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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用益州兵。”龐統和劉巴對視一眼,眼神裡盡是惺惺相惜之意。他轉過頭對曹衝說道:“劉季玉和張公祺有殺母之仇,兩家一直用兵不已,巴西太守龐羲是劉季玉的親家,他駐兵巴西,就是因為張公祺的部曲大部分是巴西人,不過因為龐羲和劉季玉反目,擁兵自重,這才久徵無功。現在襲肅被擒,他那一千多人已經是劉季玉反抗朝庭的鐵證,這時候以永年的智謀和子翼的辯才,如果不能說得劉季玉俯首,那子翼豈不是又要跳進江裡游回來?”
曹衝聞言笑了,看了當初蔣幹誇下地海口已經被龐統知道了,他細細的考慮了一下,覺得如果有這一千多益州降兵能用,這兵力倒還是勉強抽調得過來地。何況襄陽四周三百里之內都沒有敵軍,長江沿線東有文聘,西有魏延,中間是黃忠,估計劉備和孫權也抓不到什麼機會。
“既然如此,明天去找襲肅,看看能不能將那些降兵用起來,如果可以地話,讓他帶著人在襄陽守著,有子初和蔡都督看著,諒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曹衝拍了拍手,有些嚮往的說道:“當然如果有劉季玉的一紙命令,那就更穩妥了。”
法正身材瘦削,單薄的絲衣穿在他的身上,象是掛在竹杆上一樣,他垂著眼瞼,兩隻細長的眼睛半眯著,看著案上冒著熱氣的香茶,沉默不語。
“孝直,你還猶豫什麼?”張松直起了身子,有些不滿的看著法正:“你看我這樣地人公子都如此看重,以孝直胸中地學問,定然是成為公子心腹,我二人同在公子帳下用命,建功立業,豈不是平生快事?如果好的機會,孝直怎麼全沒了平時地決斷,反倒婆婆媽媽的起來了。”
法正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有些不快的張松,眼中透出一絲複雜的眼神:“永年,我跟你不同,你是劉益州派去投入丞相帳下的,名正而言順。我則不同,我在益州雖然不受劉益州看重,到底也是衣食無憂,身為劉益州的屬官,食君之祿,不能為君解憂卻私投曹鎮南帳下。這可是背主的事情。只怕不妥吧。”
張松見他說話,這才鬆了口氣。聞言哧的一聲笑出聲來,指著四周笑道:“孝直,就你這樣也叫衣食無憂?以你的本事就甘心做這麼個軍議校尉的虛職了此殘生?何況我也沒有讓你私下裡跑了,而是勸說劉益州斷絕與劉備地來往,重新與公子聯合,共圖大業,有什麼名不正言不順地?劉益州不是還是大漢朝的益州牧嗎?他地振威將軍還是丞相上表封的呢,讓他去支援公子這個天子親口封的鎮南將軍,正是忠於王事的體現啊,這分明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何來背主之說。”
張松有些不快的看了法正一眼,又繼續說道:“我二人相交數年。你還跟我說這些怪話。豈不是不把我當朋友嗎?還是把公子當成那些虛談清名的俗人?曹鎮南眼光獨到,你看他用人可跟許文休(許靖)一樣,劉子初以計算之學得入公子幕府,公子從一開始就把南郡太守的大印放在他那裡,如今更是舉薦他為郡丞,全權負責南郡的新政,這是何等的看重,將來公子位列三公。他至少也是個九卿之列。龐士元落落無名。公子與他一見如故,立刻拔為長史。言聽計從,蔣子翼遊說之士,謝異公農學之才,劉仲玉一巧手木匠,哪個不是身負俗世之譏,又有哪一個在公子身邊不是盡展其才?你還擔心什麼?”
法正想了想,咧嘴一笑:“既然永年如此相邀,我就卻之不恭了。明日去見劉益州,勸他與曹鎮南聯手便是,只是不知永年身在益州,可知曹鎮南意欲何向啊?”
張松笑了一聲:“以孝直之見,我家公子當如何自處才好?”
法正撲哧一聲笑了,他瞥了張松一眼,笑著搖了搖頭:“永年,你一心向著曹鎮南,連他地官職都不稱,可是當自己是他的家奴嗎?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地,說得我直髮寒。”
張松沒有理他,知道他這麼說自己一半是玩笑,一半是有些羨慕自己地際遇,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微笑著看著法正。法正笑了一會,細長的眼睛眨巴眨巴,慢慢的說道:“曹子桓要爭功固位,曹鎮南以退為進,卻不能退得太遠,這關中一時爭不得,益州就是無論如何不能讓的。要想保住益州,最好的辦法無非是先取漢中,漢中在手,就卡住了由關中進入益州的道路,進可攻退可守,此乃兵家必爭之地,我看曹鎮南應該去爭漢中。”
“嗯,以孝直之見,如果要爭漢中,當如何爭法?”張松輕鬆自在的呷了一口香,隨口問道。
“要爭漢中,自然得借益州之勢,曹鎮南由東溯漢水西進,益州由南向北堵住張公祺的退路,漢中唾手可得。”法正說話很慢,語氣也極平穩,話音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