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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季玉(劉璋)就不會輕饒了他。他貪墨搜刮的財物,一經核查,只要確有其事的,一定如數發還,已經損壞的,自然也會如價抵償。蒯家有人在這裡,我想這點是沒有問題地。”
蒯景聽了,汗如漿出,連連點頭:“一切全聽公子吩咐。”
曹衝點了點頭:“於先生所說,大多都合情合理,不過這一切,都要在我先看到房陵長蒯祺之後再說,一來有些事情需要對質,雙方照面說個清楚,方可把事情查個水落實出,既不能便宜了壞人,也不能委屈了好人。更何況蒯祺再有錯,這圍攻縣城”曹衝停住了話語,語氣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也是我大漢律不容地。諸位圍城已經有大半個月,看樣子也曾經攻擊過房陵縣城,這蒯祺是生是死,我等一無所知。如果蒯祺無恙,他自然難逃律法的嚴懲,可如果萬一蒯祺有什麼三長兩短,這事情可就複雜了。屆時本公子想大事化小也做不到了。”
于靖不屑地一笑:“蒯元吉膽小如鼠,從圍城那天起,就沒有在城頭看過他,想來這種鼠輩是不容易死的。”他橫了一眼又羞又氣的蒯景,繼續說道:“就算城中只剩下一個人,想必也一定會是這位蒯家的大才。”
“於安平,你不要欺人太甚。”蒯景實在忍受不住這種被人當面指著鼻子罵的滋味了。霍地一聲站了起來,拔出半截長刀怒聲大罵。于靖面色不屑,仰起臉用鼻孔對著蒯景,重重的哼了一聲。蒯景大怒,本待上前一刀斬了這姓於的,可一看橫刀怒視的鐵勒,再看看面色不豫的曹衝。只得強忍著胸中的悶氣。重重的坐了下來,拿起茶杯就往口中倒去,一小半茶水入了口,一大半茶水卻灑在胸前,滴滴嗒嗒地到處都是。
于靖輕蔑的一笑,轉過頭對曹衝說道:“公子美意,我等心領。不過公子要入城,只怕還沒到時候,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曹衝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既如此,先生何妨一次將話說完。”
于靖沉吟了半晌:“我家寨主覺得。雖然說蒯祺難逃律法嚴懲。只怕再來一個,也未必比蒯祺強。他們既不熟悉山中的情況,又只想著三年任期一到,仗著家中勢力再換個地方繼續搜刮,只當到這山中游玩了一趟。因此”他收住了話,凝視著曹衝,慢慢的說道:“我家寨主和各位頭人覺得。最好能由熟悉這山中情況的人自治。方能確保一方平安。”
曹衝輕輕的放下了手中地茶杯,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于靖:“不知申寨主和各位頭人覺得。什麼樣的人才適合當這房陵長?可有合適人選?”
于靖見曹衝沒有發怒,反倒問起了人選,心中大定。他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沒有立刻回答曹衝的話,反倒拿起了茶杯,悠然自得的拿起了茶杯伸向鄧艾。曹衝看著鄧艾提著茶壺往他杯中續水,略一思索笑道:“莫非於先生說的是你自己?”
于靖搖了搖頭:“于靖雖有小才,卻不敢枉自尊大。要說熟悉這山中的情況,自然非我申家二位寨主莫屬。二位寨主久居山中,與各位頭人關係默契,一向交好。如果能由大寨主任房陵長,由我家二寨主任上庸長,則山中自然太平,於朝庭有利,于山中百姓也有利。”
曹衝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坐直了身子,直視著于靖說道:“先生建議雖好,卻略有不妥之處。先生讀過書,應該略知我大漢律法。這當官的首先得要有人推薦,然後由丞相府考核,再行依能授任。申家二位寨主雖然有才,但從未任過地方官,又未經人推薦,只怕一時還不適合當這房陵長和上庸長,只怕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我曹衝不才,想見一見二位寨主,如若真如先生所說,願作推薦之人,先生你看如何啊?”
于靖一聽就沉下了臉:“公子此言妄矣,這大漢律雖有此等規定,但不實行已經多年,如今這大漢的官員,有多少是經過這個途徑為官地?公子欺我不知嗎?遠地不說,這益州牧劉季玉可是朝庭任命的?這漢中太守張公祺可是官府任命的?還不是憑著手中有兵有錢,自已佔了地方,自行任命官員。公子既然奉丞相命鎮守襄陽,難道這點權利還沒有嗎?既然如此,那就請公子先回襄陽,等我家寨主取了房陵和上庸,屆時再去拜會公子,也免得公子為難。”
“原來申家也想割據一方啊。”龐統笑道:“既然如此,為何不連西城也取了,由先生任這西城長,豈不是更方便了。”
“你以為我們不能嗎?非不能也,乃不為也。”于靖哼然冷笑,斜眼掃了一眼龐統,又看了一眼曹衝:“公子以為于靖的建議可好?這樣也免得公子難向丞相大人交待,等我家寨主取了房陵,將這房陵治理得風調雨順,到時候也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