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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理解。服從大局的。”
曹操點了點頭:“這倒不難,天子來書,說許縣豪強頗有不法之徒,缺一個如滿伯寧一樣的幹吏,我看韋孟明倒正是合適。就讓他改任丞相司直,去許縣管管那些中都官吧,這樣也算是升了官,又將他調離了鄴城,一舉兩得。”
曹丕愣了一下,連忙應道:“還是父親想得周全,丞相司直正適合韋孟明的性格。”
曹操揮了揮手,算是定下了韋晃地去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接著問道:“那你準備運用哪些兵力。可曾想得周全?”
“父親,我雖然跟隨父親征戰多年,耳濡目染,又親聆父親傾心進行教導,不過我自問天資不如倉舒,勇武不如子文,雖然有所領悟。卻無實際帶兵經驗。因此想請父親以子孝叔叔為將,由他再幫襯一下我。”
“子孝?”曹操粗眉一挑。似乎有些意外。
“正是,子孝叔叔跟隨父親征戰多年,屢立戰功,在江陵又以弱勢兵力與周公瑾對峙數月,以身作餌誘使周公瑾入彀,有勇有謀,不計個人得失,這等胸懷正是西征領將的合適人選。”曹丕把曹衝說的話略微改動了一下,款款道來:“再者子孝叔叔多年掌騎,正是對付西涼騎的不二人選。”
曹操看著曹丕眼角的興奮,若有所思,他沒有說話,只是不經意的眨了眨眼,一抹失望從他眼中閃過。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去請子孝吧,他也在家休息得夠了,這個時候享清福確實早了些。”曹操覺得有些累了,欠了欠身站起來道:“你去準備吧,和子孝擬一份名單來給我看看。”
“諾!”
“我累了,要休息了。”曹操捏起拳頭捶了捶腰,在兩個侍妾的摻扶下,緩步走了。曹丕低頭頭恭送,眼睛卻瞟著那一個侍妾裙底露出的藕色絲履,輕輕地嚥了口唾沫。
曹彰和曹衝兩人坐在外面喝著小酒,暢談著別後的情況,他們有意無意的都避開了正在選將的問題,只說一些家常事。孫尚香和曹彰的夫人孫氏正在內室說著話,孫氏是孫賁的女兒,雖然比孫尚香年長,卻是晚輩,對這個特立獨行的姑姑也有些害怕,故而在孫尚香面前親熱中保持著一絲敬畏。
“小姑姑,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我聽說倉舒對你挺好的啊,你這俘虜可過得不差呢。”
“哼,要不是他們偷襲,我如何會做他的俘虜。”孫尚香嘴硬地回了一句,還是愁眉不展,幽怨的嘆了口氣:“不過也怪我技不如人,要是能打敗他,我早就回江東了,也許都沒機會看到你,也不會這麼無趣了。”
“嘻嘻嘻”孫氏掩著嘴笑了:“小姑姑,我可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你這幾個月真是變了呢,以前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管在誰面前都不服軟,怎麼現在被倉舒治服了?”
“誰被他治服啊?”孫尚香瞪起眼睛:“小心我揍你。”
“好了好了,別發狠了,聲音大有什麼用。”孫氏笑道:“來,嚐嚐這茶,還是倉舒公子送過來的呢。夫君捨不得嘗,全放在我這兒了。”
“這有什麼,我又不是沒嘗過。”孫尚香不以為然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象跟白開水似的無趣。嗅著茶香也一點沒有感覺,她忽然笑道:“他呀,說得最多的聖人經典就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生怕受點苦,什麼都要弄個最舒服地,你沒看過他那輛馬車呢,有普通的馬車兩個長。又特別寬,三四個人在上面都不嫌擠,拉車的馬看得人直流口水。車上面還有熱酒的小炭爐,夏天就放冰塊,裡面鎮著酸梅湯,喝一口那叫一個舒服”
孫尚香提起曹衝地享受真是口若懸河,眉飛色舞,越說越開心,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孫氏帶著一絲笑容,也不打斷她。只是靜靜的聽著,不時地給她續杯水。孫氏雖然是她的晚輩,但年齡比她長,從小就是一起的玩伴,自從建安五年她嫁給曹彰。她們就再也沒有見過,如今見了面,孫尚香也算是他鄉遇故知,自然是興奮異常,將受俘以來幾個月的情況從頭到尾給孫氏說了一遍,特別是說到她搶白曹衝的事情時,更是連說帶比劃,唯恐孫氏聽不明白,想象不出當時她地囂張。當然比武時被曹衝沾便宜的事就不便說了,只是一帶而過。自己想起來時卻是有些臉紅。
孫氏笑了:“倉舒公子為人仁慈,本來就不是兇惡之人,去年病了一場,也許是經過了生死,更加珍惜性命了。不過,小姑姑即將為人婦,也該收斂一些。不要恃寵而嬌。失了分寸。”
“什麼將為人婦,我可沒有想過要嫁給他。”孫尚香臉紅了。扭過頭強辯道:“