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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衝看出了去卑的兇狠,卻毫不在意,他笑了笑說道:“有勞右賢王回去告訴你家單于,如果他能仿效羌人成為我大漢的子民,我保證他能得到和羌人一樣的待遇,要不然,你們還是拿牛羊、毛皮、戰馬來換吧,對了,你們託我大漢的天恩,佔據了我大漢的幷州作為牧場,這十幾年應該貢來的戰馬卻一匹也沒見著,算起來總該欠我們兩三萬匹吧?估計你們一下子也拿不出來,給你們三年時間,把前面十幾年所欠的一一還清,要不然,這幷州可不能讓你們再呆下去了。”
去卑大怒。幾乎一下子跳起來指著曹衝破口大罵。可是他強行忍住了。只是陰陰地笑了一聲:“將軍大人。你這可有些欺人太甚了。當我匈奴人真地無處可去了嗎?”
“右賢王。你這是幹什麼?是在威脅我吧?”曹衝不滿地沉下了臉。“我這可是看在蔡先生地面子上。看在阿迪拐兄弟是我親衛騎軍侯地份上。才和你交個底。你這樣子算什麼?就算有什麼事。你也應該去和你們地單于商量一下再說吧?再說了。我只是建議。你匈奴人如果不願意。還照樣做你地藩屬就是了。不過藩屬就只能享受藩屬地待遇。不要指望和我大漢地子民相比。”
他笑了笑。接著說道:“當然了。如果你們匈奴人還有血性去和鮮卑人搶地盤。我們倒也不反對。說不定還能支援你們一些物資。當然了。這些也不是白給地。”
去卑被他地囂張給激怒了。但是又被他提醒了一句。不錯。這個事情太大了。不是他一個右賢王所能決定地。只有單于才能做決定。或許。單于都做不了決定。這可是關係到匈奴人生死存亡地大事。他尷尬地笑了笑:“去卑粗鄙。有失禮之處。還請將軍海涵。將軍。大漢既然收成不錯。能否嘿嘿嘿”
曹衝看著能屈能伸地去卑笑了笑。淡然地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右賢王還是抓緊時間回去算一下帳吧。到時候我們再談不遲。我們漢人是講義氣地。對朋友。向來是有誠意地。”
去卑無奈。只得告退。趕緊回去向單于彙報最新動向。這件事太重要了。不能有所耽擱。
荀惲一直在旁邊聽著,一口一口的飲著茶,冷眼旁觀曹衝將去卑逼得進退狼狽。看著去卑忍氣吞聲的走了,他才笑著:“倉舒,這個右賢王不簡單,這種氣都能受得了,也是個勾踐式的人物,將來如果被他繼了位,這匈奴人只怕又是我大漢的禍害。”
曹衝笑著看了他一眼:“你是意思,是把他留在許縣?”
荀惲微微一笑,品著口中的茶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他嚥下口中的茶才笑道:“你想必還記得你那個皇叔岳父吧,要是當初丞相大人不放他去徐州,後來又怎麼會多那麼多事?我看這個去卑不簡單,如果他做了單于,手中有了數萬騎兵,再有北疆廣闊的地盤,我看他不會安份。”
曹衝笑了笑,手指轉著案上的茶杯,輕聲笑道:“姊夫,你以為,那個呼廚泉如何?”
荀惲想了想,搖了搖頭笑道:“我對這個人不太熟悉,不過聽說此人性格暴躁,做事不太用腦子,是個不成器的人物。”
“那你覺得,是他在美稷會安份一點,還是去卑會安份一點?”曹衝笑眯眯的看著荀惲。
荀惲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細細的想了想說道:“倒是去卑會安份一點,不過,呼廚泉如果鬧事,事情不會太大,去卑如果鬧事,只怕事情不會小。但是,呼廚泉這個單于在這裡,去卑作為右賢王只怕不能控制那些人,他要想過點安生日子,也只能聽命於你,更何況他的兩個兒子都
帳下。”他笑了笑,接著說道:“前提是,我大漢的實力壓制住他的野心,否則,你這可是留下了一個大隱患。”
曹衝笑了,他端起茶杯送到嘴邊,輕輕的吹了吹茶湯上漂浮的茶葉,凝思了一會,輕輕的抿了口茶,有些惆悵的說道:“是啊,大漢只要不出事,這些蠻夷如何能傷到我大漢分毫,怕只怕我大漢自己先亂了,互相殺得血流成河,就象一個天下無敵的壯士一樣,左手和右手較勁,或者是割肉飼人,到最後只怕一個小兒也能輕易的殺死他。我做這一切,還不是想讓大漢一直強盛下去,不給那些貪婪的野狼一點機會嗎?其實有幾隻狼也好啊,如果天下太平,我大漢男兒的血性,就會沉迷在美酒杯中、美人懷中。姊夫,你也是文武雙全,有沒有想過去打幾仗?”
“我?”荀惲愣了一下,連連搖頭,他很自覺,自從上次荀彧鋌而走險之後,曹操對他們荀家就沒那麼信任了,這個虎賁中郎將還是因為妹妹文倩和曹衝結親得來的,出去領兵作戰,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