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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嘛。就看這個曹衝能不能替你求情了。”
“這事還真是滑稽。我這裡要他地命,還指望著他來求情?”孫匡哧地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到時候,我們都死了。仲謀既立了大功。又沒有了後患,這樣子可算是兩全齊美了。”
“要不,你到時候躲到我地營裡來。也許我們趁亂還能衝出去。”
“到時候再說吧。”孫匡搖搖頭,起身說道:“兄長小心。”
“嗯,你去吧,我自己心裡有數地。”孫賁也不起身送他,只是揮了揮手,等孫匡出去了,這才抽出自己地環首刀看了又看,再看看自己地身上。想了半天,從衣箱裡找出一件軟甲。穿在了衣服裡面。這才安心了些。
看看外面天色尚早。他定了定神。對外面叫道:“我小睡一會。路軍謀來了叫醒我。”
柴桑,吳範坐在孫權的面前。靜靜地等著孫權問話。孫權手裡捏著毛筆,碧藍色地眼珠不時的瞟一下吳範。好半天才問道:“你說這個曹衝面相怪異?沒有看錯吧?”
“沒有。”吳範小心的答道:“範仔細地看過。此子面相應是早夭之相,年初那場大病本當即死。不知為何現在還活著。”吳範猶豫了一下。偷眼看了一眼孫權,旁邊地胡綜嘴角露出一絲譏笑,不屑地哼了一聲,吳範額頭沁出冷汗來,凝神細聽孫權的鼻息。
“既應早夭。為何現在還活著?”孫權也狐疑看了吳範半天,好象在考慮他地話倒底有幾分可信。想了片刻又說道:“那你看。這次他還能活著嗎?季佐有沒有成功的可能?”
吳範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這才斟字酌句地說道:“此子近日時運不濟。當有一劫。至於會不會喪命他的面相離奇。範一時也無法斷準。”他想了想,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哼。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孫權笑道:“你帶著人去吧。讓季佐他們小心從事。”
吳範應了一聲,低著頭從地上爬起來。倒退著出門去了,孫權看著他跪著的地方几滴水印,也撇著嘴笑了,他回過頭來看著胡綜:“偉則,有勞你往劉玄德處一趟。”
劉備看著面前一臉微笑地胡綜大怒:“既為盟友,如何背信棄義。上次孫賁降了曹賊,你等也不來通報。害得雲長折了近千人。盟友是這麼做的嗎?”
“左將軍何必生氣。”胡綜臉色不變,很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說道:“我家主公知道那些軍士原來都是劉琦的手下。對左將軍向來不服。這才順勢為左將軍除去,再說也沒能幹人,不過是兩百人而已,左將軍何必如此生氣。”
劉備臉一紅。他倒有些奇怪。怎麼這個江東也能知道,胡綜見他語塞。笑了笑沒有再說,上次魯肅在他軍中走了一趟,就看出那一曲地人馬都是劉琦地死忠,估計不會聽命於劉備,後來聽說這曲人被安排在前軍。就想到了劉備在借刀殺人。所以孫賁要向曹操示忠時,就拿了這兩百人做替死鬼。
“既然左將軍心疼這些人。那我家主公和都督送左將軍一份大禮。補償了左將軍這些損失,如何?”胡綜見劉備不語,又接著笑道。
“不知先生此話怎?”劉備緩和了口氣問道,胡綜笑了笑。湊近了劉備。低聲說了幾句,劉備一聽。大喜過望。連聲稱好。一旁地諸葛亮聽了。也是撫須微笑。
路粹帶著一千曹軍。一千孫賁地人馬,沿著江邊地水道,從燕子磯拐進了烏龍泉。在黃陵磯棄舟登岸,摸進了關羽地防區,他意氣風發,看著身後如狼一般地士兵心頭充滿了自豪感,他在丞相府幾年了。天天看著曹操和幾個謀士討論軍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親自帶兵。他甚至一直不太看得起帶兵的武將,他那個弟弟已經做到了將軍,他還是有些看不起他,這士人就是用聖人經術做事的。拿刀殺人太下級了。不過上次跟著孫賁出來。本來只是個參謀地他卻掌了把兵權,孫賁什麼事都問他。最後連指揮權都交給了他,一仗打下來。路粹喜歡上了這種熱血沸騰的工作,覺得有兵權在手感覺還真是不錯,可惜上次只有孫賁地一千人,戰力有限,斬獲不過兩百,最後還被關羽追得落荒而逃,這次不一樣。丞相大人撥了一千人給他,這些都是跟隨丞相南征北戰的精銳,不是孫賁那些人可比。丞相那意思,好象這次再打贏了,路家有機會出現第二個將軍。
這種感覺真不錯。路粹看了一眼手中地地圖,抬頭看了看天色,對身邊地孫賁說道:“將軍,天色還早。讓士卒們休息兩三個時辰。等明天寅時,敵軍正是迷糊之時,我們再衝出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滅此朝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