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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相互支援,奮勇作戰,絕不敢丟了寨子裡地臉面。”
樸胡和杜、袁約對視一眼。滿意的點點頭道:“如此就好。二位老弟,我們請法校尉進來吧。”
法正在門外將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卻不動聲色,他上下打量著站在門口的何平,這個年輕人七尺身材,雖然不算高大卻極矯健,嘴邊留著兩撇淡淡的鬍鬚,顯得有些稚嫩。面相一般。兩隻不大的眼睛卻是極有神,他略低了眼光。不卑不亢的看著法正地胸前,不直視法正,卻又不偏離他地眼神。
法正滿意的點點頭,跟著樸敢進了屋,對著三位頭人拱拱手,不緊不慢的坐下,這才微微一笑:“巴人號稱神兵,習於山中作戰,如今三位頭人能大力支援,將軍一定會十分高興。將軍讓我來聽聽三位頭人關於巴西太守龐羲欺壓諸位的事情,如果事情屬實,他一定會為三位作主。”
樸胡心道,這事就是你挑起來的,如今已經坐實了,我們反正人都出了,也不怕和龐羲鬧翻,最好能讓這個曹將軍一下子搞死龐羲,以後這巴中三郡都由我們三個說了算才好呢。當下三人心領神會,搜腸刮肚、添油加醋的將平時龐羲做的事一一道來。法正一旁適時的引導兩句,在龐羲缺席的情況下,他地罪名很快就被落實了。
法正眨巴著眼睛想了一會說道:“三位頭人,龐太守這些事確實做得有些過份,只是這些事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要追究起來,頗費些時間,我看三位頭人不如先回去和龐太守交涉一下,如果他能退回多收你們的財物,那就算了,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將軍自會前去給三位主持公道。”他說著,看了一下凝神細聽地三人,又提醒道:“不過三位可要注意一下方式,千萬不要弄出什麼民亂來,萬一閬中被人搶了的話,事情可就不太好解決了。”
樸胡眉梢一跳,連忙點頭:“法校尉放心,我等心中有數。”
法正起身哈哈一笑:“那我就先告辭了。”
樸胡三人也跟著站起身來,和法正拱手作別,法正和樸胡等人客套著,出了門,又回頭看了一眼興奮難抑的樸敢和麵色沉靜的何平,微微一笑:“二位,法正就在將軍帳中候二位大駕。”
樸敢和何平連忙回禮:“不敢,屆時還請法校尉多多指點。”
法正走了,樸胡回過頭來有些興奮的看著袁杜二人:“二位兄弟,如今好機會送上門了,姓龐的這麼多年欠我們的帳,該好好跟他算一算了。”
杜想了一會兒,狠狠的點了一下頭說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遲則生變,我們明天就起程趕回山中,一起去討個公道。”
龐羲這些天感覺很不好,他地眼皮天天都在跳個不停,每天夜裡都睡不好,臉色很差。自從鄧芝把在曹衝那裡觀摩到地一夜之間攻克成固的實況回來跟他轉播之後,他就經常做噩夢,總覺得自己成了張衛和楊昂,被曹軍殺進城來一腳踹倒在地。鄧芝勸他向曹衝表示投誠,可他又覺得有些可惜,推託說自己是益州牧劉璋任命地,守土有責,如果劉璋向曹衝投降。那他自然跟著投降,如果劉璋不降,那他還是要抵抗一下的,縱使最後打敗了,也無愧於心。
鄧芝沒有多勸他,甚至在龐羲告訴他眼皮總跳地時候。他也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大人多疑了。”
龐羲也希望是自己多疑了,可惜事實很快就告訴他,眼皮跳財的事情大部分是虛妄的,但跳災的事情卻經常出現。當有一天早上他還在新搶來的巴女豐滿地懷中酣睡的時候,有人來報:
數萬巴人將閬中給圍了。
龐羲一下子從被子裡跳了出來,赤條條的站在屋子中間,赤裸的面板被早春的涼風一吹。立刻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多少人?”龐羲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開玩笑,數萬巴人,那豈是山裡連走不動的老頭老太都來了,自己地閬中城豈不是要被夷為平地。
“大人,真地好多人,漫山遍野都是,不光城下有,就連遠處的山谷裡都是,屬下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多巴人來。”報信的副將聲音顫抖。顯然被嚇得不輕。龐羲看著他一臉的冷汗,立刻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一面大步往外走。一面急急的對身邊的侍衛說道:“快去請鄧伯苗。”
鄧芝就在城牆上看著城外正在安營紮寨的板蠻,聽到龐羲等人雜亂而急促的腳步聲,他轉過頭來給龐羲施禮:“大人。”
龐羲顧不上回禮,掖著衣襟撲到城垛上,探頭向外看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冰涼而清新地空氣。天啦,副將說得不錯,果然是漫山遍野都是。就連遠處的山谷中都有板蠻的影子和施幟。至於城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