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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的估計數字是二十七萬五千人;二、像我在七月和湯普森小組在十月建議的那樣,對北越暫停轟炸一個月;三、盡全力謀求談判。我知道當時談判不大可能成功,但我認為暫停轟炸“可能會在一九六六年底帶來和解”。如果暫停轟炸沒有任何效果,我建議加強對北越實施“霹靂計劃”,不是為了贏得戰爭(我認為如不實行種族大屠殺,就贏不了這場戰爭),而是作為我們雙管齊下的策略的一個方面,既對繼續支援戰爭的河內予以懲罰,又使北越和越共相信他們在南越贏不了。
我認為形勢不容樂觀。我告訴總統,“這些行動都不能保證成功。有一種危險性雖然小但很值得注意:我建議的行動方案可能導致中國人或俄國人擴大戰爭規模。預計戰死的美國軍人將增至每月五百到八百人。北越和越共還可能頑固地堅持下去。與我們拼人力盡管我們做出了種種努力,但我們將在一九六七年初遇到更加困難的局面。”
然而我找不到其它辦法。我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實現我們的目標和避免國家在政治上遭到慘痛失敗的最好辦法是本備忘錄建議的政治、經濟和軍事措施的綜合運用。如果措施得力,就有可能在合理的時間內使問題得到令人滿意的解決。”
總統起初對我的建議表示嚴重懷疑。他在回憶錄中說:“五月份暫停轟炸未產生任何效果,我認為河內也許會把再一次暫停轟炸視為軟弱的象徵。”另外一些人也以充分的理由反對我的建議:迪安·臘斯克懷疑河內會做出積極反應;厄爾·G·“巴斯”· 惠勒和參謀長聯席會議推測北越會在軍事上利用這個機會,攪亂我們的這個軟弱的行動計劃;小亨利·卡伯特·洛奇認為此舉將使南越陷入混亂,並使西貢和華盛頓之間產生裂痕;克拉克·克利福德是總統在政府外的一個顧問,他擔心此舉會顯出美國缺乏決心,會招來要求進一步打擊北越的壓力。我知道我面臨著艱難的局面。
事情擱置了數星期,因為總統做了膽囊手術後到他在得克薩斯的農場療養,迪安· 臘斯克則前往拉丁美洲旅行。在此期間,政府內部反對暫停轟炸的意見有所改變,因為我們收到了來自前線的真實訊息,聽到了對我們尋求談判的立場的嚴厲批評,蘇聯人則表示,如果我們暫停轟炸,他們將幫助雙方展開談判。
美軍和北越軍隊的第一次重大戰鬥發生在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四日到十九日,地點在南越中西部靠近柬埔寨邊界的德浪河谷。北越軍隊兩個團與第一騎兵師和第七騎兵師一營在齊人高的象草和蟻冢間展開了激烈戰爭。戰鬥結束後,北越軍留下了一千三百具屍體,美軍則死亡三百人。乍看上去,此戰似乎是美軍大獲全勝。和預料的一樣,美國士兵作戰十分勇敢。但是,北越人選擇了作戰的時間、地點和期限。在以後的戰爭過程中,情況常常如此。
德浪河戰役證實了駐越軍事援助司令部的情報:敵人對南越的滲透規模比預料的大。現在看來似有北越軍九個團在南越活動,而原來報告說有三個。越共軍隊也比原來的估計超過兩倍多,從五個團增至十二個團。敵人的滲透速度已從一九六四年底的每月三個團增加到每月至少九個團。這一切都是在美軍進行大規模轟炸的情況下發生的。
威廉·威斯特摩蘭觀察到了這些趨勢,得出了正確的結論:以後敵人的兵力將遠遠超過他的估計。他因此於十二月二十三日致電華盛頓,要求在一九六六年內增派二十萬軍隊,是他一九六五年七月的估計數字的兩倍。這樣一來,到一九六六年底在越南的美軍總數將達到四十一萬人,而他原來的估計是二十七萬五千人。
這封電報引起了軒然大波。它意味著美軍人數將大幅度增加,也意味著會有更多的美軍傷亡。這項要求及其意義都很重大,所以我決定和厄爾·G·“巴斯”·惠勒一同飛往西貢親自判斷形勢。
十一月二十八日和二十九日,我同小亨利·卡伯特·洛奇、威廉·威斯特摩蘭、厄爾·G·“巴斯”·惠勒和小格蘭特·夏普開了會,完全證實了我的擔憂。美國軍隊的熱情和勇氣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我看到和聽到了許多問題。美國的力量建立在空中樓閣之上:政治不穩定日益加劇;安民計劃停滯不前;南越軍隊開小差的人數急劇增加。威廉·威斯特摩蘭說到一九六六年底需要四十萬美軍,一九六七年至少需要再增加二十萬,有證據表明,儘管美軍在空中轟炸封鎖,北越還是能夠透過胡志明小道每天運送二百噸供應物資——加上越共在南方取得的物資,已足以維持其軍隊作戰之用。這些情況使我震驚不已。並使我改變了態度。我離開西貢時對新聞界的談話反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