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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計?”
“曹丞相滿心歡喜的等著將軍去降,縱有疑心,也是謹慎使然。”吳範搖頭嘆息道:“只是他地公子曹衝,似乎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將軍會降,多次在丞相面前進言,要丞相小心從事。被他說得多了,丞相雖然不滿意,也提高了警惕,只怕後日這油船進不了曹營。”
“曹衝?”呂蒙沉吟了一聲:“就是那個年初差點死掉。後來又活過來地那個?”
“正是。”吳範點頭道:“我聽孫孝廉來書中說此人言行怪異。與以前頗有不同之處,行事風格也與眾不同。諸位可知,這大船上地拍杆和霹靂炮都是從何而來?”
“不是說劉琮改造的嗎?難道是這個曹衝搞出來的?”周瑜也有些驚訝了,那天的霹靂炮給他留下地印象太深刻了。自己是運氣好,沒有象副船一樣被擊中,可是二百步以外就飛來這麼一個東西,實在讓人覺得有些後脊樑發涼,這可比能射三五百步的強弩更讓人心驚。
“東西是劉琮改造的不假,但劉琮這個人卻是曹衝發現的。”吳範搖頭嘆息:“我們以前都知道劉琮是個廢物,哪知道這個人到了曹衝手中,卻是個殺器。聽孫孝廉說,曹衝親自向天子請旨,為三個工匠請封關內侯。天子居然還真準了。你們說這是不是大漢朝的咄咄怪事?”
“工匠封關內侯?”幾個人同時驚叫起來,面面相覷。
“正是,我還聽說,曹衝建議丞相下令,這些工匠白天在水寨做事,晚上全部要回到岸上的大營,他們的大營把守的嚴重程度,僅次於丞相的大帳,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一切物資供應也優於其它軍營。封賞也很厚,那些工匠對這個曹衝公子是信服有加。”
“還真是個怪人。”周瑜笑著,用手中的玉如意輕輕敲打著手臂,“不過也不是無懈可擊,略施小計。除去他就是。文則繼續說。還有什麼事,你說後日油船進不了曹營。可是孫孝廉地話?”
吳範點點頭:“孫孝廉說,曹衝對他們看守甚緊,雖然不限制他地活動,但身邊的一舉一動都會報到他那裡。孫孝廉還說,這個曹衝最後好象得了一件寶貨,經常在烏林峰上向江南看,他懷疑他是在用那件寶物觀察我軍的大營。”
“怎麼可能?”魯肅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我軍大營離烏林峰少說有七里,多說有十里,什麼寶貨能看這麼遠?千里眼啊?”
吳範苦笑了一聲:“孫孝廉也不敢相信,但有一次聽孫紹說,曹衝知道二位都督的大帳位置,故而才有如此荒謬的猜想。說實話,我也不敢相信。這次去,我是真的想見一見這個曹衝,看看他的面相,瞭解一下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仙下凡,可惜他營中正在聚會,我無法進入宴會。”
周瑜沉口吟不語,想了片刻說道:“既然如此,後日伯陽照常進曹營,其它的事容後再說。”
第三天半夜子時,曹軍帳中一片漆黑,但將軍們卻沒有睡,一個個按照既定的位置做好了準備,就連大船上地強弩都拉上了弦,只是沒有放上弩箭,霹靂炮也拉起了重錘,只是沒有放上磚團,拍杆也準備停當。士卒們在黑夜中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東水營的動靜。
曹衝披著斗篷,站在曹操的身邊,那些文臣們也裹起了身上的衣服,無聲的咒罵著漸漸停了地北風。他們雖然不敢抱怨什麼,但輕微地跺腳聲卻很明白了表示了這時候不讓人睡覺,卻站在這裡吹風的不滿。
曹操坐在屏風中間,風勢要小得多,厚重地狐裘擋住了刺骨的寒氣,滾燙的美酒趕走了難熬的冷意。他靜靜的坐在那裡,眼睛都不瞟一下週圍的人,只是靜靜的呷著酒。他就象是一座山,壓在所有人的心頭,讓人們只能強行忍住心頭的不滿,聞著冷風中飄來的酒香聊以自慰。
“丞相,來了。”路粹眼饞的看了一眼冒著熱氣的美酒,抽了一下鼻子,略帶興奮的報告。
曹操抬起眼,看到江面對過幾點亮光,閃了幾閃。他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向曹衝要過望遠鏡,套在眼睛上看了又看,這才點頭道:“傳令水軍準備接應。”
一聲令下,傳令兵飛奔而去,沒過多長時間,水寨中點起無數的火把,水寨門大開,幾路接應的大軍魚貫而出,在寨前擺好了隨時可以接戰的架式,將強弩對準了被剛從雲層中透出的月亮照得閃閃生光的江面,所有人都進入到了自己地崗位。隨時準備進入戰鬥。
風漸漸地轉了向。北方變成了南風,一陣溼意吹得人臉上生涼,但沒有人叫冷,他們都屏住了呼吸。緊張的看著漸漸亮起了的江面。曹操用望遠鏡看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放下望鏡遞到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