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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進入了看守所,他的心裡像似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生痛。
“喬喬,別怪我,我也沒有辦法啊!”沈非心裡想著,堪稱精明的他腦子裡全是亂糟糟的影象:一會兒是呂喬和他在球場打籃球;一會兒是他們倆在圖書館看書;一會兒兩個人在上海豫園吃生煎饅頭;一會兒是他們帶著曉鷺在遊樂場。突然看見張君毅他們的車子開過來了,從他面前的馬路上向著市區的方向疾駛而去。剛剛還在為呂喬感到心裡刺痛般的他,顧不得為呂喬再停留片刻,催促司機緊跟著張君毅往市區的方向開去。
經過了一座跨江大橋,就進入了市區。沈非看了看錶,正好11點。見張君毅的車子和機場那三個人的車子行使在下橋的匝道上,憑直覺他知道前面的車子準備走沿江大道。因為這條大道也是他每次從上海來N市的必經之路。這條路圍繞著市區北面和東面,從這裡直接到下榻的酒店,再從酒店到分公司生產基地,非常方便。況且這條大道,連線著這座城市的南北,江兩岸,噴泉、廣場、亭臺樓榭、酒店飯莊比比皆是。儘管已近午夜,但是那份都市風光不亞於上海的浦東。沈非還有一種感覺,上海的黃浦江繁華的也只有外灘那一段,高樓大廈也只集中在那一堆,不像N市這樣可以跨越10公里長,形成一個風光帶,處處景色誘人。再有一點就是,上海外灘除了節假日,一般到了晚上10點以後,人群也就漸漸地散去,浦東那些頗具標誌性的建築,如“東方明珠”、“金瑞大酒店”、“香格里拉”等頂樓閃爍的霓虹燈也慢慢地暗淡,漸漸被夜色籠罩,只能從星星點點燈火中辨別外灘的壯觀,凸現大都市的靚影。不像這座江南名城,徹夜都是火樹銀花,五座別具風格的跨江大橋將這座一江兩岸格局的省會城市串在一起,難怪南來北往的人們稱這裡是“小上海”、“滬上後花園”。正因為這座城市處在長江以南,具備絕好的地理位置和投資環境,所以給沈非的印象極其深刻,當然,投資的確定因素還是因為呂喬。
從他們年輕時起,沈非就十分看好呂喬身上所擁有的氣質,那不僅僅是文化修飾的氣質,而是在這個基礎上顯現出的商人氣質。故每每覺得她走上仕途可惜了。
機會終於來了。
他為呂喬開啟了一扇門,是他拉著呂喬跨進了他的“王國”。為了呂喬,他確定了在N市投資的目標,建立了佔地百餘畝的生產基地。事如人願,有了呂喬人脈關係建立的產供銷網路,沈非的設想已變成現實,僅在這裡的銷售額和產值就佔了總公司的半壁江山。那些年因決策的實施和對企業前景的把握,所產生的經濟效益,讓沈非的公司在集團公司一百多家企業中名列榜首。集團公司也十分欣賞沈非用上了能人,並給予了呂喬高度的評價。
沈非想著想著,不知乍地,他突然想起了一句京劇裡的臺詞:“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那種失落感油然而生,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
“這是什麼酒店?”沈非問司機。
“四海酒店”。司機將車子停在四海酒店的停車場,離張君毅他們的車子相隔五、六個車位。
“通知唐經理,退掉預定的商務酒店,我住在這裡。”沈非將上身往靠墊上一靠,對司機說,“你通知他們後,就到服務檯給我辦理住宿。”
沈非邊說,邊望著酒店大廳裡機場上遇見的三個人正在和張君毅交談著。
看著他們並沒有急著辦理住宿手續,沈非明白了,張君毅的公司可能就設在這座酒店的某一層樓,或者,張君毅就常住在這裡。
當司機為沈非辦理好住宿卡,交給沈非的時候,沈非還坐在車上沒有下來,對司機說:“車子留下,你打計程車回去吧。”
“等一下,”沈非看了一眼張君毅和機場上遇見的那三個人已不在大廳,他下了車,叫住了準備走出酒店停車場的司機,“通知唐經理,這幾天我有事情處理,不要來這裡找我,如果有需要我會與唐經理聯絡的。”
四海酒店是一家涉外酒店,建在N市的一座湖中半島上,也就是一邊靠城區主幹線,三面環水。這座湖也是國家體委定點的皮划艇訓練基地,在陽光燦爛的清晨,或者在煙雨朦朧的傍晚,都可以看到紅的、綠的,各色各樣的皮划艇點綴在湖中央。給這座城中之湖平添了許多生機。在酒店的對面,還有一個半島,島上鮮花盛開,鳥語花香,俗稱“百花躉”。島上聳立著一座36層的高樓,這座建築物上靠水一面的外牆上是一個立體的大型溫度計。據說這個溫度計高139米,寬26米,採用發光二極體製成,既是燈光雕塑的景觀照明,又能準確的指示外界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