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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身份,自然不好上前胡鬧,喝了幾杯酒就拉幫結夥的到大堂上去跟那幫文人對喝去了。他們一走,張虎那一幫年青人可就放開了,一個個圍著曹衝鬧著非要把他灌醉,讓他進不了鬧房。
曹衝小臉通紅,不過他倒不怕進洞房的事,他壓根兒就沒打算今天洞房。蔡璣和他都才十三歲,根本就沒發育開呢,洞房還早著呢,他可是受過生理教育的現代人,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更關鍵的是,他不想才十四五歲就做爹。
所以他放開了膽一陣猛喝,不管誰來敬酒,他都來者不拒,一時間氣氛熱鬧非凡。他在人群中忽然看到了張泉張正清正陪在閻行身邊說著什麼,就端起一杯酒來,歪歪扭扭的走到他面前,衝著他舉起酒杯道:“正清,今天是我的喜慶日子,賞個臉,喝一杯如何?”
張泉一愣,猶豫了一下,見四周的眾人都在看著他,而許儀和典滿兩個人已經放下了酒杯,凝神看著他。他還沒想好怎麼說話,曹彰晃過來摟著他的肩說道:“正清,我家倉舒可沒得罪你,再說今天是他大喜,你無論如何要給個面子,要不然,我曹彰今天可不答應。”
張泉笑了,他雙手舉起酒杯來,對著曹衝深施一禮:“張泉謝過公子。”然後一飲而盡。
“對嘛,這才象個爺們。”曹彰大笑著,也跟曹衝碰了一下杯,一仰脖子,喝了個乾淨,不過他顯然有些醉了,一半酒倒在了他的前胸。
“公子請慢。”張泉叫住了正要回頭的曹衝,連忙又倒出一杯酒,趕到曹衝面前躬身施禮:“張泉無禮,前些日子多有得罪,多虧公子寬容大量,子文豪爽過人,沒有計較我的不是,還在丞相大人面前推薦我帶兵出征,這次能有微功,都是公子所賜。張泉請公子滿飲此酒,願追隨公子,效犬馬之勞。”
曹衝一聽,心頭一個激零,眼睛朝四周瞟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正清此言差矣,我們都在丞相帳下,聽陛下驅使,哪是我的功勞,不過,有機會我還真要請教一下正清這馬上擊剌之術的要訣呢,令尊大人號稱北地第一高手,正清必然有不少壓箱底的絕技吧。”
張泉一聽,滿面含笑道:“公子有言,泉敢不從命。”
“那好,一言為定。”曹衝大笑,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張泉的肩膀。
夏侯尚在一旁見了,暗暗的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張泉所說的不是學矛法的事,但他也沒有辦法,曹丕為了曹昂的事,把張繡逼死了,張泉對他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感。眼下倉舒人氣極旺,張泉投到他的門下再自然不過了,他是跟曹丕關係不錯的,也看好曹丕,只是曹衝剛在長阪坡救了他的命,一時之間,他也不好明白的表示些什麼。看著那幫和曹衝談笑風生的小將,他由衷的產生了危機感。
他捧起一杯酒,也湊到曹衝跟前,故意眨了眨眼笑道:“倉舒,前些天剛收了兩個丫頭,現在又娶新婦,可要按排好時間,不能厚此薄彼喲。”說著,還特意怪笑起來。
曹衝打了個哈哈,沒有多說什麼,兩人相視一笑,意味卻是大不相同。米家姐妹沒有找到家人,現在就跟著曹衝,只是僅僅是侍候的丫頭而已,沒有夏侯尚說的那種意味。
“諸位,聽我一言。”曹衝見周圍都是年齡相差不遠的小將們,放開了嗓門叫了一聲:“今日大夥放開了喝,如果今天喝得不盡興也沒關係,過幾日等典家大娘到襄陽,子謙也要迎新婦了,還在這蔡家莊園,到時候再請大家痛飲。”
一聽他這麼說,大家一時都有些莫名其妙,齊齊把眼光轉向了典滿,典滿滿面通紅,轉身要逃,卻被許儀一把拉住。許儀大笑道:“大家不要放過子謙,公子替他作媒,娶了蒯家的美人,沒見他這兩天嘴都合不攏嗎?不要等了,今天趁著公子的美酒不限量,大家先把子謙給灌倒再說。”
原來蔡璣把蒯英的事情跟曹衝說了,曹衝一聽那個長得蠻不錯的美人要嫁給張允那小子做妾,還是第七房妾,立刻起了騎士之心。不過他想到的倒不是自己收了,而是想到一直放在心上的要給典滿找個老婆的事。便跟蔡璣一說,蔡璣撫掌歡笑,她也正是知道曹衝有這個心事,才跟蒯英說起。蒯英見典滿雖然不是大戶人家,但卻是曹衝身邊的愛將,典家與曹家淵源頗深,典滿又有一身好武藝,現在又跟著周不疑讀書,想來將來前途不錯,便也應了。至於典滿,能娶到蒯家的女兒,即使是支族的妾生女,也是喜出望外,更何況還是曹衝親自出面,哪有不喜歡的道理,當下便應了。
見男女雙方同意,曹衝便興沖沖的到了張府,張允也沒太當回事,一個小妾,別說沒娶進門,就算娶進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