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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小雞肚腸地人。”諸葛亮哈哈一笑:“要不然主公也不會將翼德放在武陵這等重地了。翼德,最近廬江那邊的事,你可聽說了?”
張飛說道:“我已經得到訊息了。那個呂子明自以為能幹,看不上對面的豎子,派人過去誘降,結果被那個豎子玩了個將計就計。差點連自己都栽進去。”張飛提到夏侯稱就腦門子冒青筋,兒子張苞就是死在這小子矛下,可他的夫人偏偏是夏侯家地人,還是這個夏侯稱的從姐,一聽說夏侯稱殺死了張苞,在家一想起來就愁得落淚。張飛心疼這個搶來的老婆,心裡就是想殺夏侯稱,也不好在家裡說,搞得他極端鬱悶。只能把仇恨埋在心裡,只等著將來一看到夏侯稱就搞死他,反正夫人又不在戰場上,等你知道了,我已經報了仇了,你拿我也沒辦法。“翼德,不光是夏侯叔權。平狄將軍張俊也到了廬江。”諸葛亮微皺著眉頭說道。
張飛有些不解的說道:“曹操將戰線全線南移,究竟在打什麼主意,連張俊這樣地悍將都調到了曹倉舒手下,難道他想再攻江南?他們地水師是魯子敬和呂子明地對手嗎?”
諸葛亮搖搖頭:“翼德,你別忘了還有益州水師,益州水師雖然好久不打仗了,但是船隻卻不少。士卒也堪用,那個嚴君容(嚴顏)也是益州的名將,再有文仲業這樣地名將和他配合。戰鬥力不可小覷。所謂攻其不備,正因為我們都覺得荊州沒有能力過江,也許這才是機會。主公雖然有五萬大軍,可是現在雲長到了鬱林,子龍又和主公一起去了犍為,這裡可就剩下你和廖公淵了。廖公淵是文士,一旦打起仗來,只有靠你了。”
張飛傲然一笑:“軍師不必擔心,他們水師雖然不少。卻不是我軍的對手。更何況魯子敬還駐紮在柴桑,他們如果敢過江。管教他們有來無回。只要水師切斷了長江,他們過江再多人,也是送死。我如果是曹倉舒,一定不會攻擊長沙的。”
諸葛亮笑了笑:“翼德,不可不防。如今快到秋收季節了,如果他們這裡打過江來,就算最後無功而返,也會影響我們的屯田收成,這可是我們明年征戰的根本,不能有閃失。”
張飛搖搖頭說道:“軍師,你想得太遠了。要搶屯田,他們就要帶民夫,光憑士兵可怎麼搶收?我可聽說了,曹倉舒手下地兵是不種田的,他們吃飽了喝足了,就是演兵練陣,這些人打仗行,收田可就差一點了。再說了,長沙今年沒有屯田,只有武陵和零陵有屯田,他要搶,也是來武陵,有我老張在,諒他也不敢來,真要來了,也是送我了一份功勞而已。”
“翼德還是小心為上。”諸葛亮見張飛對他說的不太當回事,心裡有些不痛快,特別是想到現在在成都指揮的可是龐統,他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太安穩,他本想再勸,可一看張飛這樣子,知道再說也是適得其反,不如找個恰當的時機再說。好在現在有馬謖在涪陵,龐統就是有行動,也得先過了馬謖那一關再說。馬謖,還能給自己驚喜嗎?
“軍師放心。”張飛見諸葛亮臉上的笑容有些假,也收斂了些說道:“軍師遠來辛苦,還是隨我入城吧,我給軍師接風洗塵,上次馬季常給我帶回來的猴兒酒,我還留著一些,今日與軍師一醉。”
諸葛亮苦笑了一聲,這個張飛,這個時候還惦記著喝酒,心裡壓根兒沒把江北地動向放在心裡,這可怎麼好。他不敢多耽擱,晚上就給劉備寫了急信,隱約透出了對形勢的擔憂,希望劉備能夠讀懂他的意思,最好能從犍為回軍,實在不行的話,也要寫封信給張飛,讓他小心一點,不要這麼大意。張飛這個人雖然不象關羽那麼狂傲,可也不是誰的話都聽,敢就只有劉備、關羽的話,他是言聽計從,從不違抗。
可惜,當初要是趙子龍在武陵就好了,自己也不至於這麼難辦。一想到這個事情,諸葛亮就直嘆惜。趙子龍作戰勇猛,又識大體,用兵謹慎,可是主公卻一直讓他帶親軍,特別是陳到投降了曹衝之後,他更是不讓趙子龍留開他的身邊,就是讓趙雲去范陽做太守,也是掛了個名而已,沒幾天又把他調了回來。
八月,法正帶著何平地白虎軍和許儀的荊山軍到達涪陵。彭這時也接到了曹衝的命令,他們倆一商量,將涪陵地大族招集到一起,扔出馬謖的信件,然後一聲令下,將與馬謖相通的幾個家族全部推出去斬首,驚得那些豪強們膽戰心驚,面色煞白。然後彭又玩了一招安撫之計,他將這幾個大族的人財物都分給了那些沒有和馬謖相通的,特別是范家,得到了一筆豐厚的獎賞,不僅補回了折損的五百私軍,還賺了一大筆。這下子那些大族安穩多了,本來有意見的,意見也少了,一個個歌功頌德,把彭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