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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公子這四百多人。還可再撐半個月,只是,只是這些都是去年的賦稅”蒯祺剛要說請公子今年能不能把缺補回來,卻被蒯景拉了一下衣服,這才想起來自己惹的大麻煩,連忙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半個月?”曹衝想了想,有些犯愁。他這裡有半個月時間足矣,可黃忠的一千人還在外面呢,他們可只有三天地口糧了,就算他們再能捱餓,也支撐不了幾天,如果全憑這城中的糧食。只怕撐個五六天也就完了。
五六天能解決這裡的事情嗎?要不然只有讓候在城外的文聘回去搬救兵了。只是從心理上說。他又不願回去再搬救兵。自己在樂進和文聘面前可都是胸有成竹的說沒問題的。
都是這蒯景的假情報給害地,自己也著急前來救人。一時大意,竟然沒有派人前來核實一下。
曹衝腦子裡想了又想,盤算了又盤算,一時拿不定主意。他讓蒯祺和蒯景先下去準備,留下身邊的幾個人,將自己的擔心說了一遍,然後看著幾個人不吭聲。
文厚沒有說話。他對地形比較熟。但對這種決斷的事情卻不太在行。樂卻是極想立一奇功,覺得就憑這一千四百多人拿下這些軍械簡陋的山民應該問題不大。再興師動眾的回去搬救兵大可不必,至於許儀等人根本就是有些被上次地勝利衝昏了頭腦,他們覺得這城外地兵還能比劉備和孫賁地六千人強嗎?再說了,兵法雲十則圍之,五則攻之,他們圍城根本不行的,自己這些人隨時想走就走,怎麼可能被他們困住。要說攻城,就憑那些鞋都沒有山民蠻子還能攻城?真是開玩笑。
張松瞥了這些張狂地傢伙一眼說道:“你們不要忘了,上次虎跳澗和鷹愁澗之戰,我們是佔了地利,就算如此,人手也是損失一盡。漢升的三百親兵是沒剩下幾個,就連一百虎士也損失了七成以上,你們還想這次再打成這樣嗎?公子豈是怕打仗?公子是捨不得拿你們的血去填他的戰功簿,你們一個個還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說八道。”
許儀和典滿一聽,想起了上次激戰的慘狀,都沉默的低下了頭。龐統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張松,又看看曹衝,輕聲笑了起來:“公子放心,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叛軍今天這麼輕易地放我們進城,只怕他們已經亂了陣腳,我估計不久他們就會派人來談判,畢竟這些山民誤不得農時,耽誤不得,再說他們就算得了這縣城也守不住。如今于靖已死,叛軍心神已亂,一定會去申家堡找申家兄弟做主。申家堡離這裡不到百里,快則明天下午,遲則後天早上,是戰是和就有個結果。我們越是安穩,他們就越慌。何況實在不行的話,以我們地實力,破城而出根本不是什麼問題呢。”
聽他這麼一說,曹衝也定下了心神,細細思量了一回,也覺得有理。龐統又道:“黃將軍那一千人明晚才能到,以他們的口糧,大概可以支撐到後天沒有問題。我們守城人手已夠,他們再進來也未必有用,不如就讓他們在城外,還方便從文太守那裡接受支援。由他們在城外作為疑兵,比進城來幫助守城更有用。”
眾人聽了,都覺得有理,一時倒也安定了。四百多人上了城,協助原有的人手加固城防,一時城中人心大定。兩日無事,第二天夜裡黃忠到了城外,魏延親自帶著人進城聯絡。曹衝將商定好的方案詳詳細細的告訴了魏延,魏延聽了也點頭稱是,連夜帶了些糧食又出了城,在附近找了個地方靜候城中的訊息,同時和築水中待命的文聘聯絡上了,又取了一些糧食救急。
第三天中午,城外派人來聯絡,要求城中派人出去談判。曹衝心中大定,立刻派早就準備妥當的蔣幹和文厚出了城,同時由李維帶著幾個虎士保護他們。蔣幹意氣風發,昂首挺胸的出了城,趾高氣昂的進了城外的大營。
曹衝在城中靜候蔣幹的訊息,他相信以蔣幹的口才,那些蠻人固然不是對手,就連申家也未必擋得住。別說申家的智囊于靖已經被自己宰了,就算于靖在,只怕也搞不過蔣幹。現在唯一擔心的。無非是申家不死心,仗著他們的實力胡攪蠻纏,裹脅著那些山民尋求最大地好處。這些粗人固然口才不好,但也正因為他們粗,所以他們不講理,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搞到最後還要比誰的拳頭大。
果不其然。兩個時辰後蔣幹回城了,他有些無奈的對曹衝說道:“申家的老大來了,那個老小子也不露面,派了個人來跟我說,他說不過我,只咬死一句話。要賠償。數目大得讓人咂舌。房陵和上庸要由他們說了算。否則就圍城到底。反正官兵來了他們就退,官兵退了他們就來。看誰耗得過誰。”
曹沖和龐統互看了一眼,不由得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