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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曉鷺:“鷺鷺,你告訴爸爸,你這些話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鷺鷺回答的很爽快:“不是我在那裡學來的,是我在社會實踐中總結的。也是我告訴我大姆媽應該這麼做的!”
“你哪來的社會實踐?你還有社會實踐?”沈非哭笑不得:“在學校不學好,盡學些沒用的東西,跟伴不跟好,盡跟些四六不靠的人瞎攪和!”
“儂講阿拉是四六不靠?儂以為阿拉沒帶好鷺鷺嗎?你打著燈籠去伊學校問一問,阿拉蘇素麗哪一點對不起鷺鷺!對不對呀鷺鷺?”蘇素麗說完就又在鷺鷺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鄭曉鷺美得不行:“我們老師都說我大姆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弄半天,蘇素麗同意與沈非脫離夫妻關係所有動議都是出自這個丫頭的腦袋瓜子!
沈非父母無奈地看著兒子,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下去了。
沈非也看看自己的老父老母,就問蘇素麗:“你明確一點。首先肯定的是,我們倆是離婚。這都什麼年代了?沒有離婚不離家一說!”
“阿拉全聽鷺鷺的。鷺鷺叫阿拉離婚阿拉就離婚,鷺鷺叫阿拉離婚不離家阿拉就離婚不離家,前提是,不管是哪種方式,阿拉就是要跟鷺鷺在一起。大不了阿拉跟鷺鷺搬出去,一輩子不分開!”蘇素麗態度堅決。
看來,這個鄭曉鷺做了蘇素麗不少工作,也完全俘虜了蘇素麗的心。否則這患有“精神病邊緣症”的蘇素麗不會好的這麼快,也不會什麼都聽鷺鷺的。
“我的意見是離婚!你有什麼條件就提出來。別想打我女兒的主意!”
蘇素麗說:“我的條件就一個,只要答應把鷺鷺給我,我就帶著孩子跟你離婚,否則,一切免談!”
“我絕不會把鷺鷺給你!這是我的孩子,我和喬喬的孩子!除了孩子,你的任何條件我都答應!”沈非絕不讓步。他後悔的要命,真不應該一到上海就把孩子丟給老父老母。他忽略了有一個蘇素麗的存在,忽略了蘇素麗會把這個孩子當做籌碼來要挾自己。
“儂就是一個狠心的負心漢!阿拉也告訴儂,阿拉什麼都不要,就要鷺鷺。阿拉可以沒有儂,但是阿拉不可以沒有鷺鷺!”說著,蘇素麗嚎啕大哭起來,那架勢又像精神病發作般。
而鄭曉鷺卻啥也拎不清,用自己的小手給蘇素麗揩眼淚,嘴裡還說:“大姆媽,別哭,咱們再慢慢商量商量。”
已經沒有商量餘地了。沈非的滿腔期望都化為烏有。他站起身,對鄭曉鷺說:“鷺鷺,跟爸爸走,爸爸帶你去浦東。”
“不去!我不跟你去!除非你同意我的意見,否則我不離開大姆媽!”
還在哭泣的蘇素麗見鄭曉鷺這麼維護自己,轉而破涕為笑,一把摟緊曉鷺,掛著滿臉淚水,在孩子的小臉蛋兒上猛地一陣親吻!
老父老母低垂著頭,給兒子打電話的那份高興勁兒早就沒有了。
完了。沈非這個婚是離不成了,起碼是最近沒辦法離。那每天晚上靜下心來都在嚮往著能夠去監獄與呂喬團聚的希望不復存在。
沈非雙腿發軟,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口,聽鷺鷺喊自己,他回過頭見曉鷺摟著蘇素麗的脖子,一副親呢神態。那小嘴裡冒出一串甜言蜜語:
“爸爸,你要注意身體哦,想我了就來看看我,拜拜!”
沈非狠狠盯了女兒一眼,伸出個拳頭在空中晃了晃,權作嚇唬這丫頭片子給自己找的麻煩。
沈非還沒下樓,就接到了秘書打來的電話:
“總裁,市委市政府請您去開緊急會議。”
“什麼內容?”沈非問道。
“是關於汶川大地震援助的內容。”秘書答。
“好,我現在就動身去市委。”沈非跨進汽車,繫好安全帶。
行駛在上海的馬路上,想起市委市政府這次的會議,想起汶川特大地震災害,他強迫自己把與蘇素麗離婚這檔子事兒從自己的腦海裡抹去,只記住一點,一定要把鷺鷺奪回來。他不能因為呂喬不在身邊而讓蘇素麗得逞。
這邊的張君毅從監獄喜顛顛地回到公司後,身心俱佳。工作熱情高漲,進入前所未有的狀態。他的舊城改造已經出來了幾塊地皮,正在與規劃設計部門洽談設計構想。就在此時,他接到了市政府召開的關於援助地震災區的投資商懇談會通知。他立即上了車,催促司機小馬儘快往市政府趕去。
在監獄的呂喬卻因為汶川大地震主動要求捐款1000元而遭到其他犯人的非議。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