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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笑地蔣幹一見曹衝臉色很嚴肅,雖然不知是怎麼回事。但也知道事關重大。立刻也收住了笑容,恭聲應道:“回公子。使者姓張名松,字永年,蜀郡人,官居別駕屬吏。他兄長叫張肅,字元方,官居別駕,此次奉劉璋之命,帶了三百叟兵還有一些貢物,來向丞相大人示誠。”
“張松張永年?”曹衝笑了一聲,自己沒有猜錯,果然是他。這傢伙可不是空手來的,三國演義上說他帶了益州的地圖。不過細想起來,三國演義的說法大概跟說趙雲是沒鬍子的帥哥一樣靠不住。因為三國演義上說張松是被曹操拒絕之後,回頭時在半路上遇到劉備的,而現在他從西來,再回西去,劉備卻在東面,顯然是不可能遇到一起的。如果照這麼說,地圖也有可能是老羅編出來的。但不管他有沒有地圖,無論不能讓張松再投向劉備那一邊。人固然是不行,心也不行。
雖然他很不喜歡這個賣主求榮的傢伙,但凡事不能完全由自己地喜歡來定。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可曾見過了丞相?”曹衝略一思索,就定下了主意。
“昨天晚上到的,今天一早就被帶去見丞相了,現在應該差不多已經見完了吧。”蔣幹略一思索答道。曹衝一聽,心中卻暗自叫苦,如果已經見過曹操,只怕事情又難辦一些。
“你立刻去見他,就說我要見他。”曹衝想了片刻說道:“元直也去,子翼嘴太尖刻,只怕已經得罪了他,元直你去告訴他,請他稍等片刻,我換一下衣服稍後就來,另外把那個上巳文集送他一套。”
周不疑見曹衝說得鄭重,連忙拱手應是,又聽他說蔣幹嘴不好,不禁有些戲謔的看了一眼臉色有些尷尬的蔣幹,起身去了。
曹操停住了手中的毛筆,仔細地看了看跪在面前地兩個人,實在有些納悶。這真是親弟兄嗎?怎麼這個張肅張元方身高七尺有餘,長鬚飄飄,面容端正,看起來還頗有點官樣,這個張松張永年卻六尺不到,面容滑稽。也就是鬍鬚跟他兄長還象,別的一點都不象。
他強忍著心中地笑意,咳嗽了一聲:“嗯咳,下面是益州牧劉璋劉季玉的使者嗎?”
張松上前一步,伏地不起:“正是。”
“嗯,劉璋還知道自己是大漢朝的益州牧,不容易啊,怎麼這些年益州的貢物一直沒有送到許縣?”曹操哼了一聲,擱下了手中的筆,啪噠一聲扔到案上。
“回丞相大人,非是劉益州不肯入貢。只是前些年米賊作亂,劉益州派出的使者在漢中多次遭到洗劫,數次上表朝庭,請求朝庭討伐不服,奈何表奏如泥牛入海,杳無蹤跡。本想取道荊州,只是荊州也不太平。故而延遲了貢物。只是劉益州的心還是向著朝庭的,從不敢生亂
“不敢生亂心?”曹操哼了一聲,覺得這話忒有些刺耳。“這益州牧本是朝庭的。什麼時候也父終子及了?劉焉死後,天子拜潁川扈瑁為益州刺史,為何劉璋不納,反而派人攻劫?”
張松趴在地上,聽曹操語氣不善,心中地歡喜漸漸化成了泡影,他不敢抬起頭來。卻將眼睛上翻著。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案後的曹操。曹操面色冰冷,眼角含怒,直視著他身後的空氣,壓根兒看都沒看他一眼。他胸中一窒,又瞟到了曹操身後坐著的兩個美人,正嘴角含笑的看著他。那種笑不是欣賞的笑,而是看到珍禽異獸時覺得有趣的笑。張松對這種笑太熟悉了,熟悉得他睡覺進都會夢到。
那兩個美人見張松偷眼看她們,不禁又撲哧一聲笑出來地。扭身走了。
張松被這一聲輕脆的笑聲激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怒從心中頭,惡向膽邊生,正要大聲反駁,卻被落後他半步的兄長張肅扯了一下衣服後襬。他一驚。這才想起眼前這個跟自己高不了幾寸,也不比自己好看到哪兒去地人和自己不同。他可是大漢朝最有權勢的人。他強忍著心中的怨氣,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丞相明鑑,是時丞相尚在關東征戰,陛下蒙塵,詔不由已,都是李那幫兵痞做主。扈瑁小人,不知為國盡忠,反倒依附奸臣,劉益州仁厚,故而我益州才斗膽擁立,實乃形勢所逼。想當時自表為州牧刺史的比比皆是,劉益州比起他們來,還算是稱職的了。”
曹操被他這句話一噎,一時倒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他現在是丞相,可還領著冀州牧,也是自封的。張松這句話明著是說別人,可怎麼聽著象是他說呢。他一時惱怒,越發看這個張松不順眼了。
“既如此,念在劉季玉為官尚是安分的面上,這件事暫且不談。”曹操看了看張松,把眼睛看到後面地張肅身上:“如今荊州平定,劉季玉想來不會再有遭劫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