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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無憂矣。”曹衝一邊詫異著他和魯肅一個字,一邊笑道。
“將軍過獎,有將軍坐鎮襄陽,荊州穩如泰山,何來可憂之事。”孟達笑著說道:“達平日自詡有才。可一見將軍的風度,真是愧殺人了。還望將軍以後多多指教。”
“豈敢豈敢。”
曹衝謙虛了幾句。請他們進城。一進城,曹衝就將一直被關押的襲肅帶了來。畏畏縮縮走進來的襲肅一見冷著臉坐在一邊的法正和孟達,頓時大喜,衝上來大叫道:“法校尉。可是使君讓你來救我的麼?”
“救你?”法正哼了一聲,抬起眼皮瞪了一眼襲肅,眼中全是肅殺地光芒,嚇得撲上來的襲肅一愣。連忙停住了腳步,不解地看著法正。法正撇了撇嘴。薄薄的嘴唇一張一合。說出來的話裡透著無盡的殺意:“使君讓你駐守在秭歸,你卻和劉備私通,不僅派兵協助劉備守武陵,居然還敢偷襲夷陵,使得將軍和使君誤會,陷使君於不忠不義之境,險些惹出大禍,你還想著使君來救你?”
襲肅頓時傻了。他被俘之後。曹衝一直沒理他,也沒說要殺他。也沒說要放他,搞得他莫名其妙,整日惶惶不安,今天看到法正和孟達在此,以為益州投降了,自己也就安全無事了,沒想到法正開口就說出這麼幾句話,透著一股劉璋為了和曹衝交好準備把他當替罪羊地味道。
“法校尉”襲肅見法正寒著臉不理他,想起平時自己因為法正官小職輕,又是個外鄉人,沒少給他臉子看,估計求他也沒用,連忙轉過頭對曹衝身邊的同鄉張松哀求道:“張大人,張大人,你就看在同是益州人的份上,幫我求求情吧,你也知道的,我襲肅不是個膽大妄為地人啊,這這事實在唉”他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又想說是劉璋指使的,又怕反惹得曹衝不高興,急得連聲嘆氣。
“好了,你也別唉聲嘆氣地了。”法正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好在使君是個仁厚之人,將軍也不願多殺無辜,就饒你這一遭。你因禍得福,不用回益州了,就帶著你的人在將軍帳下聽命吧,說不定還能掙些功勞。”
“啊?啊!好!好!”襲肅抹了把額頭涔涔的汗水,跪在地上連連叩頭,磕得地上的石板通通作響:“多謝使君,多謝將軍,多謝法校尉”
“起來吧。”曹衝很擔心他把腦袋磕破了,連忙招呼道:“下去換身衣服,清洗一下,過會兒一起來給孝直和子敬接風吧。”
“諾!”襲肅應了一聲,又叩了兩個頭,起身跟著一個虎士去了。見襲肅出了門,曹衝笑道:“孝直,他是個老實人,可別把他給嚇壞了,你看這頭磕得,我真擔心他這腦袋有沒有暈了。”
法正心中大為解氣,要知道襲家也是益州的豪強,要不然以襲肅的能力也不能帶兵駐守秭歸,平時不怎麼法正這個名聲不好的外鄉人看在眼裡,今天卻被法正嚇得差點癱在地上,讓他如何不解氣。
“將軍不用擔心,他這腦袋結實得很呢。”法正拱了拱手笑道。
曹衝哈哈一笑,知道他這是藉機報復,心中雖然不喜,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象韓信那樣對待屠家子的大度之人世上沒幾個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倒也不失為直道。他站起身來招招手道:“來來來,趁著時辰還早,我們去看看漢中地地形,聽聽二位的高見。二位都從漢中入蜀,看看我這沙盤做得對也不對。”
沙盤?法正和孟達驚喜地對視了一眼,又感激的看了一眼微笑的張松,連忙站了起來緊緊的跟了上去。他們聽張松說過曹衝在打荊州時用過沙盤,荊州形勢一覽無餘,打起仗來極有用處,但他們也知道這是極機密之物,只想著等以後成了親信,或許有機會開開眼界,沒想到剛剛見面曹衝就要帶他們去看沙盤,那就是已經把他們當成自己人了,這讓一直在益州不受重視的兩個人如何不喜,如何不感到得遇明主,如何不感激涕零。這進屋的幾步之間,兩人已經生出了賣命的打算,好好的盤算了一下漢中,考慮著怎麼在隨後的軍議上大露一把鋒芒,博得新主子一份歡心。
漢中的沙盤做得很精緻,正如徐晃所說,曹衝心在天下,既然有商人進出關中,當然會有關中的地圖。同理可得,曹衝對漢中和益州志在必得,當然也不會放過收集相關地形的機會。打下房陵之後,每個月襄陽都有商人進山收購山貨,這些商人的足跡遠到漢中,曹衝派出去遊學計程車子也就跟到了漢中,地圖自然也就畫到了漢中。
“歎為觀止!”法正瞪大了眼睛,看著偌大的沙盤,很快就找到了他入川的路,他挽起大袖,伸手指著重山之中的那條小道說道:“子午谷,將軍,我就是順著這條路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