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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錢手段?”石笙不解道;龍施道:“武者修煉不僅費時費力;還很費錢;買靈草、買丹藥、買武器、買秘籍等等;哪一樣不費錢?錢從哪裡來;天上掉的麼?還不得靠武者自己去賺;既然要賺錢;那就有行當;製作界石和製作玉簡;都是武者賺錢的行當;除此之外;還有很多行當;譬如制甲、煉器、煉丹、鑄劍、鑑賞等等;甚至他孃的還有;總之多不勝數;以後你出去見了世面;自然就會知道。”
石笙聽得一陣無語;怎麼修煉這麼一件神聖的事情;到了龍施嘴裡;就這般低俗猥瑣;不過這也讓石笙更加明白;修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白了;修煉不僅靠天分、靠努力;還得拼資源;難怪那洛雲揚那般囂張;一想起洛雲揚;石笙神色一冷;此人險些將他踢死;此仇不報非君子;石笙努力修煉;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要找那洛雲揚報那一腳之仇。
石笙冷哼一聲;暫且放下對洛雲揚的仇恨;詢問龍施;要如何檢視玉簡中的資訊;龍施告訴石笙;只需將真氣注入玉簡便可;石笙依言而為;結果卻沒半分效用;好像是有一道隔膜阻止石笙的真氣進入玉簡。
龍施道:“這是預料中事;任何一個門派;都把門中功法秘籍視為不傳之秘;只有派中弟子才能修習;這每一片玉簡當中;必然都設有封印;需要以岐山派獨有的方法;才能獲取玉簡中的資訊;就好比這些玉簡都上了鎖;你沒鑰匙就打不開;而那鑰匙只有岐山派的弟子才有。”
石笙無奈道:“這麼說;這些玉簡對我是毫無用處了?”龍施點點頭道:“不錯;這種封印就是對門派功法的保護手段;其實那趙篌能把玉簡攜帶出來;就已經不合常理;一般各門各派對玉簡的管理都非常嚴密;絕不允許門下弟子將玉簡帶出山門;所以那趙篌要麼是背叛師門;要麼就是偷偷下山;因此就算周封殺了趙篌;也不會有人追查;頂多以為趙篌是叛逆潛逃。”
石笙始知各門各派對秘籍功法看管如此嚴密;心想日後的確非得找個門派拜師不可。
將界石收好;石笙繼續潛心修煉;此後每隔幾日便會去結界處探查;看那周封是否去而復返;石笙從未遇到似周封這般狡猾隱忍之人;不得不謹慎小心一些。
兩個月後;石笙確信周封已徹底離開;這才走出結界;回扶風村探望申大猷。
石笙數月未歸;申大猷雖然知道他在修煉;也不免頗為擔心;見石笙回來;自然十分歡喜;整治酒菜為石笙接風洗塵;晚上申大猷把石笙的所有東西收拾到一塊兒;交給石笙;讓他以後就在修煉處定居;不必再每月都回來探望;耽誤修煉;申大猷知道石笙絕非池中之物;外面那廣闊的天地;才是他該去的地方;小小的扶風村;留不住石笙。
是夜;石笙與申大猷聊到深夜;申大猷才回屋睡下;石笙看著自己的衣物雜物;心頭頗為感慨;大牛他們去了郡衛分營;自己也要到哇峰潛心修煉;為兩年後的青雲大會做準備。
石笙收拾衣物;忽而看到一本老舊皮書;驀地想起自己被申大猷撿回來時;身上除了龍玉;便只有這本無字皮書;當初石笙見書上無字;便沒多在意;將其擱在一旁;時隔多日;石笙幾乎都忘了;若非申大猷替他收好;恐怕早就不知丟到何處。
石笙翻開皮書;泛黃陳舊;沒有半點靈力觸感;想來並非什麼寶物;石笙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真氣注入皮書;誰知皮書竟然起了反應;封面上漸漸浮出一個滄桑古樸的墨字——“道”。
石笙驚疑不定:“難道這本書的名字叫《道》?”石笙翻開封但見第一頁只寫了五個字“天道即我道”;龍飛鳳舞;筆力蒼勁如銀鉤鐵畫;頗有一種大氣滄桑之感。
“天道即我道;好大的口氣!”石笙搖頭笑道;這寫書之人;未免也太自以為是;又往後翻;但見第二頁字型小了許多;頭一行寫著兩個字“十誡”;第二行與第三行則寫道:“第一誡:峰巒有所聚;滄海有所匯;問道難;步步為營;聚夯實;忌盈虛;忌拔苗助長;忌一切不實之機;此為首誡;切記;切忌。”
石笙莫名其妙;不懂誡訓何意;忙喚出龍施;讓龍施參考;龍蝕罷;“咦”了一聲;道:“這書誰寫的?”石笙道:“不知道;我被申大叔撿到時;身上就帶著龍玉和這本書;龍施;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龍施略一沉吟;道:“這一誡大概的意思是;無論滄海還是峰巒;都是一點一滴匯聚而成;武者修煉乃是向天問道;非常艱難;需要步步為營;每一步都要腳踏實地;基礎要夯實;切忌盲目提升功力;以免修為虛浮;切忌拔苗助長;至於最後一句;不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