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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風度翩翩、被幾個花一樣地女子圍在中間地曹衝。
“公子,這是我家嫂嫂和侄兒。”鄧展哽咽著說道,臉帶淚痕,顯然剛才在那邊已經哭過一場。
“原來是師傅的嫂嫂,快來請坐。”曹衝連忙叫道,蔡璣快步迎上前去,親手扶著鄧展地嫂嫂的手臂,拉她坐下。鄧展的嫂子誠惶誠恐,連忙向後退了幾步,不敢讓蔡璣去扶她。鄧展擦了擦眼淚笑道:“嫂嫂,你就受了吧,公子不是那些人,不喜歡太客套了。”
嫂嫂聽鄧展如此說,這才緊張的衝著蔡璣笑了笑,怯生生的坐在一旁,又有些拘謹的衝著曹衝無聲的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什麼,連忙起身拉過那個小孩子說道:“犢兒,還不給公子行禮,傻乎乎的站著幹什麼,一點禮節都不懂,娘是怎麼教你的,都給忘了?”
那個叫犢兒的孩子聽了,撲在地上咚咚叩了兩個響頭,卻一聲不吭。也不等曹衝說話,他就站起身來,扭著臉站在母親身後。
曹衝被這個孩子逗得笑了起來,這個倔小子還真有意思。跟鄧展有點相似。他笑著問鄧展道:“師傅,你這侄兒今年多大了,還沒起名嗎?”
鄧展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侄兒今年十三,只是前些天跟著我家嫂嫂四處流浪,總吃不飽飯,長得不好。他小名叫犢兒,也有大名。這不是正為這大名生氣嘛。”
“生氣?為名字生什麼氣?”曹衝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去年到過潁川。看到故太丘長陳的碑,裡面有一句文為世範,行為士則,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鄧範,字士則。哪知道這次被鄧縣令找回來之後,鄧縣令一問他地名字,卻說和族中一個人同名同字,非要他改了。這孩子倔得很,愣是不願意改,偏偏他又有點口吃。說不過鄧縣令。被鄧縣令說了兩句,故而生了氣,不願意理人,還望公子不要見怪。”
“還有這種事?”曹衝勃然大怒,“不改,誰和他同名就讓誰改,真是豈有此理。來。小師弟。咱就叫鄧範了,好不好?”曹衝雖然只比這個鄧範大一歲。但他的營養好,看起來竟比這個小師弟高出一個頭,也壯實了許多,憐惜的同時對這個倔強的小師弟油然起了一種愛護之心。
“我不,他說我是個放牛地,只能割草,我就叫鄧艾了。”那個小孩被曹沖和聲一叫,卻差點流出淚來,卻還是昂著頭,儘量不讓眼眶中的淚水溢位來。
“鄧艾?”曹衝詫異的想了想,覺得這個名字特別耳熟,忽然想起一個人名來,不由得驚詫的叫一聲:“你說你想叫鄧艾?”
“嗯。”鄧艾點點頭:“他還說我只能一邊放牛,一邊割草,割完草就放到牛背上,所以我就取名叫鄧艾,字士載。”鄧艾結結巴巴的說道。
“哈哈哈”曹衝站起身來朗聲大笑,他怎麼也沒想到鄧展的侄兒居然是那個結巴鄧艾,日啊,這可是三國後期的一代名將啊,雖然結果差了點,不過他地赫赫戰功卻是名垂青史地,沒想到,沒想到他居然落到自己手裡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趟新野來得值得,真值得。“好,你就叫鄧艾吧,把那些雜碎全部象草一樣割了。”曹沖走進鄧艾,越看越開心,他低下並沒有,湊近了鄧艾壓低了聲音說道:“喜歡讀書還是喜歡打仗?”
“打仗。”鄧艾被曹衝的話給吸引住了,他大聲說道。
“我在襄陽有很多兵書,而且襄陽最近有仗要打,有沒有興趣跟我去襄陽?”曹衝進一步誘惑道。他想著以鄧艾的天資,如果從小就讓他學習曹操手注的兵法,再有樂進、徐晃、文聘等名將在一旁帶著,從年輕時就在戰場上混,那十年之後,他豈不是一代戰神?更爽的是,這個戰神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想想都有成就感。
“我母親”鄧艾有些為難的看著母親。他的母親欣喜的瞪大了眼睛,卻沒敢說什麼,而是轉過頭看著鄧展。鄧展有些興奮地說道:“公子是想將艾兒帶在你地身邊嗎?”
“不行嗎?”曹衝笑道:“當然了,還要請師傅和夫人許可。”
“可以,可以。”鄧展開心之極,連聲大笑,轉過頭對鄧艾的母親說道:“嫂嫂,我們一起去襄陽,可好?”鄧艾的母親見曹衝要將鄧艾帶在身邊,兒子的前途有了保障,自己又可以跟著鄧展一起去襄陽,不用再給人家做傭度日,哪有不願意的,當下連連點頭。曹衝大喜。
幾個人說笑了一陣,蔡璣跟著鄧氏去見環兒。她知道環兒雖然是曹衝的丫環,卻不是一般的丫環,如今配給了鄧師傅,而曹衝對鄧展又有著重要地安排,更是收下了鄧艾做隨身書僮,關係不是一般近,自己自然也不能把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