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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域或布盧姆菲爾德的小山上,這裡是富人居住的郊區,但是,我們中的兩位卻選擇了密執安大學的所在地安阿伯,這樣,我們就能使自己的孩子在大學的生活環境中成長起來。
在政治觀點上,我們也與汽車公司的管理人員們大相徑庭。不久,我就發現,約翰 ·巴加斯的工作之一,就是周遊在福特的最高層管理人員之間,為共和黨募集錢款。我拒絕了他的要求。以後,在五十年代早期,我升任為公司中最大的單位福特區的主管,我同樣拒絕了他的要求,他要求我說服任區內約一千一百名薪水最高的管理人員,向共和黨捐獻資金。
相反,我給手下的每一位人發去了一封信,告訴他們說,我們生活在一個民主時代裡,我們的政治制度基於兩個相互競爭的政黨,而私人的捐助則是兩個黨派生存的基礎。我說,我希望大家像我一樣,只捐助兩黨中的一個黨派。信中接著說道,如果他們希望捐助民主黨,則應該將錢款交給某某先生;而希望捐助共和黨的人,則應將錢交給約翰 ·巴加斯先生。沒有人會知道,他們會支援哪一個黨派,但我希望,他們只支援其中之一。在許多管理人員的同僚中,我這樣的做法,並未引起他們的興趣和好感。
小小的摩擦是顯而易見的,好在我與亨利·福特二世之間已有一個不成文的默契:只要我為公司創造利潤,我就可以按我的意願來自由行事。“神童”們並沒有辜負他僱傭我們的初衷,在以後的十五年中,我們中的六位升任了公司的最高層領導(包括兩任總裁)。與此同期,公司的發展日新月異,贏回了由通用汽車公司佔領的大片市場,股票的價格也扶搖直上。
查爾斯·B·桑頓並沒有始終如一地與我們在一起——由於與主管財務的副總裁劉易斯·克魯索發生口角,他辭職不幹了,在這裡只呆了不到兩年的時間。我也有可能在任何問題上遭受解僱的命運,在公司和行業中出現的許多問題上,我與眾多的同行們具有明顯不同的看法,在諸如安全、減少汙染、功能設計和經營方案等問題上,我們常常爭論不休。然而,我總是找到了與他們合作的途徑,由於確實做出了成績,我的職位也接連不斷得到了晉升。
一九六○年夏天,歐內斯特·布里奇準備從公司退休,他的職務僅次於亨利·福特二世。七月份,亨利·福特二世、約翰·巴加斯和我前往西德的科隆,我們德國公司的總部就設在那裡。一天我們在城裡呆到了深夜,清晨兩點才返回旅館。
電梯在我和約翰·巴加斯住的樓層上停下來,我們走了出來,亨利·福特二世的套房在上面一層,但他叫住了我:“鮑勃, ' 譯者注:鮑勃為羅伯特·S·麥克納瑪拉的暱稱 ' 來喝一杯,好嗎?”
“我不想喝酒,”我回答說,“我想睡覺了。”
“亨利·福特二世,我陪你喝。”約翰·巴加斯說。
“噢,我只想邀請鮑勃。”亨利·福特二世對他說。
我跟他上去了,正是這時,亨利·福特二世提出了要我擔任公司總裁的要求。我告訴他,我得考慮一下,並與瑪格麗特交換意見,一週之內,我會給他明確的答覆。一週之後,我接受了他的要求,在十月下旬的董事會議上,我的任命得到了正式的透過。
一九六○年十一月八日星期四,我成為福特的總裁已有七個星期了。這天清晨我從安阿伯的家中出發,驅車前往迪爾伯恩的辦公室,中途,我在裡佛紅鐵粉廠停留了一下,最後於上午十時三十分到達了辦公室。我的秘書弗吉尼亞·馬歇爾遞給我一份長長的來電者名單,由於我曾指示她,由我來回任何一個打進的電話——包括那些喊冤叫苦或發洩不滿的——所以,並沒有審閱名單,我就將它回遞給她,並說:“開始撥電話吧。”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她告訴我:“羅伯特·F·肯尼迪已經接通。”我還從未見到過他(七年半之後,我幫助將他的骨灰盒帶到了阿林頓公墓的墳地上),也想不出他為何要給我打電話,但事情很快就清楚了。“如果你會見我們的內弟薩金特·施賴弗,新任總統將不勝感激。”他說。
我告訴他,我非常高興這樣做——儘管我並不認識薩金特·施賴弗,也猜不出他為何要會見我,並提議時間為下星期二。
“不行,”羅伯特·F·肯尼迪說,“他想今天就見到你。”
我指出,現在已是上午十一點了。
他回答說:“時間由你來定,他肯定會到的。”
這樣,我只好說:“四點吧。”
剛好四點整,薩金特·施賴弗就出現在我的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