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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自己叫去。”
“楊孔渠,不可胡說八道,公子請你上車,你還不知道自己身份了?”周不疑在一旁厲聲喝道。
楊沛看了他一眼,不屑的一笑:“周元直莫怕,我知道讖緯入經是光武皇帝做的,不過,真要光武皇帝活到現在,只怕他也會後悔的。”
“大膽!”周不疑臉都嚇白了,舉起馬鞭就要抽他,卻被曹衝攔住了。他有些膽怯的看了四周一眼,見全是曹衝的親信,這才放心了些。他湊近馬車壓低了聲音說道:“楊孔渠,詆譭光武皇帝可是要殺頭的,你不怕死,也不要牽連上公子啊。”
“呵呵呵”楊沛大笑起來,笑得臉上發紅才說道:“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他仰著頭靠著車廂想了一會才說道:“其實天子也是人,光武皇帝也是人,他再聖明還能超過孝武皇帝嗎?以孝武皇帝的聖明,最後還要下罪已詔,光武皇帝為什麼不能錯?”
曹衝一言不發,他有些好奇的看著楊沛心想,到底你是穿越的,還是我是穿越的,你這思想可有點反動啊,這要是被別人聽見了,不殺你的九族才怪呢,想引起我的注意也不要這麼激進吧。
楊沛見曹衝一直沒有應他的話,只是那麼笑著看著他,心下也定了,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外面。馬車進了城,到了當年的荊州牧府,現在的丞相行營前,曹衝下了車,對拱手作別的楊沛說道:“跟我來吧,丞相大人一直在找你呢。”
楊沛愣了一下,也不多說,跟著曹衝進了門。穿過前院,到了曹操辦公的大廳前,曹衝讓楊沛在走廊下等著,招呼門口站著的鈴下給他拿了一件衣服來加上,自己進了屋。
“倉舒,你來得正好。”曹操正滿臉怒氣的看著趴在他面前的曹洪和劉勳,一大卷竹簡扔在地上,扎繩已經摔斷了,幾片簡扔得到處都是,曹洪的頭上紅了一塊,好象是被砸中了。
“你替我回鄴城一趟,把那些胡作非為的豎子全扣起來。”曹操喘著粗氣坐了下來,對曹衝說道:“要不然,我真怕他們把鄴城給鬧翻了天,子桓也真是,這鄴城在他手裡幾個月,怎麼亂成這樣,這幾個小兔崽子都管不住?司馬仲達、吳季重那些豎子平時不是挺利害的嗎?現在都幹什麼去了?”
曹衝撿起竹簡看了一下,心中笑了,曹丕這招玩得好,讓曹洪這些人的子弟出來鬧,故意做出一副念舊情無法下狠手的樣子,拼著讓曹操罵兩句,也要讓他們把火燒得大一點,然後再來個大義滅親,讓你有苦說不出。欲擒故縱啊,高!
“父親,也怪不得兄長,我知道志清(曹馥)他們的脾氣的,只怕兄長也拉不下臉來。”曹衝看著一臉苦相的曹洪和劉勳笑了,“不過,我遇到一個人,一定可以管住他們。”
“哦?”曹操見曹衝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禁奇怪的笑起來:“是誰啊?你這麼有把握。”
“正是父親經常提起的楊孔渠,我今天去校場,正好看到他了。”曹衝一邊笑著,一邊讓人召楊沛進來。曹操看了一身刑徒衣服的楊沛一眼,禁不住哈哈大笑:“孔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楊沛有些尷尬的一笑,卻沒有看一眼一旁正驚恐的瞪著他的曹洪和劉勳。
曹操笑了片刻:“你來得正好,鄴城就是沒有你這樣的能臣,才亂得那個樣子,你別服刑了,立刻收拾一下起程,回鄴城去做個鄴城令,好好收拾一下那些豎子。”
“諾!”楊沛喜出望外,沒想到一下子又成了官,而且一下子就是鄴城令,立刻大聲應道。
“鄴城事大,不可有片刻閃失。”曹操站起身來,繞著楊沛轉了兩圈,最後在他面前站定,盯著跪在他面前的楊沛看了一會道:“孔渠,你準備如何治鄴?”
“無他,唯竭盡心力,奉宣科法而已。”楊沛朗聲應道。
“好!”曹操讚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曹洪和劉勳,哼了一聲,又回過頭來對楊沛說道:“我要在荊州呆一段時間,你到鄴城第一件事,就是立刻讓他們把糧草和冬衣送過來,我不能讓十幾萬的將士餓著肚子,穿著單衣去打仗。你要多長時間?一個月夠不夠?”
曹衝一聽,有些緊張了,這坐車從襄陽趕到鄴城至少要十天,二十天的時間要把冬衣送到襄陽,很可能還要送到江夏去,這時間怎麼可能?不料楊沛沉思了一下說道:“軍情緊急,楊沛保證最多二十五天到襄陽,三十天之內到江夏前線。”
曹操看了他一眼,半天沒有說話,然後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道:“好一個楊孔渠,還是那樣爽快。好,我也不難為你,還是一個月,一個月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