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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的劍究竟有多鋒利。”曹衝笑了。他又對張松說道:“永年。鄧師傅是不是去挑人了?”
張松稽首:“正是,鄧將軍昨天一回來就安排好了夫人,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要從二百虎士中先挑五十人出來,再由那幾位挑選一下,希望最後能挑出二十人。”
曹衝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抬起頭對外面看了看:“李元基是不是也跑去參加選拔了?怎麼外面聽不到他地聲音?”
蔣幹掩著嘴笑道:“公子此時才想起他來是不是有些遲了。不過公子放心。你罰他做的活他已經做完了。府裡至少有三天不用砍柴了,天還沒亮這小豎子就動手了,吵得我們都沒睡好。”
曹衝呵呵的笑了,他罰李維砍柴,還不給他鋒利的斧頭,只給他一把鏽得都快沒刃地破斧頭,本想著好好折磨他一下,順便讓他練練臂力,消耗一下他無處發洩的精力,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利害。天還沒亮就把三天的柴火都劈完了。果然是精力過人。
“他沒有另找斧頭吧?”曹衝還是有些不太信,這小子向來會偷奸耍滑,莫不是偷偷磨了斧頭,或者乾脆換了把斧頭吧。蔣幹笑得直打跌,差點嗆了水:“公子放心,這豎子雖然好弄巧,但對公子的話卻從來都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絕不打折扣的。公子不知道,他一大早在院子裡劈柴。一邊劈一邊罵,好象那柴是他們家的殺父仇人一樣,連劈帶砸,就差用牙咬了,動靜搞得可大了。這麼冷的天,還精著上身,一身地犍子肉,勾得早起地丫環婆子偷看個不停呢。”
蔣幹說得有趣,引得龐統也笑了起來:“這個李元基就是昨天那個李維嗎?”
“正是,就是這個豎子一拳擊斃了士元的馬。”蔣幹笑著說道:“所以公子要罰他。”
“怪不得那麼勇猛。”龐統也忍俊不禁的笑了。
“匹夫之勇,讓他劈柴他不怕,讓他讀點書就象要他命。”曹衝故意虎了臉道:“子翼你可要好好看著他,三個月內認不完三千字,背不下論語,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蔣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張了張嘴,苦了臉一聲不吭的端起茶杯來悶頭喝茶。
“怎麼?公子手下的侍衛也要念書嗎?”龐統有些好奇的問道。
張松興災樂禍的看了一眼蔣幹,轉過頭來客氣的說道:“正是如此,公子說,只有武勇,不識文字,以後文書都認不得,如何能做個將領,所以特地讓人教他們認字讀書。以前是周元直,自從元直去了大秦,現在就由蔣子翼負責了。”
龐統點點頭,他隱約知道一點周不疑的事情。雖然不知道周不疑為什麼被曹衝趕到大秦去了,不過從曹衝敢於不殺周不疑這樣地年青才俊來看,這個曹公子不是神經大條就是自信心比較足。而從今天所見地各個方面來看,顯然是後者比較可能。
他又重新打量了一下曹衝,不由得有些驚訝。曹衝身邊現在有二百虎士,個個武藝精湛,就算這裡面只有一成的人能夠讀書,將來有機會能成為一介偏將,那曹衝等於就為自己準備了二十個儲備人才,將來一有機會擴充套件出去,可就是至少五萬人的忠心部隊,實在是不可小視。看起來是漫不經心的一步棋,卻隨時可能成為堅強後盾。
龐統心中對曹衝也有了改觀,對自己今天一早就來還馬的做法感到十分滿意,自己沒有躲在家中扮名士的架子等著曹衝上門去請,這步棋看來是做對了。從這個少年公子的表現來看,那個在鄴城地曹子桓只怕未必能佔到什麼上風,如果再加上自己胸中奇策地話,哼哼,他的機會就更少了。
所謂惺惺相惜。龐統和曹衝互相產生了敬佩之情,這談話就更投機了。幾個人從清晨一直談到近午,曹衝正要讓一直在旁傾聽地鄧艾去安排酒席宴請龐統,府中一個僕役在門口晃了一下。鄧艾連忙起身到了門口。那個僕役附在他地耳邊說了兩句,鄧艾臉色一變,連忙快步走了進來。俯在曹衝耳邊輕聲說道:“公子,蒯家來人,有急事要找公子。”
曹衝覺得有些意外,蒯家怎麼突然找上門來了,他疑惑的看了一眼龐統。心說不會是跟龐統一樣來要田的吧?他連忙直起身說道:“請他進來吧。”
不大一會兒。蒯越的兒子蒯景快步走了進來,一眼看到龐統在座,不免愣了一下,拱手笑道:“原來士元兄也在。”龐統含笑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蒯景也不多說,撣了撣身子就拜在曹衝面前:“請公子救救我家兄長。”
“快起來,莫慌,慢慢說,究竟遇到什麼事了?”曹衝連忙扶起蒯景。蒯景面色有些白,腦門上一層細密地汗珠。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