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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一聽魏延這麼說,黃敘更是欲罷不能了,扯著母親的衣服無聲的哀求著。母親見了,也只得點點頭,拉著黃敘千恩萬謝,跟著魏延出去候著。
張仲景微笑著看著曹衝,拱手施了一禮:“久聞公子仁慈,今日算是有幸親眼一觀。”
“慚愧,衝只是偶爾幫一幫人,用的也只是身外之物,大師卻是為了這些病人把自己累得夠嗆。”曹衝還了一禮,強自按捺著心裡的開心,面色平靜的說道。
“唉――”張仲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有些疲憊的笑道:“我一個人再忙,又能救得了幾個人,公子宛城親身冒險,一救就是幾萬人,襄陽賑濟,活命又是過萬,這才是真正的大仁大義,機佩服不已呢。”一邊說著,一邊將謝奇招到手邊,仔細的打量著了一番,詳細問了病情,伸手搭上了他的脈門,閉目凝神。
曹衝也不打擾,安靜的看著他。他本來還搜腸刮肚的想了些前世記得的衛生醫藥知識,準備冒險賣弄一把勾引他,現在一看這樣子,自己大概不用冒這危險了。在醫聖面前,還是少說的好。
“無妨,只是長期勞累,虛火過旺罷了,注意休息,多吃些清淡可口的,再用點藥就好了。”張仲景睜開眼睛,伸手舉過一支竹簡,快速的寫了一個方子交給謝奇。
“公子來,不過就是為了這個先生看病吧。”張仲景一邊叫進來下一個病人,一邊對曹衝說道。
“自然不是。”曹衝將軍營中的事情說了一遍,張仲景一邊聽,一邊手不停揮的寫著藥方,關照著病人應該注意的事項,不由的回頭對身後拿著筆的幾個年輕人說上幾句。
等曹衝說完,張仲景想了片刻,有些為難的看著絡繹不絕的病人說道:“如此說來,我真應該去一趟才是,只是公子也看到了,這裡實在有些走不開啊。”
曹沖淡淡一笑:“其實我來除了軍中的疫病之外,還有一個想法需要大師幫忙,如果大師願意幫忙,想來可以救更多的人。”
“哦?”張仲景也笑了,抬眼向曹衝看過來。
“我想在襄陽設一個醫校,請大師主持,教出更多的象大師一樣的名師來。”
張仲景眼中倏的一亮,片刻之後卻又搖了搖頭道:“公子此法雖然造福甚多,只怕做起來卻難,醫雖小術,不認識字的學起來比較難,認識字的又一心想著讀經入仕,只怕來學的人不會多。”
“大師,這個我自有辦法。”曹衝笑了,“襄陽附近現在有大概十數萬人的難民,其中不少人家有認識字的年輕人,亂世學醫,一來可以救人,二來可以學一技之長,自謀生路,我還可以設立一些有吸引力的辦法,到時候只怕大師會更忙的。”
“如果真能把我的醫術傳給更多的人,忙點倒不怕,我是擔心公子會白忙一場啊。”張仲景眼中透出亮來,有些開心又有些擔心的看著曹衝:“醫家不上大雅之堂,我是怕”
“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醫術於民生至大,怎麼是小術。”曹衝搖了搖頭,“我看醫術只怕比儒家經典還要重要,沒聽說黃帝時有儒生,倒是聽說黃帝時有神醫歧伯呢。”
他說著,不禁笑了起來。張仲景見他說得有趣,也底藕子笑起來。一老一少,相視大笑,越笑越開心,越笑聲音越大,笑得旁邊的人莫名其妙,一個個跟著相視而笑。
張仲景和曹衝相談甚歡,沒有太過猶豫就留下幾個醫術有成的弟子在涅陽主持醫館,帶著其餘弟子跟著曹衝趕到了襄陽。趕了兩天的路到了襄陽後,他顧不上休息一下,就跟著曹衝去見曹操。曹操正在跟新任丞相掾主簿桓階等人說話,一聽說曹衝從涅陽將張仲景請回來了,連忙讓他們進去。張仲景剛走到門口,正好看到王粲和和洽兩人從裡面出來,他看了一眼王粲,不滿的說道:“王仲宣,你那藥還是沒吃吧?”
王粲一見是他,連忙行了禮,笑道:“原來是大師來了,快快請進吧,丞相大人等著你呢。你那藥我吃了,一點也不差,你就放心好了。”
“胡說!”張仲景生氣的看著他,“你滿腹詩書,文章錦繡,是個聰明人,怎麼還諱疾忌醫?你當我是傻子嗎,這點都看不出來?”
“真的吃了。”王粲有些尷尬的笑道,推諉了幾句,匆匆的跑了。張仲景看著王粲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曹衝好奇的問道:“這王仲宣雖然瘦了點,精神卻是極好,他也有病嗎?”
“他有內疾,三年五載的看不出來。”張仲景一邊跟著曹衝向裡走,一邊說道:“只怕十年不到,他的眉毛就會慢慢脫落,半年之後,就病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