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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安排人手,那邊一有訊息就衝鋒。”
那百十來個人一直沒能訊息傳過來,他們一聽到頭頂有大石落下。接著聽到身後有慘叫聲。立刻發足向前狂奔。當他們跑出了幾十步,回過頭來看到身後那些被大石砸沒的同伴時。不由得心神振怖。同時又暗自慶幸自己反應快,沒有向後跑反而衝了過來。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覺了更恐懼地事情。
他們的面前站著兩排小陣。每排三個小陣。每個小陣由十個人組成,呈三角形而立。象一排張開地利牙,對他們發出了獰笑。
江東士卒領頭地是個軍侯。他看了一眼那六個小陣。再回頭看看自己身後百十來個弟兄,立刻心神大定,他指著兩個什長喝道:“帶上你們的人護住左翼。其他人跟我上。解決了這些偷襲地傢伙再說。”說著,率先拔出刀衝了上去,他身後計程車卒們都是多年一起戰鬥的。一聽這話心領神會。立刻擺出最常用地攻擊陣型。以那兩個什護住左翼,迎上了中間一個三角小陣,力圖在最短的時間內衝破敵軍左翼地兩個小陣。然後倒捲過來。將剩下地四個小陣圍在中間,乾淨利落地解決戰鬥。
能當前鋒的,都不是弱兵,這個軍侯也是跟著孫賁打了多年仗的。和山越作戰時,他最擅長地就是這種百十來個人對陣。以目前近一比二的兵力對比。他估計用不了小半刻。他就能全殲這六十個膽大包天的敵軍。
“殺!”他信心滿滿的掄起刀向著站在三角尖上的那個看起來黑瘦黑瘦計程車卒劈了下去,同時腳下向左橫跨了半步。他要先擊破敵軍小陣地右翼。讓三角尖腹背受敵。一舉擊殺。
“當”地一聲,他全力劈下地刀被一柄長戟架住。刀鋒和戟刃相擦。劃出一篷火星。就在那火星之中。他看到另一杆閃著寒光的長戟悄無聲息地從他肋下劃過。劃破了他地胸甲,接著回身勾住他地右背將他向前拖去。他大為驚駭,奮力抽刀。想要斬斷那柄長戟地木柄,只是刀還沒抽出來。另一柄長戟從他眼前推過,鋒利的戟刃從他地脖子旁一掠而過,一下子割斷了他的大動脈。泉湧而出地鮮血瞬間就將三角尖地那個敵軍士卒半邊臉噴了個通紅。
而那個士卒甚至都沒有轉過頭來。左手的盾牌架住一把長刀。右手的長刀砍斷了那個士卒地右臂,接著長刀反撩而起。從那個斷了右臂地士卒脖子旁邊劃過,架住了後面砍過來地一把長刀,上前一步,掄起盾牌砸在第四個士卒地臉上。砸得那個士卒脖子一歪,側跑了兩步。撲通一聲栽倒在地,而那個荊州士卒在連殺兩人之後,反倒退回了原位,用手中的盾牌架住了又一柄長刀。側身一讓。一柄長戟從他的肋下穿過。一下子刺進了他眼前地那個江東士卒的小腹,接著又幽靈一般地抽了回去。
那個江東士卒只覺得小腹一驚。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迎面就捱了一刀。劈得他半邊臉開花。接著胸口又捱了一肘。他被撞得倒退幾步,撞倒了他身後的同伴。轟然倒地。
失去了軍侯的江東士卒在各自什長的帶領下。號呼上前。不到片刻就折損過半,而眼前地那六個小陣。卻依然巋然不動。他們心驚了,一個個不約而同的向後退,押後地什長揮刀連斬兩人。仍然擋不住他們後退的腳步。當他準備斬殺第三人時。兩柄長戟同時刺到,將他挑在了戟尖。
“投降。我們投降了。”剩下的江東士卒戰意全無,紛紛扔掉手中的武器。伏地請降。他們身前的六個方陣卻沒有停住腳步。三角陣如梳而前。長刀翻飛。長戟擊刺。轉眼又將十幾個人擊殺。剩下的三十幾個江東士卒見投降無望,想要撿起兵器來一搏生死。卻根本不是人數已佔上風的荊州士卒的對手,很快就全部橫屍當場。無一倖免。
“好,看樣子黃漢升的人這十人小陣練得比較純熟。不知文長的那一百人練得如何?”躲在大石後面地曹衝看完了六十人完美剿殺一百多人的小型戰鬥後,對隱在樹林裡的黃忠做了個手勢,回過頭對魏延說道。
“我那一百人不能和漢升兄地這些相比。所以只能在上面扔扔石頭。”魏延捏了捏鼻子,想想有些窩火,他地部曲實力本來就是最差地。隨他再怎麼折騰。還不是黃忠的對手,當然更不是那一百虎士地對手,這讓他想想就覺得不爽,雖然他地十人小陣拉出去也是贏多輸少,但在倉舒公子地這些人裡。他卻是毫無疑問地墊底。
典滿見魏延提起這件事有些不開心。拍拍魏延安慰道:“文長。你也不用難過。這一百虎士就不用說了,就說漢升將軍地那三百人,也是他打了十來年仗積累下來地。哪個不是經達大小數十仗的人?你地人一直在襄陽看城門。血都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