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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點頭,指著地圖將孫權的反攻形勢一說,眾人聽了,都有些棘手,默不作聲。劉巴見了,起身說道:“丞相,巴以為,合肥乃江北重鎮,斷不可落入孫權之後。孫權如據合肥,則北可威脅豫州,東可威逼徐州,江北大片土地將非國家所有。既然汝南和廣陵都抽不出援兵,當由荊州出兵,繞道汝南,直撲合肥,以解合肥燃眉之急。”
荀攸點頭附合,眾人一聽,也紛紛附言。曹操見了,點點頭,轉向曹衝說道:“合肥路遠,步卒只怕來不及,你身體如果無恙,就帶著龐令明和閻行的兩千騎兵去一趟,這次他們兩部基本沒有什麼損失,你也用得熟悉,必可緩解得合肥的形勢。”
“諾!”曹衝一聽龐德和閻行重合自己的麾下,心中大喜,連忙應諾。
“你帶騎兵先行,不用急著解圍,牽制一下孫權即可,我安排好了這裡地事,就帶大軍跟上,與碧眼小兒再戰一場。”曹操想了想又道:“此去路途遙遠,一路小心。”
“諾!”曹衝連忙答應,等議一完,他立刻起身出了門,龐德和閻行已經接到將令,略作收拾,領取了相應地軍械糧秣,當天下午就立即動身。
蔣幹坐在周不疑對面,無言的舉起了酒杯:“元直,公子帶兵去解合肥之圍,不能來給你餞行了,讓我來送送你。”周不疑笑著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有勞子翼,有子翼和永年在公子身邊,我放心得很,此去大秦,一定將公子的心願達成。到時候再與子翼痛飲。”
蔣幹有些不解的看著周不疑,見他臉上沒有一點不快,反而倒是開心得很,不由得納悶不已。周不疑看出了他的疑惑。笑了一聲道:“子翼,無須疑惑,公子大才,非我等可以想見,都是我想錯了,這才出了昏招,何況公子讓我去大秦。原不是什麼懲罰。而是讓我有行萬里路的機會,我還是因禍得福呢。”他見蔣幹還是不解,指著身後地四個年輕人道:“公子給這四個人起地名字,就是公子對我地承諾,有了這個承諾,我才知道自己的眼界確實是小了點。子翼,跟著公子好好幹,你將來一定不會後悔地。”
“他們的名字?”蔣幹停下了手中的酒杯。周不疑笑著對那個為首的年輕人說道:“伯農,你把你們的名字說給子翼聽聽。”
那個年輕人一笑,拱手施禮道:“諾。我們四人是夫人代公子在襄陽義學裡挑來侍候周公子的。他們三個叫曹富,字仲商,曹國,字叔士,曹強,字季工,我叫曹民。字伯農。”
“民富國強。農商士工?”蔣幹沉吟了片刻,有些明白了。但還是不太清楚:“這好象不太對啊,一般都是說國富民強,士農工商啊,這四人的排行有些問題啊。”
周不疑笑道:“子翼,看來你還沒跟上公子地思路,喝完酒回去好好想想,必有所得。”他讚了一聲,放下酒杯道:“有了這四個人,我這心裡啊,一下子亮堂多了。公子以前說地那些話,我一直想不通,如今總算是有些明白了。子翼,乾了這杯酒,咱們三年後再聚。”
蔣幹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不過他見周不疑心情確實不錯,也就放心了,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破虜將軍李典渾身是血,疲憊不堪的坐在城牆上,也顧不上城牆上到處都是屍體和血汙。揚州刺史劉馥也長出了一口氣,軟坐在李典旁邊,別駕蔣濟扒著城牆看著退下去的孫權軍,笑道:“將軍,使君,這是孫權的第十三次進攻了,士氣已經大不如前,今天天色已晚,恐怕不會再攻了。”
“曼成,子通倒是很開心,點也不擔心似的。”劉馥抹了抹臉上的血汙,笑著對李典說道。
“蔣別駕膽氣過人,不作將軍實在是可惜了。”李典看看天色,起身到城牆邊看了一眼退下去的孫權軍,也放了些心,轉過頭來笑著對蔣濟說道:“幸好蔣別駕名士風流,看不起我們這些帶兵的,否則這仗哪還用得著我來打,有別駕在就夠了。”
蔣濟哈哈大笑:“破虜將軍何必使我開玩笑,將軍雖在軍中,手不釋卷,學問精深,非尋常士人可及,又豈是逞匹夫之勇的軍漢可比。”
李典笑著搖搖手,起身安排了一下城防,拉著劉馥和蔣濟下城去了。
孫權鐵青著臉回到大帳,草草的說了兩句,就將所有地人趕了出去。陸遜地身影剛消失在帳門口,孫權就暴怒的將書案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握起雙拳狠狠的砸在書案上,書案呻吟了一聲,應聲彈了起來,歪倒在一邊,案邊偏偏砸在了孫權的腿上,疼得他哦的一聲叫了起來,飛起一腿將書案踢得飛了起來,撞上了帳門,轟隆一聲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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