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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候時機。”
“好,你能如此想我就放心了。”曹操笑了,放心的點點頭,有些疲倦的閉上了眼睛:“你們盤桓幾日,就去上任吧,東城離不得人。”
三人又陪了曹操片刻,見曹操累了,就告辭出來。曹彰拍著夏侯稱地肩膀笑道:“叔權,恭喜你高升了,這頓秋風我可打定了,這裡可沒能人替你出美酒,要你自已掏腰包了。細想起來,從你口供裡掏點五銖錢出來,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夏侯稱笑道:“這都到了自己的家鄉了,還需要別人出酒嗎?走,跟我回老宅喝酒去,阿翁的酒藏哪兒,我都一清二楚。”他笑著轉過身來對曹衝說道:“倉舒,多謝你的美言,要不然丞相大人哪會這麼快就想到我,安排這麼個美差給我。”
曹衝笑了,擺擺手道:“我雖然想喝你阿翁藏的美酒,但這個功勞我卻不敢居。不是我說的,我和你們一道來,一起進了屋,這可是丞相大人地本意,你可別謝錯了人,應該去謝丞相大人,還有妙才叔父地赫赫戰功。”
夏侯稱也不多說,他知道雖然這個事不是曹衝直接說的,但一定和上次救援之戰後曹衝在曹操面前誇了他的功勞有關,要不然不會給他一個十八歲的孩子這麼好的任務,要知道二兄夏侯霸還在家裡玩呢,他倒一下子成了兩千石的長史了。東城郡雖是個縣升級而來的小郡,治地狹小,但逼近長江,戰事較多,離重鎮合肥只有幾日路程,東南一有戰事,馳援很方便。何況聽丞相的意思,做這個長史只是為了攻打廬江郡做準備,現在不讓他直接面對廬江郡的賀齊,主要還是考慮到賀齊已是成年多年的名將,丞相不想讓他一下子受太大地壓力,這才給他一個緩衝地時間。一旦他準備好了,只怕立刻會派他進入廬江郡。
這樣的安排,絕對是對一個看中的子弟最體貼、最照顧的安排。這讓夏侯稱興奮不已,又緊張不已。如果說上次跟著曹衝去解圍是配合的話,這次可就是自己擔重任了。
喝完酒,曹彰和曹衝擠進了馬車一起回府,他笑著和夏侯稱道了別,縮回車中對曹衝說道:“倉舒,沒想到叔權這麼快就要獨當大任了,真有些羨慕。”
曹衝打了個嗝笑道:“你別羨慕了,父親只怕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你好好幹就是了,想得太多了反而不美。我看啊,父親只怕對你期望更高呢。”他心中懷疑,曹操是不是準備將虎豹騎都督的位置留給了曹彰。曹純病重,只怕沒幾天好活,虎豹騎是宿衛鐵騎,是曹軍的精銳,每一個士兵拉出來都是悍將,自然不會輕易交給別人。現任虎騎都督曹休、豹騎都督曹真都是曹家親信,但畢竟不是兒子。
曹衝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去年曹真地姊姊嫁給了夏侯尚,夏侯尚可是和曹丕走得很近地,曹休和丕一起長大的,關係也一直很好,曹操會不會對此產生了擔心,所以這才決定把虎豹騎都督地位置留給曹彰這個比較忠厚的兒子,藉此來打斷曹丕控制虎豹騎的可能?
如此說來,曹操已經在暗中佈局了?難道他的病情重到這個地步了?
曹衝有些心驚,他沒有敢把心裡的想法和曹彰說,回到自己的住處後也一直沉思不語,跟在後面一直沒有說話的張松走進屋來,沉著臉將正在鋪被子的麋氏姐妹攆了出去,跪坐在曹衝面前,正色說道:“公子所想,當立斷,遲則生變。”
“我想什麼?”曹衝吃驚的看著張松,掩飾的笑道。
張松卻沒有笑:“松本殘餘之人,能為公子欣喜,松感激不盡,故而願為公子獻愚者之計,以補公子千慮一失。曹公病重,如無良醫救治,只怕時日無多,公子當早做準備。”
曹衝收了臉上虛偽的笑容,細細想了一下,試探問道:“永年,你覺得現在我能是子桓的對手嗎?”
“不能。”張松直接了當的搖頭道:“請恕松直言,子桓公子年長,又是嫡子,名份上佔有先天優勢。論功勞,他這次坐鎮鄴城,兵精糧足,為定荊州立有大功雖說有楊沛為鄴城令,但這份功勞卻會記到子桓公子頭上而此次烏林大敗,公子亦有大功,但畢竟此次與江東會戰,我軍是戰敗,公子之功不會超過子桓公子。”
曹衝點了點頭,示意張松繼續說下去。
張松見曹衝讚許,這才鬆了一口氣,又繼續分析道:“子桓公子經營多年,有陳長文(陳群)、司馬仲達四友為助力,吳季重(吳質)和朱元明(朱鑠)雖出身寒門,品質低劣,但計謀百出,不可小視,而陳長文、司馬仲達一個出身於穎川陳家,一個出身河內司馬,都是名門望族,在士人中頗有威望,不可小覷,反觀公子,唯有元直、子翼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