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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地最大的事情,不僅僅是和書院那幫書生打擂臺地事情,也不僅僅是多賣一些新鮮物件的事,而是一次向大漢人展現公子新政的卓越成效的大好時機。我們要藉著這次盛會,向那些趕到襄陽來的人展示襄陽的繁華,展示百姓的富足,展示民心的穩定,這一切,都是公子帶來的,如果公子不在襄陽,未免太過遺憾了。”
張松點點頭,接著說道:“丞相府一直在關注襄陽地新政,丞相大人雖然放手讓公子施為,但他們對襄陽地新政也一直沒能直觀的印象,前兩年地賦稅雖然不少,但荊州這麼多年沒能上交賦稅了,他們也無從對比,未必能知道新政的作用有多大。這次襄陽盛會,丞相府一定會派人到襄陽來看,只有盛會之後,丞相才會知道襄陽的新政究竟是什麼樣子,為南郡帶來怎麼樣的變化。”
劉巴接著說道:“讓丞相府知道襄陽的實際情況,不僅是讓丞相大人對新政有個確切的瞭解,以便取得丞相大人進一步的支援,同時也要讓丞相看到我們的難處,新政雖然效果顯著,這兩年來基本做到了冬天沒有餓死人的事情,農夫忙碌了一年之後,還能有些積餘,但也不是富得流油,特別是我們直接掌握的錢財還有限,不能同時支援兩面開戰,免得關中那邊有些不好的言語傳到丞相耳中。”
曹衝凜然心驚,他這些天雖然一直在關注關中的戰事,但卻沒有想過曹丕在打仗之餘還會找他什麼碴,劉巴這麼說,顯然是擔心曹丕將上次兵敗的責任推到他的身上。而細想起來。曹丕那種性格,也許真的玩得出來。現在關中已經陷入膠著狀態,領軍將軍夏侯淵和馬超打起了拉鋸戰,未見勝負,河東一帶地賦稅基本都填進了關中戰場,而讓人奇怪的是,曹丕雖然多次派人來要求提供糧草,卻並不堅決,通常是這邊一找藉口,他們就順水推舟的回去了。給人感覺他們只是走走過場而已。
看來襄陽的這次博覽會不僅要報喜,也要適當的報一下憂。別讓丞相府以為襄陽現在糧食堆在倉裡壞,就是不支援關中戰場,有意識的要看曹丕的笑話。這樣不僅曹操會心裡有意見。就是夏侯淵只怕也會不快。
“我們還是實事求是吧,不要虛誇,要相對的保守一點。”曹衝改變了要好好粉飾一下太平的想法。囑咐劉巴道。
劉巴點點頭:“劉巴明白。”
“天子那裡怎麼辦?”曹衝還有些不放心。
“天子那裡不妨事,大權在丞相府,只要丞相府不說什麼,天子也沒法說什麼。”劉巴搖搖頭說道:“公子如今取了益州,羽翼已成。不要與天子走得太近,以免丞相疑心。適當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一點。再說了,天子正當壯年,氣血甚旺,不能讓他太沖動了,一旦做出什麼傻事來,不管對哪一方都不是好事。”
曹衝撲哧笑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劉巴,劉巴說得入神,並沒有注意到他地眼神。他接著說道:“天子最近表現得太活躍了。公子稍後去見他的時候。要適當的提醒一下他。”
曹衝一愣,怔怔的看著劉巴。聽劉巴這意思,好象對天子不太感冒啊。這話如果在外人聽來,可就是大不敬,殺他地頭都是小意思。劉巴見曹衝這麼怪異的看著他,也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曹衝的意思,他笑著說道:“公子,我地意思是說,天子雖然不象孝桓、孝靈二位先帝那樣糊塗,小時候也經歷過些磨難,但他畢竟是長於深宮婦人之手,董太后是個目光短淺的婦人,估計教不出什麼治國的大道理來。他雖然有一腔熱血,但只有熱血是辦不成事的。而且我大漢四百年的證明,皇帝熱血,通常不會是什麼好事,有時比平庸還要危險。”
這次連張松都覺得意外了,他看了看劉巴,又看了看旁邊一直靜靜坐著地王肅,很奇怪的是,王肅面色平靜,似乎沒有聽到,或者根本不覺得劉巴地話是對皇權的一種汙辱,他的面色平靜中甚至帶了一絲欣賞。張松實在有些佩服曹衝,這個熟讀經書的小子應該是個保守派的,怎麼就被公子給洗了腦呢,還洗得這麼徹底,這麼幹淨。
“等這次博覽會完了,公子帶上一批稀奇物件到許縣去,表示一下公子對他的忠心,他就什麼話也沒有了。”劉巴說道:“說到底,他現在要的也只能是個面子而已。”
曹衝撇嘴一笑,這劉巴真是不可貌相,這些話也能說得這麼赤的,當真是不把皇權放在心上了,說不定他心裡也在贊同五等分封制。只是這些話曹衝不好直接問他,只得換了話題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等到博覽會之後再去。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和你們商量一下,涪陵那邊的戰事,斷斷續續地已經打了三四個月,你們看要不要加派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