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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訓練不能放鬆,伙食也不能馬虎,該給士卒的,一粒米都不能剋扣。”曹衝想了想,又特別關照了一下:“我們既然實行精兵政策,每個兵都可能影響戰局,要讓每個士兵隨時都能保持最佳的身體狀態和心理狀態,不可因小失大。”
法正有些臉紅,連忙點頭應是。
曹衝安排好了房陵的事,帶著典滿和郝昭離開了房陵趕赴襄陽,蔡瑁派了水師前來迎他,就在築水旁相候。曹衝一上船。就看到了笑靨如花的蔡璣候在船上,遠遠的伸出手來攙他。
“呵呵呵夫君老了嗎。走這點路還要你來扶?”曹衝呵呵的笑著,反手拉著蔡璣地手走進艙中,在艙門口停住腳步,回過頭來對郝昭說道:“伯道。安排好防務立刻回來。”
“諾!”郝昭並不多言,拱手應道,見曹衝進了艙,這才轉身去了。曹衝在艙中坐定。看著郝昭大步走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能把諸葛亮擋在陳倉地名將果然名不虛傳。雖然話不多。做事卻極是嚴謹,武技雖然不如黃忠那麼強悍,但用兵能力不在其下,沒幾天功夫就把桀驁不馴的八百鐵甲軍給收拾得服服帖帖。要知這些鐵甲軍原本就是從軍中挑出來的精銳,再經過黃忠的魔鬼訓練,敗關羽,破賀景,擒周瑜。戰績雖然不多。卻無一不是硬仗,這些人戰功赫赫。也養成了狂傲地毛病,除了曹沖和黃忠,一般人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郝昭一個新來的,一下子就成了他們的頭,實在讓他們有些不舒服,本想著給郝昭一個下馬威,讓他灰溜溜的從哪兒來,還回哪兒去,哪知道郝昭向曹衝借了二十個虎士,愣是把鐵甲營最囂張一個隊打成了平手,又和那幾個軍侯、假軍侯好好地較量了一番排兵佈陣,讓他們見識了他的手段,這才穩穩當當地坐穩了部曲督地位置。
“夫君,難道這個郝伯道比我還好看嗎?我大老遠的來迎你,你居然不看我一眼,卻總盯著這個郝伯昭,難道天天看還沒看夠?”蔡璣皺起了鼻子,撅著嘴說道。
“哈哈哈,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啊。”曹衝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將蔡璣拉過來抱在懷中親了兩口:“怎麼?想我了?”
“不想!”蔡璣賴在曹沖懷中,鼻子一酸,眼睛有些紅了:“我天天陪著姊姊,哪有空想你。”
“仲玉去山陽了?”
“嗯,你走的第二天他就走了。”蔡璣露面滄然:“伯玉看樣子不行了,真被張大師說中了,一入秋就不行,要不是他想在走之前再當面向你道個謝,七月仲玉就要送他走了,結果你要娶荀家姊姊,一直拖到八月底才回來,耽誤了他們的路程。”
“唉何苦呢。”曹衝嘆了口氣:“他父親就埋在荊州,他為什麼一定要回山陽呢,哪兒的青山不埋骨啊。”
“也許人到了這個地步,也就只剩下落葉歸根了。”蔡璣本想借著大玉兒說一說想懷孕的事地,哪知道被曹衝這麼一引,想起劉琦地慘境,不禁真有些淒涼起來。劉表當年匹馬入宜城,雄據荊襄十幾年,最後不還是一黃土嗎?這富貴,這權威,真的就如夫君所說,不過是一場夢罷了?蔡璣想著,不由得抱緊了曹衝地腰,感受到曹衝強健的肌肉,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才覺得有了一絲真實的感覺。
曹衝也正想著他回到襄陽時劉琦來見他的情形,其實劉琦已經不行了,說話的時間沒有咳嗽的時間長,手裡總捂著一方絲帛,曹衝不用看也知道那方絲帛上一定是血跡。所以當劉琮說要送劉琦回山陽時,他立刻就應了,他甚至擔心劉琦可能趕不到山陽就死在半路上。劉琦向他道謝並請他一如既往的照顧他的弟弟時,曹衝看著他看向劉琮時溫和而喜悅的眼神,不由得有些酸楚,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難受不已。他抱著蔡璣溫熱柔軟的身子,感慨萬千,變態不語,直到聽到了外面郝昭的聲音才驚醒過來,拍了拍蔡璣的背說道:“好了,你去休息一下,我有事要辦,等辦完事再和你說話。”
蔡璣紅著眼睛點了點頭,起身走了。一旁沉默不語的小雙走過來,給坐下的郝昭倒了茶,也斂手退了出去。郝昭沉默不語,平靜的看著曹衝面前的小案,等著曹衝發話。
“伯道,這些天在山中演習,辛苦你了。”曹衝將茶杯往郝昭面前推了推,語調平緩的開了口。
“這是屬下份內的事。”郝昭欠了欠身子,表示謝意,接過茶淺淺的呷了一口。語氣平和的回道。
曹衝點了點頭:“前幾次軍議,我看你都是沉默寡言。似有話要說,我本想問問你,可一直找不到時間。這船要到明天才能到襄陽,有近一天的時間。你不妨趁些機會將你所想地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