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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言。”曹衝沉了臉,瞪了他一眼。李維低了頭,退到一邊,眼睛卻骨轆骨轆的亂轉,不知在想什麼壞主意。曹衝看在眼裡,笑在心裡,卻沒有去理他。典滿也有些不樂意,但見曹衝意決,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從馬車旁解下那匹烏丸馬,走到那個文士面前,低頭說了幾句,那文士看了馬車一眼,也不推辭,接過馬韁,跳上馬揚長而去。
“這個豎子,真是不要臉。”李維破口大罵,拔腿就要追上去,被許儀一把拉住了。許儀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了一下曹衝。李維見曹衝臉色帶笑,不免有些奇怪,許儀附在他耳邊笑道:“你什麼時候見公子吃過虧了?你放心,公子自有計較。你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一拳擊斃了人家的馬,很爽是嗎?回去等著受罰吧。”
李維這時才想起嚴重後果,曹衝雖然護短,但對手下也極嚴厲,犯了錯的從不輕饒,雖然不打你不罵你,但有各種各樣讓你苦不堪言的奇怪辦法,讓你下次再也不敢犯事。這次自己犯了這麼大的事,不知道又要受什麼折磨了。他想到此,臉色苦了下來。旁邊的虎士見了,都偷偷的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曹衝剛在院中和鄧展練完一趟拳,有人來報門口一個人來還馬。曹衝愣了一下,見那虎士一臉強忍地笑容,不由得笑道:“有什麼事這麼好笑?”
“公子,那人長得實在是怪。”那虎士笑道:“不過他牽地馬,正是公子那匹烏丸馬。”
曹衝笑了,他招手道:“請他到客廳稍坐,我換一下衣服就來。”說完,招呼著麋氏姐妹上前趕緊給他收拾衣服,又匆匆吃了兩口早餐,就帶著剛剛趕到的蔣幹和張松趕到了客廳。
客廳裡一個文士正安然自然的抿著茶,一見曹衝出來,連忙起身施了一禮。曹衝還了禮,見那人果然長相奇怪,饒是他天天對著張松這張臉已經看慣了,還是覺得有些好笑。他攔住正要上前說話的蔣幹,拱手施禮道:“先生請坐,不知先生怎麼稱呼?”
“公子不知在下是誰,就將這麼好的一匹名駒賠我駕車的駑馬,不覺得虧嗎?”那人笑著撇了蔣幹一眼。曹衝笑道:“是我的手下犯錯在先,既然要賠,自然要賠得先生滿意才是。”
那人愣了一下,覺得曹衝這個理由頗為出乎他地意料。想了想不由得笑道:“久聞公子常有出人意料之舉,沒想到統一回襄陽。就親身遇上了,實在是三生有幸。鄙人龐統,襄陽人氏,見過公子。”
一直以為他是龐山民地曹衝吃了一驚。緊接著心中大喜,格老子的,一直以為是龐山民那條小魚,沒想到是龐統這條大魚,早知道昨天是他,自己就該上前套套近乎才是啊。他強壓著心中地狂喜,故作鎮靜的端起茶笑道:“原來是鳳雛先生。久仰久仰。先生昨天這是從哪裡回來,行色匆匆啊。”
龐統笑了笑,也端起茶說道:“統不才,不能勝任南郡功曹,被徵南將軍給趕回來了。”
“哦?”曹衝有些詫異,他記得三國演義中說龐統在江東避難,後來獻了連環計的。赤壁大戰時他一直沒有見到龐統現身,就覺得有些奇怪,沒想到他居然一直在江陵,自已在江陵前前後後也呆了十幾天。怎麼就沒遇到他?“先生一直在江陵?”
龐統點點頭道:“正是。統任南郡功曹已有三年。此次徵南將軍領南郡太守,主持江陵戰事,意見與統頗有不合,相處不是很愉快,所以統就辭了這職務,回襄陽來找口飯吃。沒想到昨天在城外衝撞了公子,還白得了公子一匹駿馬。回去想了想實在有些慚愧。所以今天就來將這馬還給公子。”
曹衝笑道:“區區一匹戰馬,不是什麼稀罕物事。鳳雛先生何必太放在心上,你先騎著就是。”他頓了頓又道:“衝久仰鳳雛先生大名,一直想去拜會,只是在江陵未有一面之緣,今日得見,不甚歡欣,這匹馬就當作見面之禮,如何?”
龐統哈哈大笑,他看了曹衝片刻說道:“統也是凡人,也愛財。公子既然想送統一點見面之禮,不如換個禮如何?襄陽城南有良田三百畝,統剛回襄陽,還未有就食之地,公子將他賞給統吧,有了這三百畝良田,統就不愁衣食,也好跟著公子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曹衝一聽,不禁有些皺眉頭,聞名天下的龐統怎麼是個貪財之人,一見面就要良田三百畝?說實在地,他雖然希望能將龐統收歸帳下,但還沒有到那麼急迫的地步。三國演義講“臥龍鳳雛,得其一者得天下”,可大耳賊兩個全收了,也沒能得什麼天下,皇帝當了兩年就完蛋了,難不成是他福份不夠,硬生生的給撐爆了?可見這臥龍鳳雛的說法,十有八九也是那個什麼水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