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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送信來計程車卒聽了笑著說:“公子莫憂,黃將軍和魏將軍在山中訓練我們時,隔了十天就要餓我們一兩天,每人只發一個餅子,還要全副武裝在山中奔襲。從駐地到房陵最多兩日路程,前些天地糧食還有三天的口糧剩餘呢,足足夠用,就是再遠些,我們都能趕到,而且能立刻投入戰鬥。”
曹衝看著眼前這個又黑又瘦,卻自信滿滿,精神旺盛,面帶笑容顯得成竹在胸計程車卒,不由得有些驚訝,他回頭對龐統笑道:“你看看,漢升和文長確實有一套,這士卒連餓肚子都不怕了,呵呵,好樣的,回去告訴漢升他們,此次功成,公子請你們海吃一頓。”
“多謝公子。”那士卒翻身拜倒。
“唉,謝什麼啊,你們可還沒打呢。”曹衝哈哈大笑。
“公子請放心,我們這一千人苦練一個月,就等著立功的機會,此戰不用我等則是罷,既然用了我等,則我等必勝。”那士卒朗聲說道:“公子請休息,小人這就趕回軍中,宣傳公子美意。”
曹衝看了看外面漆黑的江面,擔心的說道:“這夜間趕山路,可要小心。”
“多謝公子關心,小人這就去了。”那個士卒又施了禮,翻身出了船艙,身子一晃就不見了人影。過了一會,典滿走進來,咂著嘴說道:“也不知漢升和文長他們怎麼練地,居然能把這一群北人練得比南人還適應山路,那個士卒在山路上簡直是快步如飛,就連公子請來地那個能人都連連點頭呢。”
曹沖和龐統相視而笑,心中大定,倒身再睡。
辰時,船到房陵城外五里,文聘親自進艙來叫醒了曹衝,指著外面在晨曦中露出枯黃山脊的群山道:“公子,從這裡上岸前行五里就是房陵縣城,這船隻能到此,再往前可就暴露行蹤了。”
“有勞仲業了。”曹衝起來,匆匆洗漱完畢,帶著人就下了船。正在岸上整隊時,文聘帶著一個頂盔貫甲的年輕人趕到曹衝面前說道:“公子,這是我族中小輩文厚,長年來往於房陵,對此地頗為熟悉,與申家兄弟也有一面之緣,願歸在公子帳下,聽公子差遣。”
曹衝看了一眼文厚,見他方面厚唇,面帶樸直之氣,點了點頭:“如此更好。”
文聘大喜,連忙將文厚推到曹衝面前:“子淳,還不謝過公子。”文厚聽了,憨憨一笑,拱手施禮。曹衝連忙扶起他,和文聘約好了再會的地點,這才帶著人匆匆上路。文厚在前面領路,進了山不長時間,繞過幾條山道,登上了一個小山頭,房陵城就展現在了曹衝的眼前。
眼前的情景讓曹衝皺起了眉頭,也讓蒯景倒吸了一口涼氣。
房陵縣城外。密密麻麻的數百個帳篷,哪裡是幾百人,這一眼看過去至少有兩千人。這還僅僅是北城門,其他的城門那想來也有這些。總算起來,這裡至少有五千多人在圍城。整個房陵才一千多戶,人口不過五千,難不成所有地人什麼都不幹,全來圍城了?
曹衝不滿的看了蒯景一眼,蒯景有些緊張地嚥了口唾沫,指著下面地帳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曹衝暗自搖頭。這蒯家算是完了,聰明勁兒都被老一輩用光了,這小輩都是飯桶。蒯祺連個小縣令都當不好,這蒯景卻更差勁,連個話都說不周全了。他掏出望遠鏡向城中看了看,只見城頭地士兵雖然面色憔悴,卻還能警惕的看著城外,城門上雖然有火燒的痕跡,卻還沒有破損,城牆上也有不少箭矢血跡。看來攻城之戰已經發生過。並沒有破城,這些人無奈之下才採取了圍困的辦法。
曹衝又看了看大營,大營裡來來往往的都是赤著腳的山民,偶爾能看見些穿著皮甲拿著長刀長戟地士卒,不過大部分人都拿著山裡打獵用地簡易長弓、短弩,看樣子軍械都很簡陋,攻擊力實在是有限。他正看著。只見營門外有個文士模樣地人在幾個全副武裝地士兵的護衛下登上了營門的門樓。手搭簾篷向這邊看了過來。曹衝拉過文厚,將鏡筒交給他:“你看看。認識那個文士嗎?”
文厚看了看手裡的雕花鏡筒,咧嘴一笑,小心的舉起鏡筒湊在眼前,先是被鏡中倒置的景像給搞糊塗了,等他會過神來,不由得被突然拉近了許多的人臉嚇了一跳,連忙放下鏡筒。
“別緊張,可認識那個人嗎?”曹衝溫和的笑了笑。
文厚緊張的心情被曹衝地聲音撫得平靜了些,他感激地朝著曹衝一笑,又重新舉起了鏡筒,仔細看了片刻,這才說道:“公子,這人是申家的師爺,叫于靖,字安平,原來是襄陽城的一個書生,小有些名氣,但一直沒有人推薦他做官,不知怎麼的後來被申家看中了,請過去做了謀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