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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沈非的意思。他不願意讓張君毅接觸呂喬,就是判刑入獄,沈非也不想給張君毅創造任何接近呂喬的機會。所以監獄裡只知道劉大強的電話。
張君毅對沈非的小心眼十分感冒,但也無可奈何。誰讓這四隻眼捷足先登呢。好在,呂喬在監獄,沈非夠不著,自己也夠不著。從男人那針鼻一樣大小的心眼裡,似乎找到了一點兒平衡。
“五一之前我去N市看望喬喬,在你那裡多待幾天。”沈非說到這兒,想了想又說:“你請大強辛苦一下,在監獄系統找找人,看能不能陪喬喬吃頓飯。”
“我已經跟大強說了,他正在聯絡。”
“那好,五一見。”
除了讓沈非傷心不已的呂喬之外,沈非的仕途卻發展十分順利。就好似這冬去春來的氣象,記憶裡還有冰凍災害的驚秫,但遍地都是春色滿園。
自從擔任常務副總裁以來,沈非接連出了幾個“彩”:一是集團公司完成了全年經濟目標管理任務;二是與張君毅合作引進的生產線已經投產,產品已經遠銷東南亞等國家和地區,創匯前景十分寬廣;三是與日本XX株式會社、加拿大加信跨國投資集團的三方合作已經正式簽訂協議,市場運作穩步推進。
這一切都讓培養幹部的組織部門欣喜有加,經市委常委會研究決定,在黨委書記老紀光榮退休後,沈非任命為集團公司總裁兼黨委書記,成了市政府機構改革之後形成的五大集團公司之一的旗幟人物,享受副部級現職待遇。
曉鷺轉學到了上海後,沒多久就跟著阿公阿婆拽上了一口上海話,哄得老爺子老太太簡直歡喜的了不得;遠在加拿大的曉鵬已經安裝了智慧假肢,正在調整和適應階段。尤其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已經被安定醫院診斷為精神病邊緣人的蘇素麗居然在見到了曉鷺後,忽然就神情清爽了起來。甚至到了見不到曉鷺就發瘋,見到了曉鷺就安靜的狀態。
沈非跟瘋癲的蘇素麗再沒有了夫妻生活。蘇素麗也再沒有對沈非死纏爛打。她的病情逐漸好轉,終於讓老父老母省卻了不少煩腦:這個打不走,罵還賴的蘇素麗能夠好起來,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沈非的直接下屬黃炳如出任重新組合的上海XXXX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沈非兼任董事長,掌控日本山野和加拿大張君毅以及上海三家的合資實體。山野和張君毅各從總部派來一名“財務大臣”,參與公司的資金總量控制和使用。原財務部經理,按照沈非意見,由黃炳如執行就地免職,理由是“故意拖欠營銷人員提成,造成惡劣影響”。但是沈非的懷柔政策還是讓這位免職的財務部經理感激不盡:由集團公司下發檔案轉任另一公司擔任財務部負責人。
工作上順風順水,一切都在按照良性軌道執行。沈非只留下一塊心痛,那就是呂喬。
呂喬服刑,從常人角度上來說,用一個字:“熬”。熬過這段歲月就可以了。但是從呂喬的角度上說,就是“熬”一天都難受。這種難受的體會又是常人理解不了的。
經歷過豐富人生經歷的呂喬,曾經被愛包圍的呂喬,從無比幸福的巔峰跌落進萬丈深淵的痛苦,每時每刻都在煎熬著她。
儘管高曉丹副監獄長終於沒有按照監規處罰呂喬之後,呂喬的境遇並沒有太大的改變。的確像宋斌監獄長所說的那樣:“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人平等不是吊在口上喊,含在嗓子眼裡唱那麼容易,在監獄是要處處體現在行動上的。
就幾天功夫,六監區就風傳出一個綽號:“美麗打手”,簡稱為“打打”,綽號授予長得最漂亮,最瘋狂,最難調教的呂喬。
這一天,“打打”呂喬又在車間和別的犯人打了起來!
起因是呂喬做的絹花不合格,全部返工。全部返工的含義是不但損失的材料自己賠,還要扣獎分。總也掙不到獎分的呂喬這下著急了:賠償材料不難過,難過的沒有了獎分怎麼辦?
監區把那權當監工的“師傅”調開後,呂喬獨當一面做絹花。原本按照樣本做也不會產生嚴重後果,結果呂喬別出心裁,粉紅的色系她弄成了深紅,深紅裡再摻點綠色,綠色裡又分淺綠和深綠,再加點黃色的花芯點綴其中,把個絹花弄得忒誇張,又嬌豔,像似一朵芙蓉出水就作罷,但還不滿足,還到處張揚著一張挑逗的臉滿世界招搖。
呂喬把自己很欣賞的成果用個塑膠筐裝好,每一朵花都擺放的很到位,像個大花籃一般拖到質檢臺去檢驗。
質檢員拿著樣板花一對照,就在呂喬的花筐邊踢了一腳,對呂喬大聲說:“拖回去,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