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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公子,看來還是我照顧得不好。”蔣幹一見謝奇臉上氣色好轉,這才知道自己雖然用心,卻不知道怎麼照顧人,連忙向曹衝致謝。曹衝笑著搖搖手,讓人拿過一件棉衣來對謝奇說道:“你身子不好,不要受了涼,穿上這件衣服保暖些。”
“多謝公子。”謝奇感激不盡,略作推辭就接過衣服穿了起來。他身材雖然不如蔣幹,但也有七尺,比曹衝要大了些,衣服穿上他身上有些小,顯得有些滑稽。
“子翼是縱橫家,異公又學的哪一門經術?”剛才談了半天,聽蔣幹把周不疑批得狗血淋頭,曹衝在看周不疑笑話的同時也知道了這個蔣幹口才確實了得,頗有周星星的風采,絕不是老羅寫得那種廢物,心下已經有了收攬的意向。既然蔣幹是個人才,跟周公瑾那樣的人做朋友,想來這個謝奇也不是等閒之輩,這才轉過頭來關注面色好多了的謝奇。
“慚愧,謝奇雖讀過幾天書,卻未從師學經,平時只是對農業比較關心,喜歡些田間之事,不上大雅之堂,讓公子笑話了。”謝奇的臉紅了,半是熱的,半是慚愧的。
“唉,異公何必慚愧,這農為國本,當是大事,哪是什麼不上大雅之堂的事。”蔣幹瞟了周不疑一眼,故意說道:“難道空著肚子坐而論道才是大雅之事?”
周不疑滿腹才華,論學問,論心計當然不會比蔣幹差了,但論口才,卻實在不是蔣幹的對手,沒兩句就被蔣幹問了個張口結舌。現在見公子有了招攬之心,自己又確實說不過他,所以雖然聽出了蔣幹話中帶刺,也只得捏了鼻子喝悶酒,乾脆不搭他的腔了。
“子冀說得有理。”曹衝笑嘻嘻的加了一句。
“公子,異公也讀得經書,只是不屑做個尋章摘句的書蟲。”蔣幹見周不疑不搭話了,這才回過頭來對曹衝說道:“異公見中平以來,災荒屢生,百姓多有餓死,這才潛心學農。十年來搜遍農書,收羅良種,哪裡有善田的農夫,他就跑上門去求教,一心想做第二個棗屯田。聞說丞相大人南下荊州,匆匆趕來,想要以自己胸中所學,為國效力。不料半路上得了怪病,久治不好,這才想到南陽去找神醫張仲景診治一番。”
曹衝聽了,驚奇的看著謝奇,這才注意到他的手指上有不少老繭,指節粗大,指甲也短禿,渾不似打扮的那麼文雅,心知他不僅是學理論,只怕還要經常下田親自試驗,不禁大為佩服。
“既然都是去找張仲景,那就跟我們一路吧,正好做個伴。”
“多謝公子。”謝奇很是感激,卻不知如何說才好,只是連連拱手。
蔣幹見曹衝如此說,也是高興,便問起了曹衝去找張仲景的事由。聽說軍中有疫,他也皺起了眉頭,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猶豫了片刻說道:“公子,幹有一言,想請公子參詳。”
“子翼請講。”
“大軍未動,策士先行。不知丞相大人慾下江東,是想以大兵逼之,還是想不戰而勝?”
曹衝笑了,蔣幹一開口,他就估計到他在打什麼主意了,不過,現在他自然要蔣幹自己說出來。
“不戰而勝當然妙。”曹衝笑道:“只怕江東那些人心中早有不臣之心,子翼口舌再利,也未必能有分毫之功。”
“不試試怎麼知道。”蔣幹自負的笑了,他又瞟了一眼曹衝身後的米大雙,想了一下說道:“幹不才,願請纓前往江東,說得孫權來歸。只是幹有一不情之請,還請公子成全。”
曹衝見他眼神不對,不由得起了疑心,他看了一眼米大雙,微皺起眉頭說道:“你說說看。”
蔣幹指著米大雙笑道:“幹年已三十有二,尚是單身。幹如有幸成功,敢請公子將此婢賞給在下。”說著,目光炯炯的看著曹衝,竟是志在必得之相。
曹衝慢慢收住了臉上的笑容,他看了看一臉笑容的蔣幹,又看了看驚惶的米大雙,也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竹筷,雙手攏在了袖筒裡。身後站著的許儀和典滿、門外站著的魏延一聽,幾乎同時立起了眉毛,手按上了環首刀的刀把。謝奇也驚得臉色發白,緊張的拉了拉蔣幹的袖子。蔣幹卻輕輕的撥開他的手,眼睛直盯著一言不發的曹衝。周不疑直起了身子,指著蔣幹大喝一聲:“大膽,竟敢對公子如此無禮!”說著,起身招手讓虎士將他拖出去。
曹衝伸出手擺了擺,將大步走過來的虎士趕了出去,他靜靜的看著蔣幹,良久才笑了笑,又搖了搖頭道:“恕難從命。”
米大雙鬆了一口氣,蔣幹卻收起了笑容:“公子,楚莊王絕纓之會,才有唐狡捨命相報,袁盎不不惜一婢,才免了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