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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了。早幾年陪著喬哥一起吃飯時,認識了喬哥一個女朋友,印象裡似乎是從小時候就認識的那一類,屬於知根知底的那一撥。像是在監獄?對,是在監獄局工作。當時給過電話,但是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想到這兒,劉大強開著車子就往家裡奔去。
劉大強叫老婆打下手,好不容易翻出一個筆記本,真是謝天謝地,還真的給劉大強找到了!筆記本上記著:K省監獄管理局:謝雅琪。
劉大強開著車就走了,直奔勞改城的監獄局。
還真順利,找到了那位謝雅琪,居然是副局長!
謝副局長不認識劉大強了。劉大強連比劃帶引導,謝副局長才想起了自己和呂喬在一起吃飯的那檔子事兒。
“劉先生,您找我什麼事嗎?”謝副局長給劉大強倒了一杯水,問道。
“我喬哥,哦對不起,呂喬出事了您知道嗎?”
“出了什麼事?”謝雅琪被劉大強弄得挺緊張。
“她在女子監獄服刑。”劉大強說到這兒眼眶裡淚汪汪的。
“什麼時候的事兒?女子監獄是我分管呀!”謝雅琪吃驚地說。
也難怪,女子監獄數千犯人,高高在上的謝雅琪哪裡能知道?連想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兒時的朋友會在自己管轄的女子監獄服刑。
“說說,怎麼回事?”謝雅琪催促劉大強。
謝雅琪不知道呂喬服刑情有可原。監獄系統相對來說與外界的接觸不多。屬於那種封閉狀態。比如呂喬來服刑,作為監獄長都不可能清楚呂喬過去的事情,甚至都很難了解得到。幸虧女子監獄就在N市郊外,只要想打聽還是能夠打聽的到,如果是從省內其他地方過來服刑的人犯,那就更難以知道人犯過去的事情了,了不起就是判決書上對人犯過去經歷的一小段敘述。
謝雅琪儘管與呂喬是兒時的朋友,但是不在一個系統,平時接觸不多,偶爾遇見了才一塊兒聊聊,溝通一下,不會特意地沒事兒找事兒扎堆玩兒。尤其這謝雅琪比呂喬還大個幾歲,不屬於那種同年老庚的閨蜜,大家都忙,也就不可能知道近期個人的情況。
尤其是呂喬這個人,不想對任何人說起自己的老朋友、老領導等等在什麼崗位上工作。比如像柳廳長,現在加上一個謝雅琪,都是她在服刑期間可以給予關照的人。但是她就是啥也不露。
值得在此帶上一筆的是,呂喬在N市中級人民法院也有好幾個朋友,其中也有發小級的,甚至呂喬在黨校的一位同學就在中院當副院長。但是呂喬放棄了上訴,估計就是上訴她也不會透過誰去疏通關係,寧願自己承受一切。
“我會過去看她的。”謝雅琪對劉大強說。
“謝局長,我今天來,有件事想請您幫忙。”劉大強心裡高興的要命。沒想到呂喬還有個這麼有權的朋友。
劉大強如果知道那省司法廳的柳廳長已經跟女子監獄接上了頭,估計他要笑瘋了。
“你說吧劉先生。”謝雅琪很客氣。
當劉大強把想讓監獄安排呂喬跟她的幾個朋友見面吃頓便飯的想法告訴謝雅琪之後,謝雅琪說:“這不難,我們正準備下發檔案,不僅是安排罪犯和家屬見面,也可以安排罪犯與家屬共同吃便飯。甚至還可以安排夫妻見面待上幾個小時。體現人性化管理嘛。”
說到這兒,謝雅琪又補充道:“不過,僅限家屬。朋友不能在一起提供這個方便的。”
劉大強心裡咯噔一下,這要來看喬哥的沒一個是家屬哦,但是劉大強膽子大,就說:“都是家屬,謝局長您放心,全都是家屬。”但是膽大歸膽大,這劉大強還是心虛,就掩飾道:“太好了,黨的政策實在是英明偉大。”
謝雅琪覺得這位看起來很忠厚的人說出的話就像報紙上的宣傳口號,就笑了:“劉先生,給張名片吧,我現在就給女監的負責人打個電話。你可以去直接找他們聯絡好不好?”
謝雅琪拿起電話就給宋斌撥了過去:
“我的一個朋友在你那兒服刑,你們提供個方便,按照局裡上次開會定的,安排一頓便飯讓她與家屬見見面。”
“好的,讓他家屬來一趟,我把具體的事項跟他們交代一下。”宋斌想想又對著話筒問道:“這服刑人員的名字您還沒告訴我呢。”
“叫呂喬。”謝雅琪說。
宋斌一聽又是呂喬,就笑起來:“謝局長,呂喬這個名字我一天要聽無數遍,沒想到你也提到了她。”
“宋監啊,呂喬可是跟我一塊兒長大的,我不多說了,你聽的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