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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營。心中還是有些驚魂不定。他第一次看到做說客的這麼囂張,何況已方貌似還不佔優勢。直到快到曹衝面前。文厚還是不停的擦汗,用一種複雜地眼神看著蔣幹挺拔地背影。
“你老看我幹什麼?”蔣幹回過頭笑道。
“九江蔣子翼果然是好一張利口。”文厚挑起拇指笑道:“你怎麼知道這個于靖就會上你的當?他會來嗎?如果不來怎麼辦?”
“不來?不來就打過去了,反正他們又不是對手。”蔣幹無所謂的甩甩袖子,彷彿甩掉一團廢紙似的,他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撇著嘴不屑的笑道:“就這麼個東西還敢跟我鬥,我沒罵得他吐血就算對他客氣的了。”
曹衝聽了蔣幹的回覆,滿意的點了點頭:“子翼,你現在越發有氣勢了。”
“哈哈哈,都是公子點撥的。”蔣幹笑嘻嘻的點頭道。
曹衝笑了一聲:“你少來拍我馬屁。好了,既然你說了給他們一個時辰地考慮時間,那就一個時辰吧,你去通知鄧師傅他們準備吧。”蔣幹應了一聲,轉身走了。曹衝看著面帶微笑地龐統說道:“士元,你看那個于靖會來嗎?”
龐統從蔣幹身上收回目光,微微點頭道:“於安平已經被蔣子翼擠到這個份上,只怕不想來也不成了。”他笑了笑又道:“蔣子翼以前遊說過不少人,沒聽說過他有如此氣勢啊,怎麼到了公子身邊才幾個月,就變得如此強勢?”
曹衝一聽,哈哈笑了幾聲,沒有回答他,反倒揉著眉心說道:“既然那個于靖會來,士元認為該如何對付他?”龐統笑了笑說道:“此人小有才名,是申家的智囊,也是這些叛亂的蠻人的智囊,有他在,只怕公子的事情不太好辦,除非公子能將他收歸帳下。”
曹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若有深意的看了龐統一眼,兩人相視一笑,撫掌大樂。
沒到一個時辰,只不過一刻鐘地樣子,于靖就帶著一個蠻人打扮地年輕武士來到了曹衝的面前。虎士們已經鋪好了幾塊席子,架好了隨身攜帶地小炭爐。茶水在炭爐上歡快的跳躍著,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一陣陣清香從壺嘴裡溢位來,讓人覺得精神為之一振。
曹沖和龐統等人坐在席上。悠然自得地品著剛煮好的香茶,看到于靖過來,他也不起身,抬了抬手道:“先生來得正巧。來,坐下喝口香茶再說。”
于靖被他們輕鬆自在的樣子搞得糊塗了,要不是曹衝背後站著威猛高大的許儀和李維,要不是幾步外還有典滿帶著地二十個虎士瞪著眼睛,用一種很冷漠得近乎無視的眼光看著他們,他真的會以為這些人不是來打仗的,而是來遊山玩水的。
他一時有些出神。曹衝笑了笑道:“先生放心。這茶裡沒有毒的。”說著呵呵一笑,和龐統等人舉杯一碰,一飲而盡,然後很舒服的吐了一口氣道:“有酒學仙,無酒學佛,誠不我欺啊。”
“公子也知道佛麼?”于靖笑著插了一句嘴,自然而然地坐了下來,那個年輕蠻人有些不知所措,摸著手裡地刀有些緊張的看著許儀和李維。許儀和李維面不斜視,視他如若不見。
“知道。西方有佛。慈悲為懷嘛。”曹沖淡淡的笑著,衝著于靖舉杯示意:“先生請。”
“公子請。”于靖慢慢放下了心頭的緊張,也舉起杯,呷了一口,清新的茶香一下子讓他覺得心神都清爽了許多,剎那間他彷彿不是在刀光劍影的兩軍陣前,而是在襄陽與幾個好友外出踏青。這幾年被權利和金錢堵塞了心靈被觸動了一下。正如漆黑的夜裡忽然透出的一綹光明,當那無邊的黑暗被撕破之後。壓在心頭沉甸甸的陰霾立刻減輕了不少。
幾人說了些輕鬆地話題,于靖慢慢地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一直緊張的年輕蠻人,這才醒悟過來自己這是在做談判的使者,而不是來談詩論文的。他連忙咳嗽了一聲,收了臉上輕鬆的笑容道:“公子請我等前來,不會就是為了品這香茶吧?”
“當然不是,我如果只為品茶,何必帶著這些人跑這麼遠的路到這山溝溝裡來,現在又不是踏青的時候,再說了,就算踏青,我也要進城去,坐在房陵縣城地城樓上,眺望這大好河山,何至於坐在這裡,被一群將士們圍著。”曹衝帶著淡淡地笑容,抬手指了指周圍的虎士:“他們這些人啊,殺人還行,喝茶談詩就是外行了。”
于靖地眼神隨著曹衝的手指在虎士們身上轉了一圈,眼神立刻縮了起來,他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什麼人是真正的鐵血戰士,什麼人是真正的百戰雄兵,這一圈看下來,眼睛所及之處,竟沒有一個是弱手,這不由得他不有三分信了蔣幹在他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