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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莉聽到了。
“傻大個！我們聽到了！”
“你又在說我們壞話，我們要跟你宣戰，你今晚睡覺小心點，別一覺醒來少了什麼部件。”
柔柔嬌嬌突然探進腦袋，嗖的又消失了。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倆丫頭神經質，小爺我不跟她們一般見識。那老太婆實力應該還可以，跟金剛老大差不多。”馮子笑說話間忍不住往外瞥了幾眼，心裡泛起了嘀咕，這倆丫頭不會又要幹什麼壞事吧？她們現在還小，什麼都不懂，下手沒輕沒重。
“金剛老大是誰？”
“大金剛啊。”
“當我沒問。”姜毅起身從床上下來。
“你去哪？”
“見見你老爹，有點事情要交代。”
“別急啊，先跟我談談你怎麼打敗的鐵如血。”
“你說起鐵如血，我倒是想起來了，他身邊那隻白猴兒是什麼異種？”
“我對靈妖沒好感，不太懂，據說惡靈門從外界給他找來的，叫什麼……烏金靈猴？”
“烏金？怎麼會是白色的？”
“它不同時期不同變化，成長一次蛻變一次，直至蛻變成烏金靈猴。”
“潛力怎麼樣？”
“惡靈門門主親自出面給他淘來的，你說呢？”
“你看看人家鐵如血，你再看看你，就沒想著養個戰寵？”
“哼，等我長大了，會有自己的十八金剛，我還用得著戰寵？”
姜毅找到馮萬里的時候，馮萬里正準備去找他。
金剛剛剛向他彙報了姜毅挑戰鐵如血的事情，他就想去見見姜毅。
一來想查查姜毅真正的實力究竟多強，二來想問問是誰帶他找到的鐵如血。
自從姜毅連戰趙重冷程轟動赤枝牢籠後，他對姜毅越發看重，這樣的人才確實值得他多費心思。
“我前後想了想，應該是趙鍾離給她們指的路。趙鍾離跟那倆丫頭的奶奶有關係嗎？”姜毅事後想了想事件全過程，趙鍾離不可能只是為了跟自己道別，更可能是想親眼看看自己對皇道殘圖的展現。畢竟趙鍾離最先得到的皇道殘圖，有心思參悟卻沒能實現，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了別人，總得確定是否被埋沒。
“趙鍾離常年在血環荒林特訓殺手營，有聯絡也不是沒可能。他為什麼把你引過去？”
“他有句話讓我轉告你。”姜毅介紹了趙鍾離的委託，但還是沒有提到趙鍾離跟顏傲晴的情況，想為他們保守這份秘密。
馮萬里聽後若有所思的點頭，看樣子趙鍾離是真的準備離開了。
“趙鍾離實力到底有多強？”姜毅始終掛念這個問題。
“他很多年前就已經名聲在外，總之比我強。”
“他什麼來頭？”
“不要在乎他的來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時候還是不要深究。不過以他的性格能把皇道殘圖送你，也算難得。他的性格很古怪，看上眼的人會真心以待，看不順眼的人跟牲畜沒什麼區別，可棄可辱可殺可屠。”
“好吧，我就當朋友了。”姜毅不再追究。
“你贏了鐵如血？”陪同的金剛更關心這個問題。
“我不確定他有沒有用全力，但我應該算是贏了。”
金剛和馮萬里都露出笑容：“鐵如血很有傲性，不會輕易服輸，你既然能把他打倒，就說明你贏了。很不錯，你的成長速度讓我們驚訝，我其實沒想到你能在短短几個月裡晉入靈媒四品，還能擊敗鐵如血。”
馮萬里很少誇獎誰，姜毅絕對擔的上。
金剛笑道：“這下少主又該感到壓力了，以前不急不慢，現在不敢再偷懶了。”
“子笑天賦應該很強，為什麼實力上比赤枝其他傳人差那麼多？”
馮萬里沒有隱瞞：“他現在的實力情況跟殺生紋有關，跟我也有關。殺生紋不同於其他靈紋，非常講求根基的強和穩，根基越穩未來成長越迅速。
這麼跟你說吧，其他型別的靈紋通常都是前期成長迅猛，後期越來越慢，越來越艱難，尤其是晉入靈藏後，想要提升一品會付出靈媒時期百倍的努力。殺生紋則正好相反，能夠耐住前期的寂寞，牢牢把控根基，未來成長的速度會比其他靈紋容易很多倍。
比如靈徒階段靈媒前期階段，其他靈紋的天才們會在十五六歲之前迅速完善，殺生紋則需要拖延到二十五歲。但晉入靈藏階段後，其他人正常情況想要突破一品需要十年，我們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