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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了就承認,若是咬牙硬撐,就是個懦夫。這一點上你還不錯,至少是敢說自己錯了。不管你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老人家的額前的皺紋很深,但是停留在他的臉上,確實某種榮耀。他說話的聲音也是沉穩而緩慢,雖然並不響,但是也完全聽不出虛弱來。說道這裡,目光深深地看了劉餘航一眼:“但是,先前你栽贓帆兒的事情,老夫覺得,有些事還是要讓你們知道。”
老人家面無表情地說了句話,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那邊劉餘航惘然地抬起頭,目光看著不遠處的老人,想要說什麼話,但是到得最後也只是說:“怎、怎麼會?”
場間眾人臉上有些驚訝,而一旁的劉祖宏和劉祖耀也悄悄地交換了一下眼神。至於劉餘望,先是愣了愣,隨後也將眉頭皺了起來。但終究還是慢慢鬆開了。
沒有想到,先前一直不說話的老人,在這時候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在針對劉餘帆的事情上,劉餘航其實是進行過一番試探。主要是想知道家裡,或者說眼前這老人的底線在哪裡。但是一次次的試探並沒有什麼結果,彷彿所有的事情在老人這裡都是可以被接受的。以至於後來劉餘航幾人聯手將人送進大牢的時候還有些忐忑,但隨後依舊是風平浪靜的。於是,膽子就徹底大了起來。
老人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帆兒做得事情,很多老夫都知道。那幾個指斥他販賣人口的人,事後老夫也派人去查過了。有些東西做得很巧妙,明面上的很多線索都被抹掉,即便是老夫來查,也沒有什麼發生。但是那些人,老夫是知道的。因此也就知道他們的說法其實不妥。”
聲音說著,稍稍停留了片刻才接著響起來:“老夫說這些,只是點出一個事實,倒也沒有別的意思。祖望,你繼續吧。”
看起來極不負責地說了句話,連明確的態度都沒有,他就又變成了原本的樣子了。
“你是誰?此地是你隨便能來的麼?”
大牢之內,一個獄卒指著許宣,口中這般說道。那邊許宣也沒有辯駁什麼,直接取出一個令牌狀的物事,朝那邊扔了過去。獄卒下意識地接在手裡,看了一眼,口中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
許宣聞言,表情有些愕然,原本以為自己將這東西拿出來,足夠嚇唬到對方了,但是有時候狐假虎威這種事也是要分情況的。
“不識字?”想了想,許宣衝那邊試探地問了一句,就在那獄卒臉上露出幾分怒意的時候,他才說道:“錦衣衛的東西,你找個識字的來吧。”
那邊獄卒正要說話,聽到許宣口中的“錦衣衛”三個字,不由地縮了縮脖子,一溜煙地朝著裡面過去。
“人在哪裡?人在哪裡?”
不多蘇時,裡面傳來一陣喝罵聲,先前那獄卒被牢頭模樣的人揪著耳朵拖了出來,見到許宣的時候,臉上痛苦地表情裡擠出一抹討好的表情。
那邊牢頭衝著獄卒的屁股有踹了一腳,隨後才笑著同許宣拱拱手:“手下太不懂規矩,見笑了”他說著,又仔細地上下打量了許宣一番,然後才點點頭:“這位公子是?”
“呵,許宣,許漢文。”許宣衝他拱拱手,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我來帶人的。想必你已經收到通知了吧?”
叫羅浩的牢頭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原本對於劉餘帆並沒有放在心上,無非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後生,此時犯了事被抓了近來。當然,後來才知道事情或許並不簡單,他應該是在鬥爭中的失敗者。
羅浩又不是與世隔絕的,外間的傳聞他還是聽過一些,但對於他來說,這些都是小事。直到之後的某一天,才發現自己真的牽扯到一件大事當中去了。這個劉餘帆,不簡單!為了他的事情,居然有錦衣衛親自前來。接著自己的那些頂頭上司來也過問此事了——那些人,原本應該都是被打點好了的才會。也有人和他打了招呼,說是劉餘帆可以放出去。但是他也才收到訊息不久,不想這麼快便有人來了。
對於外面傳聞的劉餘帆身死的事情,他是為數不多的知情者之一。他知道這是劉餘帆那邊正對先前事情的報復。雖然在他的角度,還看不出來這樣做的意義。但是羅浩既然能做到牢頭,總歸對一些事情都有著比較敏銳的嗅覺。這樣做對劉餘帆有好處,只要知道這一點,也就夠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而這一樣的認知在羅浩這裡到了極致。雖然先前拿了劉餘航的好處,但是這時候說叛變就叛變了。那些好處,嗯,反正是對方給的,自己又沒有一定要。
他配合著做了些事情,隱隱的也知道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