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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人商量之後,分兵而行。許儀和劉磐帶著五千大軍,留下李樂配合樂進守城,由李異帶著的五千大軍配合,一共一萬人乘船上行。白帝城上行至江州的這一段水路水流湍急,兩巖壁立千尺,猿聲在兩山之間呼應,縴夫們的號子聲應和著,在峽谷間迴響。
許儀站在船頭,看著粗大的纖繩連繫著地縴夫們赤裸肩背,聽著腳下嘩嘩的水聲,回過頭對李異笑道:“李太守,多虧了你棄暗投明,要不然這段路我們可不好走。”
李異諂媚的一笑:“應該的,應該的,這也是為天子效命,為丞相大人效命,是屬下份內之事。”他強徵了一萬多民夫運糧拉縴,事情做得積極主動,雖然許儀對他這種小人行徑很是不齒,卻不得不說如果沒有李異出力,他要想這麼順利的逆流而上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將軍曾經說過,千日江陵一日還,可回來就那麼容易了。”許儀見劉磐的臉色不善,知道他不喜歡李異,壓制不住心裡地厭惡,生怕他再出言不遜,惹得李異不快,便開口笑道:“子巨,我就奇怪,將軍從來沒有到過益州,怎麼會知道益州地地理?”
劉磐轉過頭看了一眼衝著他擠眼睛的許儀,嘿嘿一笑:“將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益州地地理當然知道了,這有什麼稀奇的。你怕將軍逼著你讀書,天天泡著軍營裡折騰那些自擾的庸人,哪裡知道將軍每天處理完了公務還要紅袖添香夜讀書到深夜的。”
許儀聽劉磐說得有趣,不禁一笑,他是曹衝的親信大將,當然知道曹衝的生活習性,至於紅袖添香夜讀書還是他告訴劉磐呢。如今在李異面前,他自然不好多說曹衝的私事。他看著遠處越來越開闊的江面,轉過頭問李異道:“李太守。前面水流見緩,是不是要出三峽了?”
李異呵呵的笑道:“將軍高見,出了這道嶺。就是坦途了,再往前三十里,就是江州城了。”他指了指旁邊地山嶺,恭維的笑道:“將軍過此嶺,益州的天險就在身後。將軍從此可以縱橫益州,直逼成都。建不世之功了。”
許儀搖了搖頭:“李太守,前面江州還沒到手,還不能說一路坦途。不知李太守與江州守將可熟悉?”
李異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屬下與江州守將不熟。”他見許儀有些不信,便強笑著說道:“將軍有所不知,江州守將姓嚴。單名一個顏字,字君容,是巴郡臨江人,今年六十多了,為將多年,在益州很有威望,是個鼎鼎有名的人物,眼界自然高些,我李異是個兵子。他哪裡會看得起我。”
劉磐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瞟了李異一眼,心道大概不是嚴顏眼界高,而是你為人太不堪了,人家不屑和你結交吧。他故意皺起了眉頭,為難的咂咂嘴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我們這一路走來都是倚著李太守才如此順利,本以為這江州守將與李太守郡界相鄰。必然交情不淺。沒想到卻只是君子之交,其淡如水。這可如何透過江州?”
李異臉一紅,強笑了幾聲,有些怨恨的看了一眼劉磐,強壓著心中地怒火道:“將軍莫慌,我們有劉公子的書信在手,上面有益州牧地印信,算是正常軍務調動,我們透過臨江、涪陵諸縣時都沒有遇到麻煩,想來嚴將軍並不知道我們的真實意思,在江州也不會為難我們的。再說江州守兵不多,不過兩千之數,以二位將軍的神勇,以北軍的善戰,就算他不自量力,想螳臂擋車,也可以一鼓而下。”
許儀咳嗽了一聲,寒著臉看了一眼劉磐,劉磐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了,這個時候不能得罪李異,其實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他的性子屬於那種眼裡揉不得沙子地,看著李異這副小人的樣子就渾身來氣,控制不住自己想找他一點麻煩,現在見許儀不悅,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個哈哈,找個了藉口走到一邊去了。
“李太守莫要見氣,子巨前幾個月接到了劉伯玉的亡訊,心裡不痛快,看到誰都不舒服,並不是針對李太守,還望李太守莫要放在心上。”他笑了笑說道:“這個劉子巨就是這臭脾氣,等這陣子過了心情好些,我替你討回個公道,讓他好好給你陪禮。”
李異不免有些詫異,許儀就把劉琦幾個月去世的訊息給李異講了一下,說劉磐是因為兄弟英年早死,這才心情不好,替劉磐遮掩了一下。李異聽了,雖然不完全相信這個理由,卻也樂得藉此下臺,他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子巨將軍是如此的兄弟情深,屬下就是受點委屈也無妨了。”
許儀見他臉色好了,這才將話題扯回軍務上來。李異聽許儀誠心向他請教,便也不再保留,將江州守將嚴顏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來。許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