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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十幾年的人都撐不住,我就覺得有些不對了。我倒覺得可能是疫病。”
“疫病?”曹沖和張虎、武週一聽,都有些驚訝。
“嗯。”張遼點點頭,笑著看了一眼張虎和武周。“伯南是個書生,這樣的事當然見得少,軍中的老人卻大多熟悉。大戰之後,必有疫病,再加上那些受傷計程車卒傷重不治的,死的人未必比打仗死的人少。你們以後見多了就知道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這幫醫匠實在太差了,遇到點事就解決不了,還大呼小叫的胡說。唉,這營中的好醫匠越來越少了,當年華佗大師”
張遼忽然想到了華佗就是被曹操砍了腦袋的,立刻收住了話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曹衝笑了,他知道這件事很多人都有意見,華佗是名醫,卻因為不願意專為曹操一個人看病而被曹操殺了,這些深知醫生的重要性的將軍自然是覺得可惜的,只是再有什麼想法,他們也不敢擺在表面上。他自己對華佗的死也是很可惜,自然也不會把張遼的話當成什麼罪狀,只是跟著嘆了口氣。
幾個人心有靈犀,將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張遼很自然的說起曹衝在長阪的表現,讚不絕口,一個勁的要張虎多多向他請教。由張飛又說到關羽,他和關羽交情頗深,現在卻是敵對雙方,不免有些感慨。就是張飛,跟他也是熟的,聽說張苞被夏侯稱殺了,也是唏噓一場。
“這公事私情,總是不能兼顧,昨天是好友,今日成仇敵,造化弄人啊。”張遼感慨道。
“將軍莫憂,也許有一天,你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曹衝笑道。
“呵呵,但願能如公子所言。”張遼笑道,“不過遼也清楚這公事私事的區分,真要遇上了關雲長,少不了要大戰三百回合的,看看他這幾年在荊州可曾荒廢了功夫。”幾個人聽了,哈哈大笑。
他們正說著閒話,忽然有一個虎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顧不上和張遼行禮,附到曹衝耳邊說道:“公子,夫人請你速速回去。”
“什麼事?”曹衝有些疑惑的問道,這蔡璣有什麼事要急衝衝的讓人來找。
“公子回去便知。”虎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張遼一眼,連忙行禮,張遼大度的擺擺手,誰不知道曹衝是出了名的護短,自己還能因為他一時情急而怪罪他不成,那不是成心跟曹衝過不去麼。
曹衝見他說得神秘,只得起身告辭,跟著虎士回到蔡家莊園。剛進大門,就見蔡璣焦急的站在門口,一見曹衝來了,拉著他就走,沒有回他們的新房,而是去了典滿的小院,直接進了剛騰出來給楊家母子住的房間。一進門,就見蒯英滿頭是汗的坐在榻邊,手搭著楊家大嫂的脈門,閉目凝神。
“怎麼了?”曹衝見她們面色凝重,連忙問了一句。
蒯英沒有應他,半天才睜開眼睛,鬆了口氣,替楊家大嫂掖好了被子,這才回頭對曹衝說道:“萬幸。公子,楊家大嫂是傷寒,還好症狀不重,我還能治得,如果再過幾天,我也沒辦法了,只有找我師傅才行。”
“傷寒?!”曹衝覺得一股涼氣從後脊升起,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正是,楊家大嫂體虛,又受了風寒,加上飲食不佳,勞累過度,這才得了傷寒。”蒯英有些後怕的說道:“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
曹衝一時驚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一時不小心,居然將一個傷寒病人帶到蔡家莊園了,幸好這個蒯英懂得醫術,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他又想起營中那些病人,連忙把情況給蒯英講了一下,蒯英眉頭越皺越緊,想了片刻說道:“公子,我雖然不敢斷定,但以公子所說,只怕不少人是傷寒初期,還有幾個可能是發病期。傷寒多發於秋冬二季,時間也正是湊巧,只是現在還未顯露,如果不加緊時間治療的話,只怕傷亡不輕。”
“那,你可治得。”曹衝情急,連忙問道。
“初期的我還治得,那些重症的,我可治不得。”蒯英搖了搖頭說。
曹衝有些失望,他焦急的轉了兩圈,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他連忙問蒯英道:“你剛才說你師傅,你師傅姓甚名誰,現在在哪裡行醫?”
蒯英臉上顯出驕傲來:“我師傅姓張,諱機,字仲景,是南陽名醫,現在正在南陽坐堂行醫,懸壺濟世,活人無數,治傷寒更是他的拿手絕技。”
曹衝長出了一口氣,果然是自己猜到的那個人,他一聽傷寒,就想起張仲景,只是他只知道張仲景大約是這個時代的人,卻並不確定,更不確定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一時就算是想找也無從找起。沒想到事情這麼巧,這個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