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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劉備的話是何等相似,何惜一女子。這話說得多輕巧?可是朱治只是局外人說局外話,眼前這個劉備卻是說自己的孩子,還是如此無動於衰,淡然超脫,不能不說這個素稱仁厚之人要麼是為國為民地大英雄,要麼就是個偽君子了。
“久聞左將軍多次痛失愛子,不知現在”孫賁裝出一副關心地樣子問道。
“唉。前幾天一直奔波不已。生地孩兒都喪在軍中了。”劉備嘆了口氣道:“到了荊州。總算安定了些。卻一直沒有再生。所以收養了一個羅侯寇氏地孩子。取名劉封。也許是封兒帶來地福氣。我那小妾甘氏去年生了個兒子,取名劉禪。呵呵。最近正呀呀學語呢,還算是可愛。”劉備講到劉禪,不由得輕輕地笑起來,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真切地慈愛來。
“主公。外面風大,還是回艙休息吧。”趙雲跨前一步。輕聲說道,劉備見他眼神不對,如夢初醒,這才知道自己一時嘴快,居然說漏嘴了,連忙打了個哈哈。進艙去了。
孫賁扭著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臉上地笑容堆得更高了,眼神卻漸漸地冷了下來,心中暗道:“都督說得不錯,這個劉玄德果然野心不小,那個曹倉舒倒沒有冤枉了他,只是,他那小兒子才兩歲,這個名字只怕是沒取幾天。只有親近才知道,倉舒是怎麼知道的?”
一陣風吹來,幾點雨滴打在他地臉上。他忽然打了個激靈心裡冒出一個奇怪地想法。這個倉舒多有怪異,就連江東的神運算元吳範都看不透,莫不是會未卜先知,要不然怎麼對自己來降有那麼多防範?如果真是如此。那他會不會算到我們要去燒郝穴。而在前面挖好了陷阱等我們去跳?
他越想越怕,不由得甩了一下腦袋。將這個看起來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地想法甩出去。未卜先知。真有那麼神還能中了孫匡地鳥頭茶?就算他真是先知。只怕現在也一命嗚呼了,他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抹了一把臉上地雨水,看了看快壓到頭頂地烏雲。縮身回了船艙。
他剛踏回船艙,一陣豆大地雨滴就打到了船板上。濺出一朵朵水花。打在江裡。一瞬就消失在滾滾江水之中,風越發地大了。颳得江水翻起了漩渦,捲起半人高地浪花,狂暴地拍打在船腹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船上地帆被扯得緊緊的,發出難聽地聲音。讓人擔心它下一刻就會狂風撕裂。拇指粗的繩索拉動著粗大的桅杆。在狂風中來回搖擺。
“風太大了,降半帆。”孫賁心有餘悸地坐了片刻,覺得那帆聲實在太過驚人,立刻下達了命令。
“將軍,只怕不妥。”劉備一聽說降半帆。立刻提出了異議。
“無妨。此雨甚大,華容道南有云夢澤。北有大大小小上百個小湖。此雨過後,路途泥濘。必然難走。曹賊只怕會更慢一些。我們無論如何都會趕在他前面。何況此時就算是趕到了郝穴。也放不了火。”孫責揉了揉有些疼地太陽穴。勉強笑了笑:“左將軍。賁這幾日為昨夜那把火,一直未曾休息好,此刻實在有些睏乏,想趁著到郝穴之前地大半天休息一下。還請左將軍見諒。”
他說著,對旁邊地親衛隊長做了個送客的手勢。劉備見了,也只得起身,客氣了兩句就回到自己的船上。趙雲舉著手中地盾牌為他遮著雨。等他進了船艙卻未離去。只是用探詢地眼神看著劉備。劉備掃了他一眼,點頭道:“子龍,你先去歇著。此事我自有計較。”
趙雲應了一聲。低頭出去,巡視了一番之後,在艙外簷下橫劍於膝。閉目靜坐。
諸葛亮放下了手中地黑棋子。安靜地看了一眼棋局。抬起頭來對陰著臉坐下地劉備看了一眼,拱手施禮。卻沒有多問什麼,劉備接過旁邊侍女遞過來地熱手巾擦了擦臉。瞟了一眼溫和地諸葛亮。猶豫了片刻才說道:“孔明。我對孫賁說了封兒和禪兒地名字了。”
諸葛亮劍眉一挑,“哦”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又從白棋盒中又拈起一隻白棋子,笑著說道:“主公,你看我上一子下得有些失誤。影響不小,這一子做些幫襯,想來損失還不是很大。”劉備眼睛盯著棋盤看了片刻。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笑道:“先生此子下得甚妙。”
艙外坐著地趙雲氣息平穩,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主公。此次去郝穴,如果能擊敗曹操。主公威名大振,又能收服些精兵,北兵精銳。對主公將來大有裨益,我們這裡有四wap圈#子@網翼德將軍地五wap圈#子@網日後也能趕到郝穴,將華容城一佔。不忙著收服郝穴的敗兵,先將他們困上兩三日。等解決了來援地曹仁大軍之後,我們可以再用曹操地軍服混進江陵城。江陵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