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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眼前這個馬忠是不是那個馬忠,會不會又是一個同名同姓的。他抬抬手讓馬忠起來,打下細細打量了他半天,看他穿的並不是農夫常說的短打。卻是士子穿的夾袍,不免笑道:“你是讀書人?”
馬忠被他笑得有些不解,點頭應道:“小人讀過幾天書。”
曹衝點點頭:“閬中馬家是大族,你跟馬家可有關係?”
馬忠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馬家的人,不過是庶支,家道沒落很久了。”
曹衝“哦”了一聲,摸著下巴想了想又說道:“你小時候是不是跟著母親養在外祖父家,跟著母親姓狐,叫狐篤?”
馬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指著曹衝。又發覺有些失禮,連忙將手縮了回去,有些緊張的說道:“將軍將軍怎麼知道?”
曹衝很神棍的笑道:“我來之前,有人給我算過一卦,說我在這裡會遇到你這麼一個人。”
馬忠驚訝地回頭看了一下老婆,他老婆也驚訝的看著他,兩人象是撿了金子似的,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指指點點的,嘴裡卻沒一句完整話。兩人象打啞語似的說了半天。馬忠這才回頭結結巴巴的問道:“請問將軍是姓曹還是姓魏?”
曹衝一愣,他從漢中到巴西來那是秘密的,打的旗號也是孟達的旗號,沒有一個地方顯示出他地身份。這個馬忠怎麼知道他姓曹?馬忠見他驚訝不語,連忙解釋道:“半年前在成都,周仲直先生給我看過相,說我今年能遇到一個姓曹或者姓魏的貴人。”
曹衝鬱悶了,自己是憑著前世的記憶裝神棍,沒想到這個世道卻是神棍滿街走,根本不稀奇。這個周仲直他聽孟達說過,姓周名群。也是巴西閬中人。和那個張裕一樣,是劉璋的師友從事。都是善周易,據說比張裕還牛逼,自已在家夜觀星相的,這也就是在漢代,換到後代憑這一條就可以誅他九族。雖然他聽孟達說這個周群很靈驗,但作為經過現代科學薰陶的知識青年,他對這個根本不信,要不然也不會把鄴城鐵嘴朱建平當槍使了。可是現在卻活生生的有個例子站在面前,卻不由得他不產生一些意外。
“不錯,我姓曹,名衝,字倉舒。”曹衝摁下心頭的詫異,極力想要露出哪怕一絲一直在潛心修煉的王霸之氣來收服眼前這個馬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鍛鍊有成,馬忠納頭便拜,頭在地上磕得咚咚地,比剛才還響三分:“馬忠見過將軍,願為將軍效勞。”
曹衝心裡爽啊,到三國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虔誠的拜在自己的面前,王霸之氣終於小成了。他連忙彎下身子,扶起馬忠說道:“起來起來,無須如此大禮,我何德何能,能讓足下如何看重”
他還沒謙虛完,馬忠搶著說道:“將軍有所不知,周仲直先生就是我閬中人,沒有哪一次不準的,他既然說了將軍是我地貴人,將軍就一定是我的貴人,請將軍收下馬忠。”
曹衝笑容一僵,搞了半天不是我的王霸之氣,是那個周群的鐵口神斷才讓馬忠如此急切的要投入自己門下啊。唉,算了算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是收了一個牛人,就別在乎什麼王霸之氣了。
“起來吧,起來吧,你就先跟著我吧。”曹衝有些喪氣的說道。馬忠興奮不已,沒有聽出曹衝口氣中的鬱悶,歡喜不禁的站起身來,拉著老婆站到一旁。
樸胡趕到曹衝面前時,跑得氣喘吁吁,一看到那幾個跪在地上一臉衰樣地巴人,上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破口大罵,難聽得孫尚香都紅了臉,那幾個巴人被打得滿地亂滾。卻一個個緊咬著嘴一聲不吭地硬扛。樸胡偷眼看了一下曹衝,見曹衝臉色依然不好,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嗆啷一聲拔刀出鞘,刀光一閃,將那個帶頭的巴人一刀梟首,一腔熱血噴出老遠,那巴人地頭顱滾出老遠,兩隻眼睛瞪得大大地,好象到死也沒弄明白樸胡怎麼會一刀殺了他。
“頭人,頭人”其他的巴人一見樸胡抽刀殺人。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敢再裝酷了,一個個眼淚鼻涕一起下,求饒聲一片:“頭人饒命,頭人饒命,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
孟達見了,一把拉住樸胡,向曹衝求情道:“將軍,饒他們一命吧。”
曹衝知道現在不能逼樸胡太緊。只得嘆了口氣道:“樸頭人,也不用全殺了,問問他們,這幾天沒殺人的,就留他們一條命吧。”
樸胡長出一口氣,連忙稱謝:“將軍放心,我一定會查個水落實出,不會放走一個亂殺人的畜生。”曹衝擺擺手:“樸頭人深明大義,如此甚好。你們是來向龐羲討債的,不是來搶老百姓的。這一點要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