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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雖然會擊兩下劍,那不過是鍛鍊身體用的。潘校尉如果想比武,等江東歸順了朝庭,蔣幹可以引見潘校尉去見奮武將軍鄧子翼,他的武技在我家丞相營中還勉強說得過去,或許可以陪潘校尉過過癮。”
潘璋一聽,氣得要吐血,鄧展那是取了黃公覆性命的人,還是勉強說得過去?搞得曹軍全是高手似的。他被蔣幹一句話噎得還沒回過神來,蔣幹已經繞過他。向孫權又拱手說道:“蔣幹此來,其實並沒有什麼事,想來周大都督把前幾日地戰報已經送到將軍案上了,事情經過也就不用蔣幹多說。蔣幹來無非是想告訴將軍一聲,如果想戰,丞相的二十萬大軍已經準備妥當,恭侯大駕。如果將軍為黎民百姓著眼,不想戰了。也好辦,請將軍依例將質子送往丞相大營,然後派使者帶著降書前往即可。蔣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請將軍速速定奪,蔣幹也好早日回去交差。”
孫權沒想到蔣幹這次來說話這麼直接了當,根本沒有一個說客應有的模樣。看他那樣子,似乎懶得跑這一趟似的,只想著要他一個回覆,不管是戰也好,不戰也好,他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奪根兒沒指望他談條件。這是說客嗎?
孫權鼻子裡哼了一聲。眼睛一轉。示意了旁邊的胡綜一眼。胡綜會意,清咳了一聲說道:“子翼先生遠道而來,到我柴桑,難道就是為了說這兩句嗎?如此簡單,又何必勞九江蔣子翼的大駕?隨便派個人來就是了。”
蔣幹嘆了口氣:“胡縣君說地何嘗不是,只是丞相營中各位都在忙,將軍們忙著操練人馬,準備再戰時搶個頭功,丞相府的屬吏們都忙著準備各項物資。軍謀們徹夜推演戰術,劉仲玉他們天天忙著給所有的戰船加裝霹靂炮和拍杆,一個個象吃了五石散似的,準備著新年之前結束戰鬥,只有我這個閒人沒事做。只得到江東跑一趟了。唉。只怪我進丞相府太遲了,又沒什麼才幹。只能跑
胡綜剛說了一句,卻被蔣幹啪啦啪啦抱怨了一堆,好象曹營中真的全都在備戰,只有他一個人閒著而已。他強壓著心頭的鬱悶又說道:“既然丞相全力備戰,蔣子翼又何必來勸降呢,直接發兵來就是了。”
蔣幹一拍手:“對啊,我也是這麼說,勸什麼降啊。孫將軍三代英傑,豈是甘為人下之人,要降早就降了,哪會拖到現在。江東地精銳全都到了陸口,準備與朝庭大軍決一死戰,怎麼可能投降。可是我家倉舒公子說,人不怕犯錯誤,只要能改就行。說將軍年年進貢,還算是心中有朝庭的,這兩年沒進貢,想必是因為有孝在身的緣故,故而這才派蔣幹前來,再勸說一下孫將軍。其實我也知道,將軍的心意不可能再變的。不過呢,蔣幹也是九江人,說起來也是將軍治下,只想勸將軍一句,與丞相對抗可以,只是別和劉備聯合,不然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
他哈哈一笑道:“我也只是順嘴一說,將軍帳下謀士甚多,不會看不懂局勢的。還請將軍給句話,是降還是戰?蔣幹好趕回去交差,再遲了,那邊都打完了,我立功的機會可就真地沒有了。”
胡綜怒道:“既然你如此急著回去,那還說什麼?趕緊走吧。”
蔣幹一拱手:“既如此,那蔣幹告辭了。”說完對著帳中地人一拱手,轉身就走,大步流星,好象生怕人留住他似的。孫權剛和胡綜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已經跑到帳門口了,急得孫權連忙開口叫道:“蔣子翼留步!”
蔣幹在帳門口站住,有些狐疑的說道:“將軍還有事?莫非要留我用飯嗎?沒關係,驛站的飯菜還說得過去。”
孫權鬱悶的看了他一眼,起身迎了上來:“感謝倉舒公子的體貼,這兩年沒進貢,確實是因為家母過世,權有孝在身,只是諸事繁忙,一時未能通報丞相,幸好公子聰慧,明白我等的心思。”
“這事啊,沒關係,我回去代你向公子表示謝意就是了。”蔣幹不太在乎的笑了笑:“說起來,我家公子也要謝謝將軍呢,要不是將軍在建安五年進貢的那頭大象,我家公子成名還要遲一些。要說,你那大象是從交州搞過來地的吧?”
“這”孫權說話的目的不過是拐個彎表示一下自己確實是心有朝庭的,實際上就是在服軟了,卻被蔣幹拐到大象上去了,故意裝聽不懂他話裡地意思。那建安五年進貢地大象他哪還記得,原來跟這個倉舒公子還有關係啊。他只得咳嗽了一聲說道:“子翼先生還請稍留些日子。容我等商量商量,就算是要遣質子,也得等人從會稽趕過來不是。”
蔣幹皺起了眉頭,想了半天,擺出一副很為難地樣子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在這裡呆上兩天,你們商量一下,可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