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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和幾個隨從還有幾十個親衛趕赴泉陵,一路上他一言不發,坐在車中沉思不語,就連夫人黃月英都摸不清他在想什麼。連著趕了三天路,他帶著人趕到了離泉陵五十里外的紫溪,天色雖然還早,他卻出人意外的在紫溪紮下了營。月亮升起的時候,諸葛亮拉著夫人出了營帳,踞坐在溪邊的一塊大石上,手裡捏著一根樹枝,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水裡劃弄著,水波盪漾,水中的月影也全碎成了銀鱗一般,閃爍不停。
“夫人,岳父大人在襄陽還好吧。”諸葛亮忽然偏過頭來,看著黃月英的眼睛說道。
黃月英笑了,諸葛亮自從離開襄陽之後,從來沒有問過她的父親黃彥直的事情,不過這不代表他不知道,他手下有人專門收集襄陽那邊的情報,再者上次襄陽盛會,泉陵也有不少商人去過,其中就有諸葛亮派去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父親的情況。但他既然問了,她當然也得答。
“還好,父親沒有答應曹倉舒的邀請,一直沒有出仕。”黃月英拈起一塊石子,撲通一聲扔進水裡,濺起幾點水花,盪開一圈圈的水紋。她看著遠處的一莖水草,微笑著說道:“父親就象那根草一樣,一直生活在官場的外圍,就算有什麼風波。到他那裡也淡了。我黃家雖然不能象龐家蔡家那樣跟在後面沾曹倉舒的光,不過也沒有落魄,父親來信說,他過得很安穩,還是象往常那樣,天天和龐德公、水鏡先生他們閒談。”
“且!”諸葛亮不屑的哼了一聲:“曹倉舒既要立不世之功,卻又不知尊崇這些隱士高人。器量實在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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