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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衝的人馬,加上巴西地官屬,龐羲想反抗也困難了。他想得得意,臉上露出一些意淫地笑容。劉循將他的臉色看在眼裡,嘴角掠起一絲微笑,卻故意擺出一臉懇切地表情說道:“孩兒還有一件事想求父親懇允。”
“什麼事,你說說看。”劉璋的心情很好,有求必應:“不是說想鎮守成都的職務吧,為父的我出去征戰,這裡自然要由你來鎮守我才放心。”
劉循一笑:“孩兒多謝父親信任,不過孩兒想請求父親的卻不是這件事。孩兒想請父親答應,如果能保全岳父的性命,還請父親網開一面,放他一條生路。”
劉璋哈哈大笑:“伯聖,你放心,我劉家欠他龐家大人情,何況你又是他的女婿,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只要他不過份,我保他還能做個富家翁。”
第五卷 蜀道難 第三十四節 馬忠
更新時間:2009…4…23 13:46:21 本章字數:6953
劉璋留下了一萬人交給劉循坐鎮成都,自己帶著三萬大軍浩浩蕩蕩的起程了。州牧出巡,動靜自然不小,沿途的大小官員都來參見,劉璋忙得不亦樂乎,臉上的肌肉都笑得酸了。主簿黃權勸他快速行軍,既然要救援巴西,又要拿下龐羲,當然要兵貴神速,象現在這樣到了巴西,也許龐羲已經把蠻子給解決了,或者已經被蠻子解決了,那你去了還有什麼意思?結果劉璋把師友從事周群和從事張裕找來算了一卦,結果兩人都說此次北上事情順利,而且劉璋有封侯之兆,劉璋一聽,開心得差點把自己姓什麼都忘了,黃權的話自然聽不下去了,三萬人象蝸牛一樣在路上走,一天才行了十來裡。
黃權嘆息不已,卻又無可奈何,乾脆也不勸了,過了兩天,他告病辭了主簿的職務回家。他是巴西閬中人,要回家就得順得金牛道北行,經過劍閣後從葭萌關轉水路。進劍閣之前他還沒覺察出什麼,一進了劍閣城門,他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一是劍閣的守軍多了,二來他聽檢查計程車卒說話的時候,提到的是鄧校尉,他印象中劍閣守將是姓楊的,是他的一鄉人,剛剛上任不久,什麼時候變成了姓鄧的?他留了心一問,這才知道是龐羲的從事鄧芝。他出了一身冷汗,呆呆的站在城門口半天沒動彈,後面的人見他傻站著不動。便鼓譟起來。
鄧芝就在城樓上,他剛才聽到有人說他地名字,只是隱隱約約的沒聽清。這時聽得下面喧譁,便帶著侍衛從城樓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到被士卒推得站立不穩的黃權。
黃權也看到了鄧芝,他連忙低下頭,順著士卒地推搡躲在一旁,轉身就要出城。他身邊的那個隨從被士卒推得不爽,嘴裡正在跟士卒辯理,忽然看到黃權不進城反而出城。突口叫道:“大人,你走錯了,我們應該向北的。”
黃權暗暗叫苦,回頭狠狠瞪了那個隨從一眼,正要再走,鄧芝身邊的兩個侍衛已經擠上前來,堵在他的面前。那個隨從一見這兩個人一臉兇相,面露不善,不免吃了一驚,剛要上前說話。被黃權一把拉住。就這麼一耽擱,鄧芝已經走到了黃權的面前。
“原來是黃主簿。”鄧芝一拱手,呵呵一笑:“既然來了,又何必要走?”
黃權嘆了口氣,他知道鄧芝這個名字,但沒有見過鄧芝,卻沒料到鄧芝認識他,看鄧芝這樣子,顯然再想走是不可能了。他笑著還了禮道:“原來是鄧伯苗,幸會幸會。”
鄧芝笑著搖搖手:“黃主簿莫要客氣。鄧芝不過是奉龐太守之命,鎮守劍閣,以免巴西的亂民南下,沒想到黃主簿到此。有失遠迎,還請恕罪。不知黃主簿這是意欲何往啊?”鄧芝打量了一下黃權的隨從,臉上掛著一絲客氣地笑容,手卻很自然的按上了腰間的刀環,身邊的十幾個侍衛也在不經意之間將黃權圍在了中間。
黃權反倒鎮靜下來,他看了一眼那些侍衛,又看了一眼鄧芝,宛爾一笑:“伯苗這是何意。我不過是一個卸任的主簿。現在是想回我的閬中老家去,身邊只帶了些換洗衣物。伯苗這副架勢,莫非是懷疑我貪墨,要搜查一番嗎?”
鄧芝打了個哈哈,手鬆開了刀環:“黃主簿這說的哪裡話來,我怎麼會懷疑黃主簿貪墨,誰不知道閬中黃家家財萬貫,豈會因為那些蠅頭小利壞了黃家的名聲。既然黃主簿要回閬中,我正好也有信使要去閬中,不如捎黃主簿一程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黃權拱手謝道:“不敢有勞伯苗,我們幾個人又沒帶什麼財物,再說這裡是我的家鄉,我還是認得路的,就不敢叼擾伯苗了。”說著,轉身招呼隨從就要走,鄧芝一步跨到他地面前,攔著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