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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等孤陋寡聞,只知丞相有好詩,卻不知道倉舒公子也有詩,大人給我們念念吧。”旁邊的文人們起鬨道。鄧暢得意的環顧了一週:“諸位真是有點孤陋寡聞了,這首詩居然都不知道,也罷,就讓我給諸位念念,奇文共欣賞,也免得諸位有遺珠之憾。嗯咳,諸位聽好了。荊山風雨起蒼茫,百萬雄師過大江”
鄧暢念著曹衝那首盜版詩,彷彿自己也站在了荊州之巔,看著百萬大軍橫渡長江,直逼東吳,豪邁之情油然而生,語氣中也帶上了無限嚮往之情,詩唸完了,卻沉浸在詩意中,變態不能釋懷。旁邊的文人們也一時安靜了下來,各自品咂著詩中的意境,有的擊節而輕嘆,有的搖頭而嘆息,有地沉思不語。有的連連點頭,卻沒有人說話。鄧暢看著長亭之外,頓了半晌,這才長嘆了一口氣。
“可惜。百萬大軍,竟被一把火燒了。”那文人也長嘆了一聲,帶著無盡的遺憾說道。
“你哪裡知道,要是丞相大人聽公子一勸,只怕此刻丞相大人已經將孫仲謀擒回了許縣,獻俘天子,哪裡會落得如此慘狀。”鄧暢也是帶著遺憾說道。
“大人。你說倉舒公子會不會來新野?”那個文人忽然說道:“他親臨宛城城下勸降。救下生靈無數,現在在南陽郡的名頭很響呢,聽說宛城有不少人家為他立了生祠。”
“公子鎮守襄陽,江陵那邊正在打仗,他怎麼會到新野來。”鄧暢撇了撇道:“我鄧家出了個都亭侯,又是倉舒公子地武技師傅,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哪裡敢指望倉舒公子親臨。”他嘴上說著他們鄧家,心裡卻覺得這個想法太可笑,一個武人娶了公子的一個丫環。哪能想著公子來賀。派人送份禮來就不錯了。就這樣,鄧家已經不能漠視不見,真要公子親臨,現任家主估計都得來迎了,自己一個小小的縣令哪夠格。
那文人正要多說,忽然有人叫了起來:“大人,前面好象有個車隊。”大家抬眼看去。只見官道盡頭。果然有一長長的車隊緩緩而來,迎頭幾個全副武裝的將士。盔明甲亮,在近午的陽光下反射出點點光輝。車隊慢慢走近了,當頭舉著大旗的幾個體形壯碩地武士吸引住了大家地目光,其中一個人嘖嘖讚道:“鄧將軍果然是名將,手下這些將士一看就是百戰雄兵,你們看他們身上那種殺氣,實在讓人膽寒。”
鄧暢沒有說話,他有些驚訝於這支隊伍的長,驚訝於這支隊伍中武士的多和武士的強悍。他下意識的覺得,這似乎不是鄧展的親衛,難道?他忽然有些興奮起來,難道倉舒公子真的來了?
他正想著,一騎衝出了隊伍,馬上一位身高足有八尺的大漢飛馬奔到長亭之前,忽然勒住了戰馬。戰馬長嘶一聲,被勒得人立而起,兩隻前蹄在空中虛踢著,僅憑著兩隻後蹄在地上連走了幾步,轉了個身停住了急奔的身形,馬蹄蹬踏著地上灰塵四起。馬上那名盔甲鮮亮的騎士大聲喝道:“前面可是新野縣令鄧大人嗎?”
鄧暢連忙整了整衣服,大步走出長亭,在那個騎士面前恭恭敬敬地一揖道:“下官正是新野縣令鄧暢,在此恭候將軍多時,請問可是鄧將軍到了嗎?”
李維朗聲大笑,飛身下了馬,倒持馬鞭在鄧暢面前一揖道:“小將乃曹公子身邊侍衛李維,公子有令,請鄧大人上前答話。”
鄧暢一時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他連忙問了一句:“敢問將軍,可是倉舒公子嗎?”
“自然是我家公子,還能有哪位公子?”李維大大咧咧的笑道,有些戲謔的看著受寵若驚的鄧暢:“大人請!”
鄧暢大喜,連忙又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官服,來不及招呼下屬就跟著李維大步向前,恭恭敬敬的站在路邊,等著曹衝的寬敞馬車慢慢行到面前,這才用略帶些顫抖地聲音,躬身施禮道:“南陽郡新野縣令鄧暢鄧君闊,攜新野縣員屬,恭迎公子大駕。”
車伕輕輕地吁了一聲,兩匹健馬停住了腳步,一旁的典滿撩起了車簾,曹衝從裡面露出了笑臉,軟語笑道:“有勞鄧大人久候。”
“不敢,請公子隨我來。”鄧暢壓抑著心頭地狂喜,跑到拉車的馬前,一手輕輕牽著馬韁在前面帶路。他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只顧著高興了,居然沒有派人去請家主。一想到此,他連忙告了罪,跑到路邊叫過一個家人低語了兩句,這才又回到曹衝的車旁,將曹衝的馬車帶到長亭之外。
那個家人跑到不遠處,解開一匹馬,翻身上馬,絕塵而去。不久,丞相大人的愛子,救了宛城數萬百姓的公子曹衝到了新野,要親自參加鄧家新封的都亭侯鄧展將軍的婚禮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新野城,小小的新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