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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曹衝先對人下達了勸降的命令,這才蹲下來看著狼狽不堪的魏延笑道:“文長,何苦如此?”
“要殺就殺,無須多言。”魏延瞟了一眼曹衝,也不掙扎了,攤開雙手躺在地上,閉上了雙眼。
“如果要殺你,我家公子何必費這個事。”周不疑笑道:“我家公子是可惜文長滿腹才華,卻在這裡為劉備這個偽君子做了替死鬼,這才親自來勸文長,文長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魏延不過是襄陽城看城門的一個假司馬,能有什麼才華,劉豫州仁厚,我魏延為他死又何妨。”
“哈哈哈,文長不必枉自菲薄,鄧塞之伏,要不是橫野將軍謹慎,我家公子將計就計,難說文長不會成功,就連蕩寇將軍張文遠都誇你識兵機,跑得快,將來是個將才,你又何必謙虛呢。”周不疑看著魏延喪氣的樣子宛爾一笑。
聽說張遼誇自己,一直對自己有些失去信心的魏延不由得睜開了眼睛,可一看自己眼前站著的全是曹軍,想到自己剛剛被人一腳踹倒,又不禁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伏擊人差點被人反包圍,打阻擊又沒擋住人家一個衝鋒,臨陣對敵吧,砍了人家三刀,卻挨不住一刀一腿,如今被人這麼狼狽的抓住,哪還有什麼臉面啊,將才?什麼將才啊。
“許正禮是虎痴大人的嫡傳,征戰數年,大仗見過無數,我營中能打贏他的還真少見,你被他給打敗了,不算是丟人。你剛經戰陣,就有如此機巧,將來多多歷練,前途不可限量。”曹衝彎下腰看著魏延,指了指那些被曹軍圍住、以希冀的目光看著魏延的人,正色說道:“如果你要為劉備那個偽君子送死,不僅可惜了你自己,也可惜了這些跟隨你的人。”
“我”魏延猶豫了。
“你剛才說劉備仁厚,可是你看到那些跟著劉備出來的人是什麼結果嗎?劉備在哪兒?他連自己的家人都顧不上,又如何顧得上那些百姓?力有不逮而為之,陷民於刀兵之中,是為不智,只顧自己的虛名,不顧他人的死活,是為不仁,文長怎麼糊塗至此?”周不疑收了臉上的笑,語調尖諷的說道:“要說仁厚,我家公子才是仁厚,宛城前面對二十架守城弩,能攻而不攻,能取而不取,只為宛城數萬士卒百姓,不顧自身安危,又豈是劉備邀名之舉可比。文長只知劉備仁厚,卻不見我家公子仁厚嗎?”
“宛城?”魏延到現在還沒搞明白宛城的事,他在樊城裡和霍峻跟著張飛守城,後來夜裡偷偷摸摸出了城,一路緊趕慢趕的追上劉備,才發現提前幾天開溜的劉備帶著數萬百姓,一天才走了十來裡,當時他就勸說劉備捨棄百姓,快馬加鞭趕到江陵去,據城而守,哪知道卻因此被劉備責備了一通。當時他還覺得劉備不過是太過仁義,捨不得百姓,後來卻見他真正逃起命來正如周不疑所說,連自己的家人都顧不上,更別提什麼百姓了。這讓他覺得有些心灰意冷,沒想到自己敬佩了多年的英雄就是這樣的,只是一時無奈,既然已經投了劉備,襄陽又回不去了,只有跟著劉備走。
“你沒看到文仲業將軍?”曹衝笑著拉起一頭霧水的魏延說道:“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文仲業嗎?”魏延有些茫然的想了想,實在想不起在長阪有沒有看到文聘的戰旗,這時一個部曲叫道:“大人,我看到文將軍的戰旗了,宛城真的投降了嗎?”
“當然,我家公子還能騙你不成。”周不疑對曹衝花這麼多心思去勸降一個無名小輩很是不解,極力壓制著心中的不耐煩說道。
“既然文仲業都降了,我魏延也只能如此了。”魏延見曹衝微笑著看著他,長嘆了一口氣,摘下頭盔,單腿跪倒在曹衝面前。曹衝大喜,連忙扶他起來。這可是他宛城冒險以來,真正的第一個實質性收穫,雖然與王霸之氣無關,卻也不由得心中不暗自歡喜。
收攏了魏延的人馬,曹衝向前趕上了龐德和閻行。他們倆正在山谷前的土坡上眺望,一千騎兵在谷前平地上嚴陣以待。見曹沖和魏延並肩大步趕來,龐德先向曹衝見了禮,回過頭來對魏延笑道:“這位將軍好身手,居然能在龐某的矛下逃生,算起來還真不多見。”
魏延臉色一紅,好在他的臉色本來就紅,一時也看不出來什麼來,他拱拱手道:“慚愧慚愧。”
曹衝笑著給他們互相介紹,魏延一聽這位就是在壺關之戰斬了郭援的關中第一猛將,不由得吃了一驚,連忙又再行禮,這時候他覺得剛才龐德說的倒不全是吹牛,自己確實是躲得僥倖,難怪那五百騎兵賓士起來象是一人,氣勢卻如千人一般勢不可擋,自己那一輪箭居然只射倒了區區三四個人。
“公子,我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