個人的驚訝,任何人見到了呂喬都會出現這種表情——很正常。
方沁作為律師,第一個握住了呂喬的手:“恭喜。”
劉大強則留下了眼淚,直到呂喬走到他的身邊,對他嗔怪地說:“不難為情呀,一個大男人!”他才破涕為笑:“喬哥,你受苦了!”
呂喬看了一眼李平和章立明:“感謝二位的辛苦。”說完,就走到諶所長和朱政委的身邊:“謝謝您們,謝謝你們對我的關照。”
“呂喬,這幾位是上海經偵支隊派來的警官,這位是王大隊長。接下來將由他們接管你的案子。”
“王大隊長您好!”呂喬稍微點頭表達對王大隊長的尊敬。
王大隊長也點點頭,算作認識了自己的辦案物件。那絲不易察覺的驚訝已經從他的臉上消失。
李平對王大隊長公事公辦:“我們的任務就此告一段落,那就先走了。”他跟王大隊長等人一一握手,然後就和章立明一道坐上了他們檢察院的車,呼嘯一聲,開出了看守所的院門。
“我們也走吧?”劉大強問王大隊長。
“走。”王大隊長又分別和諶所長、朱政委握握手,同時也沒忘記與邱警官握手告別。
即將上車的一剎那,呂喬又說:“請等一等。我有話對警官說。”
人們都望著呂喬,不知道呂喬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只見呂喬走到邱警官身邊,邱警官的眼圈居然紅了:“有機會我們一定要相見!”
呂喬笑了:“一定,咱們一定相見。”
然後呂喬望著站在邱警官身旁的諶所長和朱政委:“還有點事,就是邱警官演講的事。”
“說吧。”諶所長看了一眼朱政委:“儘管提出來,小邱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
“邱警官,你上臺的時候,頭不要昂起來,眼睛看著臺下,一定主意要平視。在演講過程中,不要去搜尋臺下觀眾的情緒,也就是說觀眾的情緒絕對不能左右你的情緒。你需要把握的就是恰到好處地與觀眾產生互動。當然這種互動一定是在情緒爆發的前提下才會產生。而你只要把眼睛看到報告現場倒數第二、第三排的地方。”
邱警官拼命地點頭:“我記住了。”
“這是一個細節,也是一個訣竅,許多參加演講的人因為缺乏舞臺經驗而名落孫山,都是敗在這個細節上。”
邱警官強忍住就要滾出眼眶的淚水:“謝謝你,謝謝你為我想得這麼周到。”
呂喬索性就犯規,她用手握住邱警官的手,眼睛看著諶所長和朱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