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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去找?”劉琮撲哧一聲笑道。他這麼一說,其他幾個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倒是實話,荊州最好的樗酒,以蔡家的最為有名。而蔡家最好的酒。全藏在蔡瑁的酒窖之中,一般人想看都看不到。只有這種家宴才會拿出一罈來。象上次曹沖和蔡璣成親,蔡瑁為了討好丞相大人,狠下心來大方了一回,讓那些久聞其名的人痛飲了一次,喝得蔡瑁肉疼不已。
曹衝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吧,我也不要什麼主權,襄陽義學雖是我地名義,卻是岳父大人花地錢,總這麼花下去開銷太大。我已經和劉子初先生商量過,分為三等,這第一等的學童的衣食,就由我那一份中出了,掛在岳父大人的名下。這第二等,我想請一些象謝異公和仲玉這樣的人才去教授,除了讀經的以外,學生一邊學習一邊做事掙錢,學成的學生就優先安排到岳父大人的作坊和莊園中。而謝異公所需的試驗田地,仲玉所需的示範作坊,我想暫且歸到義學中,等時機成熟了,再獨立出來,先請岳父大人代我建立,三年之後,連本帶息我一併歸還。謝異公培育出來地新種,仲玉研究出來地新物事,只要無關軍事的,都由岳父大人優先挑選,如何?”
蔡瑁盤算了一下,覺得自己獲利還是很大的,便滿意的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了下來。劉琮聽說自己要到襄陽義學中去做教授,不由得吃了一驚,連忙搖手。曹衝解釋道:“你去義學,不是教什麼經學,那個自有宋仲子教,你就教那些想盡快找到謀生手段的學子一些手藝,一方面你教他們,另一方面也讓他們在你主持的作坊中學徒,以工代資,自食其力。學成之後算是作坊裡的正式技工,可以養家餬口,我相信會有不少貧家子弟願意學地。”
蔡璣想了一下說道:“夫君,不少學子入學,可是想著讀經入仕,現在他讓他們改學農學或做木匠,他們會願意嗎?”
曹衝點頭道:“這個一方面要靠官府引導,二來很多人也只是想找口飯吃,在作坊中作工,可以更快地找到飯碗,如果官府不輕視這些人,我想他們不會排斥的。木匠怎麼了?仲玉也是個木匠,不過他還是個列侯呢,能做到他這樣地,也算是功成名就。”
劉琮倒是沒有太多的想法,反正自己這個列侯怎麼來的,他也不是太關心,能名正言順的做木匠,他就心滿意足了。蔡璣笑了笑,也沒有再說,她也相信曹衝既然有了這個想法,又和劉巴商量過,必然有他們的後續措施,自己適時的提醒一下即可,卻不可干擾了他的心思。
“仲玉,關於你和韓公至的努力方向,我也想過了,暫時資金緊張,不能全面鋪開,人手也不夠,你們商量一下,先把第一等精力放在新式農具的改造上。由謝奇配合你們。第二等的精力放在軍械的改進上,目前來說,戰船上基本上有足夠的優勢,陸戰地軍械我軍也佔有不小的優勢。你不用花太多精力,只是不要放下即可。”曹衝想的很仔細,重視工業只有先在軍事和農業上著手見效比較快,農業有產量的增加,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成績,而軍事直接關係到能否安定荊州,當然也不能放鬆。在目前地形勢下。曹軍在軍械上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只要做好技術儲備即可,不需要投入大量資金。等個一兩年,資金也有了積累,人才也夠了,到時候再開始發展更穩妥一點。何況殺傷力太強的武器一旦造出來,只怕會引起疑慮和不安,反而不妥。
幾個人相談甚歡,當晚曹衝沒有回襄陽,就在莊園中住下了。第二天一早,他就帶著蔡璣出了門。經過襄陽帶上鄧展等人。在樊城停了半天,和徐晃會晤之後一路北上,進入南陽郡,長長的車隊兩日後到達新野城外。
新野縣的縣令也姓鄧,名暢,字君闊,是個讀書人出生。正兒八經的新野鄧氏嫡系。他一開始看到公文時有些不解,不明白這個姓鄧將軍是哪裡人。從他記事起就不記得家族中有這麼一個武人。雖然鄧展娶了曹家地侍女,他依然沒有把鄧展放在眼中,在他看來,鄧展此舉甚至有些丟人,這等於賣身投靠啊,一個侍女,又不是曹家地女兒,有什麼好得意的,還需要發一個公文專門來講這件事?要不是看在他是最近聲名名鵲起的曹衝公子的武技師傅的份上,他才懶得出來多事呢。
不過他雖然看不起鄧展,卻也知道官場上的規矩,這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到的。他在環兒到了新野的時候就派人安排好了住處,現在鄧展親自來了,他當然更要出來相迎了。
一大早鄧暢就坐在了城處的長亭裡,擺著一臉謙和地笑容等著鄧展地到來,一邊和縣丞等人說笑著最近流傳得很風行的詩,其中最著名的正是曹丞相的那首短歌行和曹衝的七律。鄧暢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