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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後面又擁上來十個。踩著滿地的石塊和血汙,奮力向上攀爬。
經過十幾天的激戰,城頭準備地物資所剩本來就不多,就連城中百姓地房屋都拆得所剩無幾,也經不過這種消耗。半個時辰之後,城頭的木石消耗殆盡,江東士卒一見城頭的滾木擂石漸見稀疏,歡呼一聲,越發的兇猛,不久,就有江東士卒攻上了城頭。
“殺上去,將那些賊子全部砍死扔下去。”劉馥瞪圓了雙眼,滿臉通紅的對劉靖大吼道。
劉靖應了一聲,帶著幾十個親衛衝著剛衝上城頭的第一批江東士卒就衝了過去,幾十把刀圍著那幾個人一陣亂砍,登時將立足未移的江東士卒砍成碎塊扔下了城樓,接著又馬不停蹄地衝向另一批江東士卒。城頭地士卒見刺史大人的公子都親自上陣殺敵,而刺史大人又一直站在城牆上指揮,一個個殺氣盎然,捨命搏殺,寧死不退,將攻上城頭地江東士卒一個個又硬生生的擠了下去。
整整一個時辰,江東士卒未能佔領城頭,損傷兩千餘人,城頭損失五百餘,雙方的損傷都超過了圍城以來的歷次攻城。只是江東軍雖然沒有佔領城牆,但在城牆上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而城上的守軍疲於奔命,體力漸有不支,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一見江東軍退了下去,不少士卒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扔下了手中的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劉靖喘著粗氣跑到劉馥身邊,帶出去的幾十個侍衛只剩下十來人,個個帶傷,只是臉上的兇悍之氣卻是越發的濃郁。
“父親,援兵什麼時候能到?”
劉馥心裡苦笑一聲,將頭轉向了城北的方向。
“將軍,抓到一個奸細,搜到書信一封。”胡綜將一片帛書遞到孫權面前。孫權接過來看了看,卻沒有看明白,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這上面說些什麼?怎麼字句都不通?”
胡綜搖了搖頭道:“綜也不知,看樣子敵軍生怕被我軍抓住,將帛書分成了幾封,這只是其中一份而已。只有得到那外幾份帛書,拼成完壁,才可能知道真正的內容。”
孫權的眉頭皺得越發的緊了,他死死的盯著帛書上那兩個字:“步騎”,半天沒有反應。陸遜在一旁見了,輕聲提醒道:“既然有幾份,自然是從不同方向入城,我們這裡抓到一個,或許別的將軍那裡也有收穫呢,主公何不讓人去問問?”
孫權點點頭,陸遜吩咐了一聲,幾個傳令兵飛奔著出了營。不大功夫,一個傳令兵回來了。手裡拿著一份帛書,恭敬的遞到孫權面前。孫權連忙接過來,和手中的帛書一拼,臉色立刻變了。
“步騎”後面赫然是“四萬”兩個字。
“步騎四萬?”孫權的太陽穴亂跳。咬著牙拼命忍住要破口大罵的慾望,攥緊了拳頭,手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掌心。他回頭看了看步騭,步騭臉色煞白,他立刻想起了那晚遇襲的事情。
一個斥侯在營門口跳下馬,疾步飛奔到孫權身前,急急的剎住腳步。連聲說道:“稟將軍。我軍右後方三十里出現東城太守陳登的人馬,人數不明,正快速向我軍靠攏。”
“陳登?”孫權地眼角不由得一跳,臉頰的肌肉也不聽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他咬咬牙轉身喝道:“伯言,你帶三千人,迎上陳登,只需要擋住他一個時辰,一個時辰裡沒人接應你的話,你就護住我軍右冀。向丹陽郡方向撤退。”
陸遜驚呼一聲:“主公不可。就算拿下合肥,我軍又能守住合肥幾時?主公何苦冒此大險。”
“休要多言。”孫權有些惱怒的一揮手,回身大喝道:“來人,披甲,戟來。”
“主公不可。”長史張上前一把死死的抱住孫權:“主公身為一方之主,豈可任此偏將之責,縱然主公斬將奪旗。可萬一有所損失。江東數十萬將士將何所依之,請主公三思。”
步騭等人也一起上前阻攔。陳武上前雙膝跪倒,痛聲說道:“末將無能,累及主公上陣,此武之罪也,請主公略息雷霆之怒,待武殺上城去,親手斬了李典首級,為主公消心頭之恨。”說著,也不待孫權答應,起身就走,帶著他的二百親衛衝向了合肥城。
“擊鼓,再戰!”孫權嘶聲大吼,掙脫了張,轉身奔上鼓臺,奪過鼓手手中地鼓棰,奮力敲響了戰鼓。雄渾地戰鼓聲在血腥的合肥城上空猛然炸響,城上城下計程車卒都感到精神一振,不由得都站起身來,握緊了手中的戰刀,向對方看去。江東士卒一見陳武帶著二百親衛向城下飛奔,興奮得齊聲大喝,伴著激昂的鼓聲,重鼓戰意,攻城的抬著雲梯開始向城下奔跑,強弓手們不顧自己的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