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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君子如風,小人如草的話了。”
曹衝宛爾一笑,心道黃忠終究還是一員武將,這些文縐縐地話到了他嘴裡都變了,明明是“君子之德如風,小人之德如草”,卻被他說成了“君子如風,小人如草”,不過大致意思也不算離譜。他順手翻了翻那些宣紙,掃了幾眼上面的文章,撲哧一聲笑了:“這是蔡家搞的言紙麼?這上面的編者按很象是夫人的口氣啊。”
黃忠哈哈一笑,點頭稱是:“將軍說得對極了,他們爭論得熱火朝天,把襄陽的幾家作坊也賺得笑口常開,潁川、汝南那邊都有不少士人跑到襄陽去聽他們辯論,襄陽的客棧都爆滿了,就連書院旁邊的農家都住了不少人,蔡都督已經決定把在襄陽書院新址旁邊再加蓋一家客棧,專門供這些遠來計程車子住宿。這些言紙就是給那些擠不進書院聽講的人看地,我們這些大老粗是跟在後面沾光,蔡都督白送的,每過幾天就跟著郵路送過來,也算是新鮮玩意。”
曹衝撇了撇嘴,這蔡瑁賺錢的眼光確實比打仗的眼光好,都沒要自己說就發現了這種商機。他翻了翻那張紙,有些遺憾的說道:“這言紙搞得是不錯,可惜全是長篇大論,子曰詩云的,沒有一點娛樂訊息、八卦新聞,看起來頗是沉悶。”
黃忠不知道曹衝說的娛樂訊息、八卦新聞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對曹衝所說這言紙沉悶卻是深在同感:“將軍所言甚是,我雖然識得幾個字,但看到他們這麼引經據典,動輒聖人云。詩云書雲的,我是看不到一刻就雲裡霧裡了,這些言紙我都是看不完地,反倒是陳長史他們看得津津有味,經常聚在一起討論這些什麼今文古文,王道霸道什麼地。”
看著黃忠搖頭咂嘴的無奈樣,曹衝不禁哈哈大笑了兩聲,他搖搖頭,將言紙放在案上。用手覆在上面輕輕地拍著,略有所思的說道:“漢升,他們說得再多,其實都還在聖人所說地那幾句話裡面轉,根本沒有跳出那幾本書的,看來我回襄陽之後,還要在這把火上燒點油。讓這把火燒得更旺一點。看不懂沒關係,你只要懂一點就行了,我們武人,為了什麼而拋頭顱,灑熱血。百死不悔?為了功名當然是一個原因,可功名也分好多種,衛霍橫絕沙漠、拓土開疆是一種,州郡相互廝殺、民不聊生也是一種,但這裡面的區別可就大了。”
黃忠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曹衝,曹衝嘆了一聲,心想這內戰還沒打完呢,這些思想還是不要灌輸得太多,以免影響了他們的心意。他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大口:“漢升莫要狐疑,以後便知,你跟我說說江陵的佈防和對岸的動靜吧。”
“諾!”一說到軍務,黃忠頓時來了精神,他讓人拉過一個木架來,架子上有一個長長的夾層,上下隔成十來層,每層裡面都放著一卷紙。卷頭標著不同的字樣。黃忠從最上面抽出一卷紙來。貼在外面地木板上,用上下兩根木條夾緊。。。。順手拿起一隻四尺長的細木棍指著圖說道:“將軍請看,這是江陵的形勢圖”
黃忠還沒說完,曹衝先抬手攔住了他,盯著那個架子好奇的問道:“漢升,慢著,這個架子是誰做的?很有意思啊。”
“小兒做的。”黃忠一臉的得意,嘴裡卻罵道:“這豎子不好好讀書,卻一天到晚搗鼓這些小玩意,不過你別說,這玩意還真好用,我再也不用讓人抱著一堆地圖到處跑了,全部擱在這架子上,眼睛一瞟就能看到要哪張。”
“呵呵,有前途。”曹衝呵呵一笑:“聖言地書讀得好吧?最近在讀什麼?”
“最近跟周仲直(周群)學易經呢,天天晚上不睡覺,蹲在屋頂看星星。”黃忠啐了一口,有些不滿的說道:“我看他是好東西太多看花了眼,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了,好在張大師已經治好了他的病,要不然以他那體格,在屋裡呆一天就能要他命了,這豎子,唉”
曹衝見黃忠那副又得意又心疼的樣子,忍俊不禁,開口笑道:“漢升,你就彆著急了,你自從鎮守江陵之後是沒見過他,我可知道,你兒子身體現在壯得象頭牛,哪會有事。嗯,要不你跟我回一趟襄陽吧,看看你夫人兒子,然後再把他們帶到江陵來。”
黃忠連忙搖頭:“將軍不可。將軍愛護我的心思,我心領了,但在外為將者不能帶家屬,這是慣例,不能為我一個人壞了規矩。”
曹衝呵呵一笑,他知道黃忠不是那種恃寵而嬌地性格,多說也是無益,便沒有再說下去,讚許的說道:“聖言這麼聰明,別讀牢勞什子詩書了,讓他有空跟著劉仲玉學點手藝,將來更有前途。”
黃忠笑容一滯,沒有應他,用手中的細木棍輕輕的敲了敲木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