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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芍陂,直撲合肥城,生怕他們夾擊主公,斷了我軍後路,這才立刻撤軍會合主公,怎麼主公”
“騎兵兩千?那陳登的人又是從何而來?”
“主公,陳登人馬僅有三千,全是東城郡兵。”陸遜上前一步,輕聲說道。
孫權噌的一聲站了起來,瞪大雙眼瞪了張昭半天,又環視了一眼眾將,忽然明白了些什麼,他發白地臉忽然變得血紅,太陽穴迸迸直跳,牙齒咬得緊緊地,雙拳緊握,怔了半天,忽然大吼一聲:“氣死我也!”仰面噴出一口鮮血,靡然坐倒,軟軟的癱在了席上,嘴角溢位的鮮血,很快就將身下的草蓆染紅了一大片。
數天後,曹操率大軍到達汝南,聽說合肥城已無恙,轉向東北迴了譙郡老家,快馬招曹衝等人至譙進覯。曹衝帶著陳登、李典等人一起北上,沿途遇到了領著大軍前來接應他的曹彰和夏侯稱,一起結伴而行。
陳登很健談,也很狂傲,不過當他看到三個曹家和夏侯家的後輩時,他還是收起了狂傲之心。曹彰勇悍穩重,話並不多,卻很實在。夏侯稱靈牙利齒,文武雙全,思路靈活,言語中常有一針見血之說,陳登和他脾氣倒是相投,一路唇槍舌劍,說得不亦樂乎。而曹衝身負神童之名,卻不怎麼說話,只是那麼溫和的笑著,聽著,偶爾插一句話,問一個問題,卻能讓陳登憋上半天,想上好久也未必能回答出來。而他偶爾說一個諧趣地故事,又能讓陳登捧腹大笑半天。
陳登很喜歡這三個年輕人,一路上經常呆在一起吃飯喝酒,過穎水時,他見河中水清魚肥,讓人下河撈了些魚,興致盎然地請大家一起去吃生魚膾。蔣濟和李典不太習慣他的脾氣,推有事婉拒了,而曹衝等人卻興沖沖地來了。
“這可是好東西,人間美味,蔣子濟他們不吃這個,真是虧大了。”陳登笑嘻嘻的說著,夾起一片生魚片,在作料中蘸了蘸,仰頭扔進了嘴裡,細細的嚼著,白淨的臉上洋溢著快樂。
夏侯稱和曹彰見他吃得津津有味,也好奇的嚐了一片,曹彰不太習慣,夏侯稱倒是挺喜歡,連著又嚐了幾塊,還對曹衝說道:“倉舒,嚐嚐,味道確實不錯呢。”
曹衝勉強嚐了一塊,他也不太習慣這種東西。前世的印象裡這東西好象倭寇最喜歡,不過從現在看,弄不好還是大漢傳過去的。這段時間他已經知道,倭寇根本還是一群野人,怪不得徐福帶了三千童男童女去就可以稱王稱霸的。他們生吃魚有可能,這麼有品味的吃法,估計他們還沒想出來。
不過,前世的經驗還告訴他,這種吃法不衛生,裡面很可能會有寄生蟲。
“有蟲?”陳登愣了一下,手停頓住了。他看著夾在筷子上的魚片,有些不敢吃了。
“怎麼了?”夏侯稱又甩進一塊到嘴裡,含糊的笑道。
“不瞞公子,三年前我確實大病一場,虧得華元化神乎其術,用湯兩升,吐出怪蟲許多,這才撿回一條命。”陳登放下了手中的竹筷,苦笑著說道:“他還說過三年之後此病當復發。我忍了半年多,後來實在是捨不得如此美味,想著反正屆時華元化還在,應該沒有事,也就開了禁。沒想到”
他搖了搖頭,想了想道:“反正我已經吃了,後悔也來不及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趁著還未發病,多吃兩口吧。”說著,又撿起竹筷,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曹衝見了,不免笑著搖了搖頭,幾個人相視看了一眼,仰天大笑。
第二天中午,曹衝在驛站休息,麋氏姐妹忙碌著將茶煮起來,趕在曹衝休息完能喝一口上路。曹衝看著麋大雙拈著茶葉放進茶壺,忽然想起陳登,便對剛跟過來的李維笑道:“昨天叨擾了陳將軍一頓飯,今天回他一杯茶吧,孫季佐這種斷頭茶味道還真不錯呢,元基你去請一下陳將軍。”說完他回過頭對麋大雙笑道:“這次可一定要煮夠時間,別讓公子我再腹洩了,再說還有客人呢。”
“公子,你都知道那不是我們的錯了,犯錯的人都被你趕到大秦去了,你還提這事。”麋大雙撅起嘴嗔道,一邊說著,一邊麻利的放下茶葉包,出去灌了大半壺水,架在馬車上的火爐上。
“呵呵呵”曹衝笑起來,伸直了腿,舒服的躺下,將頭枕在麋小雙身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麋小雙伸出手指,在他的太陽穴上慢慢的揉著,一邊看著曹衝嘴角的笑意。過了片刻,輕聲問道:“公子,你說元直先生會明白你的意思嗎?”
“他那麼聰明的人,就算不能全明白,也不至於做傻事了。”曹衝咂吧著嘴,愜意的說道。
“那”麋小雙正在再問,卻見李維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