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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遠了。
張苞聽了張飛的大呼,縱馬上橋,手中長矛左右盪開,擊打在兩旁的橋柱上,橋柱晃動了一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卻沒有散開。張苞一見自己力道不夠,拔出腰間長刀彎腰去砍,正在這時,兩隻長箭一前一後呼嘯而至,射進了他的胸口,張苞胸中一痛,手頓了一下,抬眼看去,只見一匹戰馬帶著風聲撞到了他的面前,馬上一員小將雙手持矛,向他刺來。張苞躲閃不及,戰馬被撞得橫飛起來,跌入河中,而他則被被一矛刺個正中,當場身亡。
夏侯稱在閻行衝過橋的時候就催動了戰馬,不過他離橋遠一點,眼看著張苞上了橋,只得連發兩箭,緊跟著縱馬上橋,將張苞的戰馬撞下了橋,一矛挑死了飛到半空中張苞,跟著衝下橋去,攔住那幾個衝上來要救張苞的侍衛,手中長矛一甩,將已經斷氣的張苞甩到最先衝上來的侍衛身上,將他砸得從馬上摔了下來,跟著長矛橫掃,又將兩個侍衛挑落馬下。
張飛看到兒子張苞被一員曹將挑死,怒火攻心,舍了閻行不顧,猛踢馬腹就衝著正圈馬回頭的夏侯稱殺來。閻行催馬緊追,雙手持矛直奔張飛後心,只是張飛馬快,這一發怒狂奔,他竟是總差那麼一步,眼看著張飛和那匹黑色大馬就要撞上夏侯稱,急得他大聲喝道:“叔權小心。”
夏侯稱看到張飛勢如瘋虎,殺氣沖天,而自己的馬剛圈回來,根本來不及加速,正面被他撞上是必死無疑,說不定還會被這個倉舒一直提醒他要小心的萬人敵一矛挑起,當下也不多想,腳從馬鐙裡鬆開,甩手將手中的長矛擲向張飛,雙腿用力一蹬就從馬上竄了下去,緊跑幾步,竄上一個張飛親衛的馬背,一手握著那人的手腕,將他手中握著的長刀拉過來一劃,割斷了那個親衛的脖子,隨即將他推下馬背。
張飛手腕抖動,挑飛了夏侯稱擲來的長矛,烏騅馬急速撞上了夏侯稱那匹空鞍戰馬,將那匹可憐的戰馬撞得橫飛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翻了個身,口中吐出血沫,很快就斷了氣。
只是這一撞,卻攔住了張飛衝向夏侯稱的路線,張飛再催馬時,夏侯稱已經奪馬殺人成功,而閻行已經殺到了他的身後,隱隱能聽到後心矛尖帶出的風聲。張飛雖然看著夏侯稱就在眼前,卻只能先回頭接了閻行一矛,兩人轉眼之間又交手三次,夏侯稱已經換了一支長矛,理都沒理張飛,帶著已經衝過橋來的幾十個騎兵就向樹林後衝了過去。
張飛見大勢已去,過橋的騎兵越來越多,再纏鬥下去,自己這些人有被包圍的可能,只得虛晃一矛逼退閻行,縱馬而去。在路過張苞的屍身前,他從急馳的馬上彎下腰,單臂夾起了張苞,帶著幾個侍衛,拐了幾個彎,很快消失在樹林之後。
“彥明果然勇猛,對上張翼德也沒落下風啊。”倉舒看著額頭冒出微汗的閻行,心裡樂滋滋的,龐德說這傢伙能把馬超打傷了看來是真的,連張飛這種猛人遇上他都沒沾到便宜,可想而知戰鬥力確實強悍了,自己當時讓周不疑去說服他,還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公子過獎,這張飛確實勇猛,不愧是萬人敵。”閻行抹了把汗笑道:“我如果不是搶了先機,又有這個馬鐙相助,只怕未必能如此。何況叔權挑起了那個小將,也讓他受了很大的影響。對了,那個小將好象是他的兒子。”
“是嗎?”曹衝心頭一驚,他印象中張飛的夫人好象是夏侯家的,這別是自家人殺了自家人吧,他也沒敢多想,立刻帶著閻行等人追了下去,生怕先行的夏侯稱遇到發瘋的張飛,夏侯稱雖然猛,但畢竟年輕,對敵經驗和張飛這種廝殺了小半輩子的人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
樹林後留著幾具屍體,那些裝神弄鬼的疑兵中被夏侯稱帶的人圍住的幾個已經永遠的倒在了那裡。夏侯稱指著馬尾巴上綁著的樹枝笑道:“果然被你們猜中了,這些傢伙騎著馬來回的猛跑,搞得象個真的似的,看到我們來了,嚇得轉身就跑,居然被他們跑了一半人。”
曹衝顧不上多看現場,這些自然有閻行去看,他把夏侯稱拉到一旁說道:“你們家有沒有走失過人,比如年輕的女子?”
“你問這個幹嘛?”夏侯稱還沉浸在當場挑殺敵將的快意之中,一時沒想明白曹衝問這個幹什麼,不過見曹衝問得鄭重,細想了想說道:“我家是有個從姐走丟了,大概是建安五年吧,那年是十三歲。”
“哦。”曹衝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心中暗想,看來就是這個女子了,張飛也太缺德了吧,搶人家十三歲的小姑娘做老婆?唉,這世道真是怪。不過如果這個女子建安五年十三歲,今年最多二十一歲,估計還沒有那個被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