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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衝大喜,連忙問道:“那可有辦法醫治。”
醫匠點頭道:“治是有辦法治,只是慢得很,只有等這食物慢慢自行去了,腹痛方可減輕。”他看著欣喜的曹衝,又苦笑著搖了搖頭:“倒也有用洩藥以助清腸的,但恰巧這幾日營中藥材已用完,一時倒沒有趁手的可使。再說,洩藥藥力太猛。只怕太守大人也未必吃得消。”
曹衝一聽,倒想起那個茶來了,現在剛上爐子,也許剛剛煮開。只怕還未到時辰,如張仲景所說正有些許腹洩功效,連忙對醫匠客客氣氣的說了。那醫匠竟也是知道這種茶葉特性地,一聽大喜,連稱太守大人有幸。
剛煮開的茶葉水來不及冷卻就被幾個侍衛灌了下去,燙得陳登滿嘴大泡,過了不長時間。陳登腹中一陣腸鳴。清醒過來的陳登尷尬的衝著曹衝點了點頭,被侍衛扶著匆匆到後面解手去了。曹衝一笑,知道見效,也不多待著聞臭氣了,便要回自己地馬車。那個醫匠也許是見曹衝說話客氣,也許是剛救了陳登有些興奮,拉住曹衝笑道:“公子,尚有一事,還請公子與太守大人言明。”
曹衝看著那個醫匠拉著自己的手笑道:“何事?”
那個醫匠被旁邊李維兇狠的目光一看,這才知道自己拉著曹衝的袖子實在有些不敬。連忙訕訕的鬆了手。曹衝倒沒有在意,他攔住了李維,和聲說道:“無妨,你說還有何事需要與太守大人說的。”
醫匠這才放了心,離李維遠了幾步,這才恭敬的拱手道:“小人從太守大人地脈象上得知,太守大人胃部有隱疾。發作只怕就在這幾日。故而請公子提醒太守,速請良醫治療。遲則後悔莫及。”
曹衝好奇地看著這個醫匠,臉上的笑容卻慢慢收了。這個醫匠不過是軍營中一個普通的醫匠,竟能看出隱疾,還能斷定他就在幾日之間發作,實在是個高人啊,那麼他是不是會治呢?
“小人不會治,小人只能斷定他有病,卻無法可治。”那個醫匠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曹衝雖有些遺憾,卻也沒有太意外,畢竟到處都是華佗張仲景的話,那倒不真實了。他對李維使了個眼色,趁著李維掏賞錢的時候,他問道:“你能看出太守大人的隱疾,也算本事了,師從何人啊?”那個醫匠笑嘻嘻的收下賞錢,開心的說道:“小人原本也看不出來,多虧公子請張大師在營中教習,這才長了點本事,那半個多月可是真長了見識,原來當個醫匠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要不是跟著張大師討教了那麼久,又跟著大師地弟子學了幾個月,我哪能看得出太守大人地隱疾啊。”
原來如此,曹衝點了點頭,心裡倒又多了份放心,雖然華佗不在了,說不定張仲景能治呢。張仲景本人還在襄陽義學裡教授醫學,沒有跟到譙郡來,但為了照顧受傷的曹操,他派了一個得意的弟子,一直護在曹操身邊,不妨可以先問問他。
打發醫匠去配藥,曹衝又坐下等了好一會,陳登才彎著腰被人扶了進來。曹衝將醫匠的話一說,陳登也是大喜,連聲稱謝。曹衝客氣了一般,勸陳登立刻離開大隊,快馬直奔譙郡,早到一日便多一份機會。陳登連口答應,當下就帶著幾個貼身侍衛和那個醫匠,乘快馬提前出發。
送走了陳登,曹衝這才回到車上,麋大雙此時已經煮好一壺新茶,正好端上來解渴。摸著熱乎乎的茶杯,曹衝想起陳登滿嘴的泡,不禁嘎嘎的笑了起來,笑得麋氏姐妹莫名其妙。
幾日後,曹衝一行到達譙縣。下了車,他立刻趕去看曹操。曹操這幾日地臉色越發地不好了,傷口處似乎也越發的重了,說兩句就要皺一皺眉頭,輕咳兩天,曹衝嗅了嗅鼻子,發覺一旁地唾壺裡也透出一絲血腥味。
大喬阿姨這一鐵釵還真夠狠的。
“倉舒,這次烏林之戰,都是為父大意,不聽你的勸告,這才中了江東的詭計,現在想起來,後悔莫及啊。”曹操一見曹衝等三人進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連忙招手讓他們坐到自己的身邊。“勝敗乃兵家常事,父親何必掛在心上,雖有損失,不過尚在可承受範圍之內。”曹衝輕聲勸道,從身邊的金盤裡拈起一個金橘,細心的將皮剝成一個花樣,又撿去了肉上的筋絲,這才取了一瓣,遞到曹操的嘴邊:“好在步騎損失不大。水軍雖然損失了不少,襄陽文仲業(文聘)手中尚有萬餘,以此為骨幹,過幾年再補回來就是了。”
曹操張開嘴。將金橘納進口中慢慢地嚼著,點了點頭:“合肥戰事如何,細細說來聽聽。”
曹衝將合肥的戰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曹彰和夏侯稱在一旁細細聽著,對曹衝最初想要用兩千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